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不用再找了,既然我在這,就不會讓你把蟲子找出來的。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左格盯着還想繼續翻找蟲子的溫良,眉頭略微皺了皺。
這個傢伙,吞噬同類毫不留情。
現在整個賭場的所有人已經將他包圍了起來,就剩他自己。
可這小子不僅沒有逃走或者表現出害怕。
反而繼續鎮定自若的翻找蟲子,未免有些令人吃驚!
而且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想必應該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即便是劉寬和張狂兩個人,應該也沒有見過自己。
說起來也是有意思。
胡庸剛回到西區,就派自己來看看這家地下賭場的情況,也就是進行所謂的巡查。
聽說這裏在原先是交給一個叫李常的人管理。
結果被死對頭「黃鼠狼」給砸了場子,虧損金額巨多。
更令人無奈的是,李常似乎還被一個毛頭小子打進了醫院,差點丟了性命。
未免有些可笑。
也丟盡了他們「火花」的臉面。
但此刻,在看到溫良之後,他才開始意識到這裏面的情況,似乎比想像中還要複雜。
先前有消息稱,第三天眼隊的人,在到處尋找蟲人帶回來,想要幫忙管理西區,對付一些不法份子。
一開始,他以為只是一些捕風捉影的謠言。
但眼下來看,似乎都是真的。
只不過,這小子雖然是第三天眼隊找過來的人,但身上好像對他們「火花」組織充滿着一種怨恨。
難不成,他和組織之間,有什麼過節?
左格一邊思考着,一邊盯着眼前的青年。
發現他好像沒有聽見自己說話一樣,無奈嘆口氣。
「跟你說話呢,至少回應一聲啊臭小子!」
他雙手插兜走過去,猛然抬起一腳,狠狠踩在了溫良的腦袋上。
「砰」一聲響!
這看似隨意的一腳,卻帶着無比巨大的力量。
溫良只感到頭顱一沉,沒反應過來,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去。
一股強悍的力量將腦袋直接砸進牆壁里。
原本鋪在牆壁上的瓷磚碎裂開來,蹦的到處都是。
僅僅一下撞擊,溫良便清楚的感到,自己的鼻骨,臉骨,似乎全部斷裂開來。
疼...
他掙扎着,想要抬起頭。
然而那踩着自己腦袋的腳掌,卻好像固定一樣,即使拼盡全力,依然紋絲不動。
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就算是蟲人...純粹的力量,也不可能這麼強悍...
另一旁的大叔見狀,握着拖鞋衝過來:「鬆開你的腳!」
他速度較慢,揚起拖鞋想要扇在對方的臉上。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左格忽然抬起腿,面無表情,速度極快的一腳踢在了大叔的胳膊上。
「咔嚓」一聲脆響!
大叔感到胳膊一沉,怔在原地。
低頭去看時發現,整條手臂從關節處斷開,骨頭露出來,鮮血橫流。
另一旁的溫良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大叔對痛感並沒有知覺,所有的傷痛,其實都是由溫良在承擔。
他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然而左格走過去,掃腿一腳將人直接踢飛出去,砸在走廊外幾米遠的地方。
「勇氣可嘉,但實力不足。」
左格活動着腿部,眼睛瞥向了那陷入昏死狀態的劉寬。
他把袖子提上來,隨後蹲下身子,扒開劉寬被割開的肚皮,開始在五臟六腑之中翻找起來。
「瞳兒,幫我看着,我要找點東西。」
「哥哥你總是使喚我。」
妹妹似乎有些不情願,但即使如此,她臉上那如同死水一般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她站在自己哥哥的身旁,左右看着,像是守護着什麼東西一樣。
另一邊,溫良躺在地上,感覺身體的力氣在逐漸流失。
他盯着頭頂的天花板,喘着粗氣想要站起來,卻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氣。
時間...自己需要時間來恢復。
大叔的輪廓開始逐漸變得透明,顯然自己身體所剩下的力氣,已經不足以支持兩人繼續戰鬥下去。
「小伙子...還能堅持嗎?」
他滿臉擔憂的走過來,想要將眼前的青年扶起,卻在手掌觸碰的那一刻,消失不見。
溫良閉上眼,以集中自己的精神,來促進最快的恢復。
如果沒有大叔在場,僅僅憑藉自己的能耐,不可能取勝,更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只是他有些無法理解,那個叫左格的傢伙,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就算他也是蟲人,可自己也是,兩者之間,不應該會這麼大的差距才對!
難道,是哪裏不對嗎...?
