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不在乎我在乎啊,你們倆一邊倒沒事,問題我就要和船長一邊了。」
「跟狐娘一起不是挺好的嗎?」袁金龍聳聳肩,「雖然這個狐娘把衣服撕了會露出比你更加壯實的胸肌和腹肌,搞不好肱二頭肌都能一擊斃命。」
「就是這個啊!你能接受一個長着狐狸臉的人形生物站在身旁?」
「師兄,別鬧什麼么蛾子了!」李澤吼了一聲,「快點,再怠慢一會兒我怕我們會死!」
哈特這才清醒過來。奇怪的是,被李澤這麼一,他不再擔心船長,而是開始猜測棺材裏裝着什麼東西。腐爛的屍體?骨頭?還是被水浸泡得以保存的完整人體?或者是隨葬品......當然,他想到的最壞可能是一群狐狸,長着三個腦袋六隻手的怪物。
能弄出那種腳印的是什麼?
兩隻腳連在一起像殭屍一樣蹦蹦跳跳的奇異生物?兩隻腳連在一起的會是什麼東西?
可越想哈特舊約恐懼,因為他想出了一個東西,一個在艾瑪播放的視頻中見過的東西。
船長將毛茸茸的手搭在棺板上,不心的觸碰讓哈特大叫跳躍起來。
「怎麼了師兄?一驚一乍的!」李澤疑惑地問。
「我突然想到什麼東西能弄出那種腳印了。」
李澤和袁金龍互相對視,異口同聲:「什麼?」
「人魚啊,副校長那個視頻里出現在海里的東西。」哈特驚恐地,「那種腳印是不是像兩個腳連在一起?」
兩茹頭,可愁容已經全部印在了皺起深深紋絡的腦門上。
「我一直在想有什麼東西會像那種走路,除了跳、蹦,幾乎沒有別的可能,然後我想到了你們*國的殭屍,我以為看過的一部殭屍片《殭屍先生》裏就是這樣蹦蹦跳跳的,可聯繫到現實生物,就是麻雀,再廣泛一下就是海豹、海象、海獅!它們的後鰭是進化終止的產物,適合與水中生存,卻不適合於陸地,可它們能利用後鰭站起來......」哈特,「那就是形似的人魚。」
「我想到一個東西!」
李澤看着袁金龍:「什麼東西?」
「哥斯拉!」袁金龍,「日本的《新哥斯拉》中,進化過程第三形態,由匍匐前進轉變為直立情況。如果人魚的尾鰭為了支撐自己進化成為類人足的狀況,增加肌肉與骨骼受力承重,是完全有可能直立行走的,但中間的骨骼線未分開,就會靠跳移動,而出現這種腳印。」
哈特緩了緩,看向一臉鎮定的船長,詢問道:「船長,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啊!」
「某些東西看多了後,自然而然就習慣了,你們這艘船就是龍種我都不覺得驚訝。」船長嘆了口氣,「只是感到惋惜!」
「惋惜?惋惜什麼?」
「這艘船上的混血種肯定不多,那其他的就都是普通人,可他們都陷進了混血種戰爭中,包括與混血種可以毫不相干的我和廚師兩人。」
起廚師,李澤和袁金龍拉下了臉,平時總是充當捧哏的哈特,臉上也閃過一抹哀傷。
郵輪上的所有人都失去了血,像沉睡般或躺或趴地死在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廚師當時正在準備客饒餐食,因為突發的情況他倒在了灶台前,加熱的紅糖打翻整個台面,臉部完全貼在還在使用的電磁爐上,高溫讓他的臉開始『融化』『黏合』,最後和整個電磁爐貼在了一起,無法分開。
他或許已經死了。
但他的死,無法讓人直視。關掉電磁爐,慢慢分下的臉,只剩下燒黃的骨頭和熟透腐爛的肉,眼球像縮水後的葡萄乾,委屈地連着碩大的眼窩,一點兒人樣都看不出來。
「所以你們害怕嗎?伙子們?」船長詢問。
「如果害怕的話,我們就不會在這了。」袁金龍收起憂傷,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
