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心緒不寧的耶律大石在幾次同黨商議中,全程划水。燃武閣 www.ranwuge.com
巧好他父親確實生了病,還不輕。大家真以為他心有所牽,也不覺得奇怪。
耶律大石想請假,偏偏耶律余睹不願意。
現在與耶律阿思、蕭奉先等奸黨的鬥爭到了關鍵時刻,正是倚重耶律大石智謀的時刻,耶律余睹希望他全程參與,不出謀劃策,幫忙發現些問題也好。
那邊正在睜大着眼睛尋找己方的漏洞,越少錯誤,越能堅持到最後。
耶律大石推辭不得,只好召之即來,默然無語,偶爾出聲幾句。
耶律余睹這邊在緊鑼密鼓地商議着,耶律阿思那邊也不閒着。
「而今到了關鍵時刻。耶律余睹不知為何說動了耶律和魯斡等宗室老一輩。這些老東西,陛下對他們十分倚重。他們說話很有分量,現在站在耶律余睹那邊,這事可不好辦啊。」
聽到耶律阿思話里有拋棄蕭嗣先的意思,蕭奉先那雙丹鳳眼眯了起來。
「大王,蕭嗣先倒了,就輪到了本王,要是我也倒了,大王,你可就獨木難支。」
「本王知道,本王不是那個意思。」
兩人相交許久,蕭奉先話里的意思,耶律阿思當然知道,連忙出聲辯解。
「本王的意思是,現在對方的焦點全聚集在蕭二郎身上。這件事,他終歸是做錯了,被人抓到把柄了。」
蕭奉先為弟弟辯護,「那些部落,現在不是也反了嗎?二郎把他們殺了,說明有先見之明...」
耶律阿思被蕭奉先的話給氣笑了。
「蕭大王,你這番話,私下裏跟陛下說也行,可是在朝堂上,群臣們沒人信啊!」
「都是那幾個老湖塗蛋,如果不是他們橫插一手,這時都已經了結。」
看到兩人在那裏氣悶不已,李儼、李處溫叔侄倆互相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
「兩位大王,耶律余睹對着蕭二郎窮追勐打,無非是想洗脫他坐鎮上京不利的罪責。還有他那個調略漠北的計劃,而今也成了一個笑話。要不要我們盯着這塊...」
「不妥,不妥!」蕭奉先搖頭說道,「要追責耶律余睹坐鎮上京的罪責,先得把二郎的罪過定下來,才能往上追朔。至於漠北調略的計劃,耶律余睹完全可以推給耶律大石和蕭僧哥,說是他們幾人主持操辦的,乾乾淨淨。」
「既然如此,何不先把蕭二郎的罪責暫時定下來,然後可以往上追朔。等把耶律余睹扳倒了,再求個情,想個法子,把蕭二郎給摘出來...」李儼繼續建議道。
「好!這個計策可以哦!」耶律阿思拍手贊同。
蕭奉先瞪了他一眼,「感情不是你的親弟弟。先追究蕭嗣先的罪責,耶律余睹還沒事,我弟弟先得吃上一刀。不行,絕對不行!」
眾人都無語了,你也知道你弟弟蕭嗣先罪責很重,真要追究起來,死路一條。可是你不舍地先讓蕭嗣先認罪,就沒法追責到耶律余睹身上,這事就僵持在這裏了。
「殿下,八刺里都知到了,說是有聖意。」
幾人勐地站起來,耶律阿思身為主人家,連忙出去相迎。
見到蕭奉先、李儼、李處溫等幾人,八刺里皮笑肉不笑。
「幾位都在,省得洒家到處去找。陛下有事找你們。」
幾個人面面相覷,嘴角不停地抽動。這敏感時期,陛下突然召見,難道事情有變?
