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既然是有要事,那我們便先走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慕容纖月招呼姽嫚,姽嫚這丫頭已然將院中人得罪了一個便,慕容纖月擔心她若是再不離開,所有人一定會忍無可忍揍她一頓。
「知道了,煩死了!」姽嫚不情不願地被慕容纖月拽着走,還不忘回頭跟冷無痕交代「別忘了,咱們下次再打一架。」
慕容纖月忽然想起來什麼,回頭問納蘭倦夜「文軒的事情,要不要為你查一查?」她總覺得納蘭文軒雖說大部分像極了蘭妃的模樣,細微之處,竟同納蘭倦夜又那麼一點神似的。
納蘭倦夜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心中極不情願她再同千羽公子又什麼聯繫的,搖搖頭「不必,蘭妃娘娘不肯說的事,我便不問了。」
慕容纖月頷首「也好。」其實也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的。
等慕容纖月離開了,納蘭倦夜才叮囑冷無痕「納蘭文軒的事情,有勞你幫我查一查。」
冷無痕頷首「好。」
倚碧淵卻是驚訝「為什麼不借着千羽閣查一查?不是吧兄弟,求自己夫人辦事你居然還張不開口!」
納蘭倦夜面色發寒「我為什麼要讓月兒同千羽公子又那麼多接觸?」人情這種東西,欠來欠去便還不清了。
倚碧淵微微震撼「嫂子的身份,你居然還沒有猜出來!」接着搖搖頭,看來最近刺激太多,你這孩子腦子都傻了。
「什麼身份?」納蘭倦夜似乎隱隱抓住了什麼,卻又不敢斷定。
倚碧淵滿臉「朽木不可雕也」的嫌棄,感慨夠了,才開始提點他「當初我們去神仙樓談判,姽嫿姑娘怎麼說的?說神仙樓的東家是千羽公子。後來我在哪裏偶遇嫂子,她又是如何說的?她說千羽樓的東家是她。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嗎?本來還想等你反應過來以後看你笑話,現在看來,我若不說,怕是等你哪天壽終正寢了也不一定想得明白。」
「你說王妃便是千羽公子!」冷無痕露出了一臉吃壞肚子的表情,這一天天的,給他的衝擊也太大了吧,這樣他的沉穩果斷還怎麼端得住?「江湖上威震一方的千羽公子居然是個深閨女子?你腦子怕不是被驢踢了吧?」
倚碧淵摺扇一合「這個千羽公子,手段詭譎,行蹤詭異,若論他的樣貌,連他的大部分手下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了個公子的諢稱,怎麼就非得認定了他是個男子呢?」
納蘭倦夜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看了倚碧淵一眼「你接着說。」
倚碧淵越分析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千羽公子以什麼着稱?輕功!落羽微聲,只借一片鴻毛便可凌空飄浮,這世上少有人可以匹敵。我看嫂子的腳力不錯吧?至少慕容少將軍比她還差了那麼一點火候。」
納蘭倦夜點點頭,月兒的輕功確實出神入化,若單論輕功,怕是他都要自愧弗如「月兒的輕功境界,大約已經到了息聲的境界了。」能將輕功練至息聲之境的,普天之下也是鳳毛麟角,除了他自己,他也只知道慕容纖月了。
納蘭倦夜越想越覺得欣喜「你是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情敵,從頭至尾,只有月兒自己!」
倚碧淵心裏是八成認定了的,可是不潑納蘭倦夜一點涼水他便覺得十分的不痛快,端了一杯茶水,故作高深的說着「那也不一定啊。也說不準神仙樓是嫂子和千羽公子的共同產業。甚至嫂子師承於他也說不準呢,你說這一師一徒,日久生情的」
納蘭倦夜忍無可忍,直接奪下他的茶杯,順帶踹了他一腳「滾——」他們家月兒的師父是誰他還是知道的,神醫李尤麼,倚碧淵這廝,嚇唬誰呢。
倚碧淵奪了,不待納蘭倦夜再追擊便要逃,臨走不忘叮囑一聲「你若是想要知道我說的對不對,直接問人家姑娘一下不就成了!」
納蘭倦夜看着倚碧淵逃走,轉過頭來,盯着冷無痕。
冷無痕被他盯得不自在,硬着頭皮開口「其實吧,我覺得,倚碧淵雖然從來不着調,這次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人家王妃或許本來就沒打算瞞着你,你直接開口問不就好了麼,如今雪埜的姑娘都不曾像你這般忸怩。」說完之後見納蘭倦夜面色不善,乾脆利索的一拱手「在下先滾為敬!」
