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納蘭倦夜的擔心果然沒有錯,他們趕到的時候,那老者正收拾了一堆行李,準備走呢。愛字閣 www.aizige.com
綏遠傻眼了——誰能想到這老者居然還備着一副雪橇呢?
納蘭倦夜和慕容纖月衝着那老者行了一禮「老人家。」
那老者見人多勢眾,氣憤地「哼」了一聲,隨手將自己的包裹扔了,氣呼呼地坐在雪橇上。
納蘭倦夜道「綏靖綏遠,你們去遠處等候。」
綏靖綏遠應了聲是,便離開了。
綏遠臨走之前還看了一眼老者那大掃把。
納蘭倦夜又朝着老人行了一禮「老人家可是前朝老臣?」
老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慕容纖月一眼,然後頗為嫌棄地閉上了眼。
納蘭倦夜道「我這裏有一個件老物件兒,請老人家幫我辨一辨。」說罷,便將自己脖子中的吊墜摘下來,雙手遞到老者前面。
這是他的貼身物件兒,能夠打開宣容帝留下的那個寶庫的鑰匙,也是他身份的證明。他不知道為什麼,便覺得這位老者可信,甚至還知道點什麼,就那麼拿出來給老人家看了。
那老頭等他舉了片刻,才慢悠悠地睜開一隻眼。接着兩隻眼便都瞪圓了,顫巍巍地起身就要拜他。
納蘭倦夜慌忙講他扶住「老人家多禮了。」
那老者平靜了片刻,忽然又生了警惕「你是從哪裏騙來的這東西?」
慕容纖月在一旁道「爺爺,這可不是騙來的,這本就是他的。」
老者回頭等了一眼慕容纖月「我問你了麼?」
慕容纖月努努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那老者紙糊的兇惡面向瞬間便繃不住了,這麼可愛一個小姑娘都快要被她嚇得哭出來了,這還得了!
慕容纖月接着道「您不是有畫像嗎,何不比一比。」
老者將信將疑地把畫像拿出來,湊到湊到納蘭倦夜眼跟前兒。
納蘭倦夜恐怕他看不清,還特地蹲了下來。
老者將畫比在他眼前,越看越激動,手都不住地微微顫抖「像!太像了!」
老者老淚縱橫「沒想到我還真的有見到先帝遺子的哪一天。」
納蘭倦夜起身行禮「讓前輩久等了。」
老者摸了一把眼淚,指着慕容纖月「這丫頭看着眼熟,她又是誰?」
慕容纖月道「慕容擎淵之女。」
老者聽了,慌裏慌張拿起自己的掃把就要拍「原來是那個小叛徒的女兒,我打——」
慕容纖月慌忙躲,結果那老者追着她打。
慕容纖月慌忙說「我還是童老將軍的外孫女,童將軍的女兒啊——!」
老者停住了攻擊,但是掃把依舊在手裏拿着,胸膛氣得上下起伏。
慕容纖月接着說「我還是你那小皇子的媳婦兒!」她指了指納蘭倦夜。
那老者哼了一聲,將掃把丟在地上。
慕容纖月噓了一口氣「綏遠說的不錯,您老人家的脾氣確實是大了一點。」
那老頭也沒有理她,轉身打開落鎖的門「進來吧。」
慕容纖月便攙着納蘭倦夜走進去。
屋中沒有了宣容帝後的畫像,但是供奉的香燭和牌位還在。
納蘭倦夜便朝着牌位跪下來,慕容纖月在後退納蘭倦夜一步的地方也跪下來,同納蘭倦夜一起對宣容帝後行子孫祭禮。
老者等到他們祭拜完了之後才將凳子給他們拉開。
然後顫巍巍地取出一顆珠子,那珠子是他隨身帶着的。
老者將珠子遞給納蘭倦夜。
納蘭倦夜慌忙接過「這是」
老頭道「地圖。」
慕容纖月道「我便說那不言山絕對不可能是那地方的入口,那種入口能有幾個活着道的?」
老者面色嚴肅「你們到了不言山?」
慕容纖月點點頭「是啊,掉到了一條河裏,誤打誤撞發現了一點東西。」
老者的面色不是嚴肅了,而是十分古怪「你們就活着出來了?從不言山?」
慕容纖月點點頭,指了指納蘭倦夜「當然了,咱們這位可是有真龍護佑的。」
納蘭倦夜瞪了她一眼「月兒,不許胡說!」明明護佑他的是她。
老者的面容更加地恭敬,沉默了好一會兒,道「陛下和娘娘果真是護佑着你們的。」
那不言山是一個障眼法,是用來保護寶藏的,確實能夠到達,但是九死一生,再加上陛下那不言山本身又有許多的毒蟲毒株,前去的人基本是十死無生,也讓人絕了找到寶藏的念頭。沒有想到便是這種情況,這兩個人居然還能活着出來。
而且他也低估了人心險惡,並不知道京城中有些人為了找到寶藏,不惜用活人餵飽毒蟲開道,也要找到那寶藏。
不過慕容纖月和納蘭倦夜默契地沒有將此事告訴老人家,老人家避世而居,顯然是不願意再參與京城中的紛爭的。
納蘭倦夜道「老先生可需要幾個人來驅使?」
老者笑着搖搖頭「謝殿下美意,當初陛下將東西託付給我,我便該守在京城,守着殿下的。只是小老兒沒有骨氣,苟且偷生,居然藏到了這裏來,險些壞了殿下的大事,殿下不怪罪小老兒便不勝感激了,怎們還敢給殿下添麻煩。」
老者雖然那麼說,但是二人都知道,當時的情形,若不是他早早離開了京城,恐怕早就遭到了迫害,秘密也早就落在納蘭佘手中了。
老者道「再說了,我還得守着這負約山呢。」
他轉頭問慕容纖月「丫頭,你可知這山何以叫負約?」
慕容纖月道「爺爺,我可是猜不着了。」
老者道「當年我與一老友相約,等他打仗回來,要同他下完沒有下完的那一局棋的。可是他上了戰場,被人困死在了邊關。」
慕容纖月心思通透,語氣瞬間也有些沉重「爺爺說的是外公?」
老者點點頭「是啊,童老將軍,童家各個都是好樣了,除了你爹那個小叛徒!」
慕容纖月忍不住給慕容擎淵正名「爺爺,您這可是冤枉我父親了,父親可是受了先帝的託付才忍辱負重的。」
老者抬頭,求證似的看了一眼納蘭倦夜「真的?」
納蘭倦夜點頭「真的,有父皇的聖旨為證。」
老者爽朗大笑「我便說,童老將軍一生剛正,怎麼偏偏在挑女婿這件事上走了眼。原是我錯怪慕容擎淵那小子了。」
他便笑,便顫顫巍巍地擺出一副殘局,這一副殘局,不知道他已經擺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每一顆子在什麼位置都刻在了他心裏。
「丫頭,陪我下完這殘局吧。」他說。
眼前這丫頭,大約是唯一跟老友有關的人了。
------題外話------
不知咋回事,寫着寫着覺得鼻子有點酸~
我真的是甜不過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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