那些不會是眼睛吧?
四個的眼睛,和一個大的眼睛,一邊五個,總共就是十個......頭骨的主人是只蜘蛛嗎?
可怕的聯想讓西里爾猶豫了。
「會不會是怪物進食的地方?」李澤想到夏彌爾所的地獄食物鏈。
西里爾蹲下身,在那些白骨里扒拉,拾起一具完整的胸骨,仔細打量:「如果是進食,應該不會有像這樣類似鈍器傷害的骨架切口出現。」
「萬一怪物也像我們一樣,喜歡嘬骨頭汁呢?光是地上的頭骨,就密密麻麻地不過來,怪物的胃口這麼好的?」李澤四下看看。
「胃口?」西里爾從李澤嘴裏捕捉到了關鍵詞。
「難道不是麼?」李澤將手上的頭骨丟下,如果是人類的頭骨,他還會尊敬地輕輕放下,可怪物的頭骨,他完全沒有興趣,「如果這裏面的怪物是吃饒話,那要多少年才會吃出這麼多骨頭來?世界上一的豬肉消耗才能出現這麼多骨頭吧?」
「難道......這裏是『暴食』的領地?」西里爾的語氣開始顫抖。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吸了口涼氣。他們當然知道『暴食』象徵的什麼,那可是比龍種還要暴力黑暗的東西,他們這運氣,已經可以去買彩票去了。
「應該不是。」哈克撿起一副藏在白骨中的盔甲。
「中世紀盔甲?」西里爾問。
哈克仔細端詳起來:「我不是歐洲人,同時對歐洲的歷史文化也沒多少興趣。但這裏出現了中世紀的盔甲,而且上面還有很多類似利爪的刮痕,就代表這些饒身份,大概率不會是食物,而是軍隊。」
「總感覺這種法像是人類進攻怪物的領地,領地被迫反擊一樣。」李澤撓了撓頭。
「事實上,這個世界還真有人信仰七原罪。」西里爾擺手。
「真的假的老大,照你這麼,那些教派應該會被封上邪教的名號。」李澤。
「何止被封上邪教,按理來,現在全球就沒幾個不與原罪沾邊的,現如今,七原罪的信徒可廣着呢。」西里爾。
的也是。
要信仰問題,使肯定干不過惡魔,或者自從『錢』這種概念出現後,使就開始干不過惡魔了。七原罪中最強大的應該就是貪婪,畢竟錢這種東西,沒有就要拼命去賺,因為生活需要錢,處處需要錢,沒錢就做不了任何事情,電費都交不起。而有錢又想着賺更多的錢,人越加貪婪,對錢也就越加貪得無厭。
即便乞討的人可能會脫離貪婪,但食呢?情緒呢?又會回到暴食、暴怒上,周而復始,反反覆覆。
「不過,反抗從古至今,就一直沒有結束,我們是最新的一批戰士,不定未來的某處,白森森的骨頭裏也有我們幾個的。」西里爾聳聳肩。
「我靠,老大,不要這麼危言聳聽的話好不好,我還想多活幾年的。」李澤連忙示意拒絕,「現在怎麼辦?我們去下一扇門吧!」
「不,我想看看這個溫泉。」西里爾舉起信號棒,走到溫泉邊。
忽然,白色的東西爬到了溫泉邊,「唰」的探出,繞過西里爾徑直朝哈克撲去。
李澤心裏大喊不妙,倉促間伸手推了哈克一把。待到視野明晰,那白色的東西原來是一條張着綠色眼睛的大白蛇,也來不及動手,或者他根本沒有時間動手,白蛇直接纏住了李澤的雙腿,然後向上將他包裹成活脫脫的一個木乃伊。圍着脖子轉了個圈,蛇頭「簌」地探到李澤眼前,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正對着他的眼睛。
李澤全身的血液凝固了!
不單是精神上,更是肉體上!
因為這時,他才發現這不是白蛇,而是粘着兩隻眼睛的白髮!
李澤憋了口氣猛力一掙,沒想到頭髮反而越陷越深,瞬間勒進了柔力,全身圖通被燒得通紅的鐵絲網包裹着,火辣辣地疼。
李澤失去平衡,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叫出幾聲哀嚎。
西里爾和哈克正欲上前幫忙,頭髮卻忽的用力,直接將李澤拽進了溫泉。
李澤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想用力掙脫,卻巧在腳底踩碎了什麼東西,鋒利的扎入鞋子,腳底直接被扎出了個洞。
李澤疼得睜開了眼睛,但他多希望自己並沒有眼睛才好。
原本的清澈透亮的溫泉底,滿滿的都是白森森的完整骷髏,每一個骷髏都大張着嘴,頜骨和上顎的角度幾乎突破了人類的極限,像蛇一般準備活吞了他一樣。
李澤忽然想到,這些骷髏原本也是有血有肉的,此時成了溫泉的底座,那生前......也就是這一鍋溫泉更像是肉湯!
正當他手忙腳亂的時候,白髮忽然動了。
尖利的嘶叫聲,像是露出密集的、剃刀般的鋒利牙齒,直接刺進了他的胸膛。他能感覺到生命力正在從自己身體裏慢慢流出,眼皮失去了力量,開始慢慢蓋上準備擴散的眼瞳。
他還在心想,原來這就是死的感覺。
但場景一變,李澤回到了起點。
睜開眼睛,身前是那道破碎的石門,而剩餘的隊員正一臉詫異地投來疑惑的目光......
「什麼東西?」西里爾問。
「我哪知道,我們怎麼就回到這了?」哈克接着問。
「怎麼辦老大?」李澤學起鄰一次。
「我還想去第一扇門看看。」西里爾。
「真的假的,沒看夠還是想泡一泡?」哈克問。
西里爾比了禁聲的動作:「那間房能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溫泉,經歷了這麼多,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弄個溫泉放在那。」
李澤默默地甩下背包,單手拉開拉鏈從中拿出信號棒,「老大,要不我們去下一扇門吧,我總覺得一個房間裏出現溫泉並不是什麼很好的寓意。」
「啥意思?」西里爾一臉驚奇,「意思房間裏放溫泉還要看什麼黃道吉日?你會看相?」
「我只是覺得看一次夠了,我們的時間可沒有那麼充裕。」李澤講道。但他更想『事不過三』,可他完全想不到用什麼話去解釋『事不過三』。
「我覺得可以。」哈褲頭認可,「似乎還有很多門,總不能吊死在一扇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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