他思考着。
而另一邊的左格在劉寬體內翻找半天后,似乎因為沒有找到蟲子,變得有些惱火甚至不耐煩起來。
他胡亂撕扯着眼前人肚內的腸子,一陣亂拽,將人體內的五臟肺腑全都一股腦掏出來,扔在地上。
像是現場做手術一樣,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四周。
張狂在一邊被大叔用刀釘在牆壁上,此刻看見自己的兄弟劉寬被人剖腸解肚的悽慘模樣,心中一陣絞痛,控制不住怒吼出聲:「你在幹什麼?!住手!我要殺了你!」
他拼命掙扎,然而那釘穿兩隻手掌上的刀刃幾乎全部沒入牆內,根本無法掙脫。
張狂回想起當年兄弟三人,他和劉寬,李常,曾一起打拼的熱血模樣,此時再看看眼前悽慘的景象。
忍不住悲從中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變成了這樣?
就因為當初李常打了那個叫溫良的小子一拳?
這未免也太荒唐...
當年三人一起從小地方來到大城市,說什麼都要混出個人樣來。
一起生,一起死。
血光中睡過街頭,刀光中趟過河流,從來沒有害怕過。
即便是到現在,他也不怕。
只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兄弟劉寬,被人硬是折磨成那種悽慘的樣子!
腸子,胃,都被人掏了出來!
而且就這麼活生生在自己眼前!
可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住手...住手...」
他咬着牙,低下腦袋,聲音變得嗚咽起來,幾乎用盡全力憤怒大吼:「我讓你住手!!」
聽到身後刺耳的聲音,左格身子一震,突然像是找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喜色。
「我這是為你們好,怎麼不懂呢?憑你們兩個人的實力,加起來,也未必打得贏那小子。」
他站起身來,在那血淋淋的手指上,捏着一隻墨綠色扭動軀體的蟲子。
來到張狂面前,伸手遞過去,冷漠道:「把它吃了。」
盯着眼前的蟲子,被釘在牆壁上的張狂,驟然面色驚愕。
他死死的盯着眼前這條噁心且怪異的蟲子,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你...你幹了什麼?!」
蟲子被取出來,蟲人就會死。
即便是他,也知道這個道理。
只要蟲子不取出來,一切就還有機會。
可這個人,這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傢伙,竟然把蟲子從自己兄弟劉寬體內取了出來...
那就意味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
左格把蟲子遞到眼前之人的嘴邊,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湊近小聲道:「你也可以理解成,是胡老大讓我這麼做的。」
「胡老大...?」
聽到這三個字,張狂臉色怔住了。
即便是自己再不情願,可聽到這個名字,他也不敢放肆。
看着眼前的男人,再看看旁邊的女孩,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逐漸瞪圓眼睛:「你們...你們是...」
「噓!」
左格伸出食指做出保持安靜的手勢,笑容有些怪異道:「我們的身份你就不用管了,要麼把蟲子吃了,要麼你們都死,自己選吧。」
望着面前的蟲子,張狂呼吸逐漸加快。
他倒不是畏懼吃蟲子。
而是感到遺憾和痛苦。
自己甚至沒有來得及和劉寬說聲再見。
兄弟一場,經此一別,人生再也無相見的可能。
如果是劉寬,他肯定也許會做同樣的事情。
因為他們已經走到這裏,不可能再回頭了。
「我吃...」
盯着蟲子,張狂張開了嘴。
左格將那條猙獰的墨綠色蟲子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隨後一仰頭,咽了下去。
「這才對,剩下的就看你們了。」
之後他拉着妹妹,走到相對安全的地方,掏出手機準備拍攝。
然而左瞳卻突然用另一隻手擋在攝像頭面前,盯着他認真道:「哥哥,為什麼蟲子我們不留着自己吃呢?這樣,你就有可能再提升一次能力了。」
「傻丫頭,這可不是我們的菜,不給他吃,又怎麼能讓西區所有人都知道,蟲人的真實模樣呢?」
他似笑非笑,拿開妹妹的手,點下了拍攝按鈕。
鏡頭對準走廊上的張狂和溫良兩人,左格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濃了。
溫良在那裏躺了有幾分鐘的時間,感覺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無論是斷開的手臂,還是凌亂的傷痕,幾乎全部癒合。
他支撐着地面站起身來,內心有個大概的估算。
憑自己現在的實力,雖說不可能完全打贏對方,但險勝應該沒什麼問題。
然而一抬頭,卻看到那原本被釘在牆壁上的張狂,不知不覺間,皮膚開始隱隱發綠。
並且隨之而來的是,身體上不斷長出一塊塊圓鼓鼓的膿包。
像是某種令人感到噁心的球狀物,不斷向外滲透着粘稠稠的液體。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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