「但我怕!」哈特顫顫巍巍地舉手。
「害怕個屁,日本的大和撫子在等着你呢師兄!」袁金龍用出美人計。
「準備了,師兄。」李澤將手搭在棺板下的縫隙處,「船長也是,我們倆隨時準備開火,有意外優先把意外吸引到我們這邊。」
「你真好,我覺得我要是女的,我一定會愛上你。」哈特眼睛差點兒弄出星星。
「滾蛋!」
四人同時用力,厚重的棺板被緩緩抬起。
黑暗中出現金色的反射光,來源於棺板內層的木質原料——金絲楠木。金絲楠木主要分佈於*國西南部海拔在1000至1500米左右的亞熱帶地區陰濕山谷、山窪和河道旁邊,是一種木材中具有金絲和類似綢緞光澤的喬木植物,歷年被用於宮殿、陵墓、壇廟使用。
這麼大的一塊金絲楠木用作棺板內層,而且品質這麼好,很難想像棺內的人物地位。
當他們借光看清棺內靜躺的東西時,全都屏住呼吸,面紅耳赤地大喘粗氣。
遠處傳來悠揚的鐘聲,午夜的靜謐下,讓耳朵異常的寒冷,四人都從一種魅惑的狀態回過神來,扇了自己幾巴掌。
「喂喂喂!老大,看美女就看美女,眾生平等啊,何必伸手攔着我?」
「還是我們這邊矜持,對吧,船長?」
「這種大的棺材裏躺着三具女屍,感覺應該很擁擠,但為什麼看上去這麼恰到好處?」船長,「還有兩口棺材......」
袁金龍扭頭看着李澤:「打開?」
「打開。」李澤。
剩餘兩塊棺板被抬起,每口棺材裏也靜靜地躺着三具女屍,三口棺材加起來總共九具,這要放到*國考古界,不給她們整出某個皇帝的妃子或者達官貴饒妻妾,都不合規矩。
「這是什麼?魅\/魔嗎?看一眼就會渾身燥熱!」哈特眼睛看得發直。
「你可以永遠相信財閥的眼睛。」袁金龍踢了一腳哈特。
「財閥是韓國的,韓國一堆整容美女,千篇一律的哪好看了?」哈特嚴正聲明。
「所以你喜歡乾屍?」
「你沒覺得這些乾屍也可以嗎?」
九名女人穿着各異,似乎是不同時代的流行衣物,但一看就知道來自於日本。古的振袖和服、木屐、近的禮服、白無垢、再到現代的上毛衣下半截牛仔褲配花色長筒襪......
「這好像是90年代的流行服裝。」袁金龍嘟囔着,「我老媽年輕時的照片就是穿這種衣服,據她是那時候的時桑」
「那你\/媽還挺老的。」哈特。
「堅定落實晚育政策。」
「可看上去很年輕,不是一般的年輕,年齡和我們差不多,應該也是18、19歲左右。」李澤在三口棺材間來回徘徊,「這個是不是按照死時年代下葬的?因為只有三口棺,所以新來的就要重新開棺放進去?」
「可這保存的也太好了!」船長滿臉猜疑,「我看過馬王堆女屍,也去過埃及看過木乃伊,可這些像什麼?像剛剛死去的女孩,與我們到達的時間前後絕不超過幾分鐘。」
袁金龍大膽地挽起其中一位的手腕:「甚至在她們身上感覺不到屍僵現象。」
哈特也壯起膽子,內心虔誠禱告,將其中一名穿着大振袖和服的女孩衣服脫下,乾癟的肉身卻還能看到皮膚的晶瑩剔透,如同誤闖入花海般,四周全是女孩身上的花香。隔着皮膚摸上去,肌肉、脂質都還存在,雖失去了水分,但還明顯有着微微的彈性。
這一點兒都不像屍體,特別是枯萎的乾屍。
哈特掏出隱藏於褲腿的短刀,割開皮膚和肌肉纖維,並不見出血,他不敢太用力,心地像害怕弄疼女孩一樣輕輕翻尋肌肉與骨頭,不見任何血液存在的痕跡。哈特從胸口來到腹,接着來到大腿、腿以及腳趾,重複數次相同的動作。
「她體內的血被抽乾了,而且是那種幾毫克都不剩的那種,包括她體內的水分,也被當作了血液抽走。」哈特為其重新穿上衣服,「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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