八刺里看到幾人的模樣,猜出他們的擔憂,嘿嘿一笑:「幾位不用擔憂,是南邊宋國禮部,送來一份國書,邀請陛下去界河畔會獵。」
「什麼!宋人的膽子居然變得這麼大,居然主動邀請陛下去會獵。」幾人臉色大變。
他們都是讀書之人,知道史書里,會獵是什麼意思,誰主動邀請,誰被動邀請,各自是什麼地位,心裏都有數。
所以才如此驚駭。
可是靜靜一想,他們勐然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宋人已經基本上控制了漠北,擁有控弦之士數十萬,隨時可以從上京、西京道奔襲上京、西京和南京。
而遼國本身,東京道叛亂不休,烽火從東京道已經蔓延到上京、中京、南京道部分州縣。
此起彼伏,難怪宋人如此囂張。
「宋人真是小人得志,十分地猖狂啊!」幾個人忿忿地罵道。
「幾位,罵也沒有用,陛下急着召見諸位,好商議一個對策。」八刺里催促道。
到了朝堂上,群臣們並沒有爭吵,而是非常一致地痛罵起宋人的卑鄙無恥,在這些日子裏,確實十分難得。
天祚帝隨即問起眾人的意見,說着說着,又開始吵了起來。
耶律阿思等人建議不要去,隨便找個藉口推脫掉就好了。
耶律余睹等人卻建議一定要去,不能墜了大遼的聲望。而且要整頓各部兵馬,兵甲鮮明地去,嚇死宋國君臣,免得他們以後再如此膽大妄為。
吵着吵着,兩邊又開始扯出舊話題,從十幾年前的恩怨開始掰扯,然後互相怒罵,互揭老底,吵得天祚帝腦仁子都痛。
可是神奇的是,吵了半個時辰後,雙方的觀點突然一變。耶律阿思那邊建議去,免得傷了遼宋兩國的兄弟和氣。
耶律余睹等人堅決不要去,說宋人狼子野心,肯定是趁着遼國內亂,無法調集重兵,好羞辱遼國君臣一番。
然後雙方卷着袖子,當場就打了起來。
氣得天祚帝當即拂袖離去,去找嬪妃美人那裏尋求安慰。
回到住處,耶律余睹等人還對宋人的膽大妄為感到憤怒。
那種感覺就像是鄰居家被任意欺負的臭小子,突然長成七尺雄壯大漢,一個能打五個,然後跑到自家門口挑釁。
打是打不過,只能暫避鋒芒。
這是耶律余睹等人在冷靜之後,想到的對策。
現在遼國兵力吃緊,宋國卻兵力充裕,他們可以把漠北的兵馬往西京、上京道一壓,西京、上京、中京三道一兵一卒都不敢動。
再把西軍主力往河東河北一調,吃力是遼國。
所以陛下答應去會獵,簡直是自取其辱。
不能去,堅決不能去。
突然,耶律敵烈想出一個法子來。
「不如我們同意耶律阿思等人建議,讓陛下南下與宋國官家會獵,然後我們暗中策劃,刺殺宋國官家。」
耶律大石和蕭僧哥被這膽大妄為的想法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耶律余睹拍手叫好。
「好,此計一石數鳥。既能打擊宋國氣焰,又能把罪責推到力主會獵的耶律阿思等人頭上。好!妙!」
耶律余睹越想越覺得此計大妙。
宋國這些年能迅速崛起,完全是因為有了一位雄才偉略的官家。把他除掉,宋國群龍無首,肯定又會回到以前的老路,再次羸弱下去,對大遼不再形成威脅。
其次,能夠栽贓給耶律阿思等人。
刺殺一國君主,天下譁然。
陛下再寵信那幾位奸臣,也得給宋國、給天下一個交代。到那時,自己這些忠義之輩,順水推舟,定能盡逐奸佞,澄清朝堂。
耶律大石擔憂地問道:「要是刺殺了宋國官家,激起了宋國軍民同仇敵愾,要與我大遼決一死戰怎麼辦?」
耶律余睹背着手,望着遠處,冷然道:「那就打!只有戰火,才能把污穢之物焚燒乾淨。」
耶律大石眼睛一瞪,他想起己方這些忠義之輩,多是能征善戰的。而耶律阿思等奸臣,除了阿諛奉承,屁都不會。一旦開打,天祚帝和遼國上下只能依仗誰,一目了然。
想到這裏,耶律大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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