「直接問麼?」納蘭倦夜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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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纖月沒有經過神仙樓,而是直接去了別雲間的密室,看着裏面又少了幾卷的名單,面上看不出喜怒。為了以防萬一,她已經將名冊全部轉移了,在密室里放了一些空卷,拿魯班鎖鎖在了柜子裏,日日派人守着。她本以為經歷了上次叛徒事件的打草驚蛇,幕後之人短時間內不會輕舉妄動,沒想到
萬年每個正行的琉畫此時臉上居然也出現了一絲凝重「多虧了你的計劃,此人以為我們只顧着清查內鬼,並未來得及將名單更換了,所以便又來了,還好你有準備。」
慕容纖月點點頭,然後伸出手「給我吧。」
琉畫猶猶豫豫地將一個紙袋交出去,紙袋裏面,是他剛剛從密室搜集來的蛛絲馬跡。慕容纖月伸手去接,卻沒有輕鬆的拿起來,她抬頭看了看捏住另一端的琉畫,沒有說什麼。
琉畫最終還是無力的鬆開手,共事許多年,知道慕容纖月一貫的脾氣,這般一點不復往日嬉鬧的神情,是當真硬下了心腸的,任何人都忤逆不得。可是他還是辯解了一句「或許是有人陷害他呢?他不可能害你的。」你是他的心上人啊,琉畫心裏默默地說。若是他的話,不管是與心上人相知相悅還是求而不得,他都不可能對着心上人下死手的。所以他有心為一個痴心人辯解一下。
慕容纖月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笑着問「為什麼他不可能害我呢?」她轉過身,點燃一盞燈,用銀挑撥了撥燈芯,讓它的火焰更旺盛一點「誰都有可能害我的。」
琉畫看她一眼,乾脆尋了一張椅子坐下,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你呀,就是疑心病太重。曾經聽你談話本中的人物,總疑心旁人要害他,巴不得睡覺都睜着一支眼。我看着話本就是你仿着你自己編來的。小丫頭片子一個,哪裏有這麼許多不懷好意的人。」
琉畫本來是想要安慰她的,沒想到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不信了,慕容家那一大家子牛鬼蛇神,慕容纖月不是還沒有清理乾淨麼。慕容纖月,好像生來就是要遭人害才公平的。
慕容纖月看看燃起的火苗,將那個並未打開看一眼的紙包湊過去點燃了。
「你」琉畫愣了一下神。
慕容纖月故作輕鬆的說「你以為誰都同你一般小肚雞腸?」她看着被火苗吞噬殆盡的紙包「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反正他此次也沒得到什麼,我便不追究了。不過,事不過三,我希望,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琉畫微微眯起他的狐狸眼「我就說吧,你個小丫頭刀子嘴豆腐心的。他應當會明白的。」
慕容纖月又恢復了往日的伶牙俐齒「誰說我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跟你說,我是刀子嘴斧子心,若是哪一天你造我的反,我一定給你換了女裝剃了頭髮拉去遊街示眾的。」
琉畫雖然沒有愛惜自己的頭髮到了琉畫那般別人碰一下便要以身相許那種令人髮指的地步,卻是愛惜極了自己的髮型的,當下就護住了自己的腦袋,發出一聲尖銳的警告「你敢碰我頭髮,我就同你拼命!」
慕容纖月無畏的聳聳肩「隨便了,反正你也打不過我。」
「」這話說得,也太讓人無力反駁了。反正他也沒打算造反,琉畫無所謂地想。
「說起造反。」琉畫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話說你真的跟着寧王造反?」
「什麼造反。」慕容纖月白他一眼「正義之人的事,能叫造反麼?再說了,朋友之間,舉手之勞而已。若是成了,咱們就是開朝元老一般的人物,若是敗了,咱們就捲鋪蓋走人,橫豎死不了。」慕容纖月盤算着,以她的實力,到時候保下納蘭倦夜一條命也並非難事,到時候山長水闊,或求個逍遙自在,或謀個捲土重來,到時也未可知呢。
琉畫不置可否「你素來喜歡兵行險招,也由着你。你願意攪和這渾水,由着你去。只是千羽閣和別雲間擔負的人不少,並非人人都願你同你胡鬧的,不要把全攪和進去了就成。」
慕容纖月點頭「自然。」千羽閣和別雲間自從建立至今,她一直極少讓他們參與朝廷中的事情,明哲保身,才壯大至今,這條船上肩負的人太多,她自是小心翼翼,不會讓船翻了。
「行了,想來你也是被美色迷昏了頭的。」琉畫感慨道「我第一次看見納蘭倦夜,便覺得他必是個死纏爛打的。你看吧,果真被他纏得抽不開身了。」
慕容纖月想到自己當初說走就走的豪言壯語,一時語塞「好像,當真吧自己纏住了呢。」
「不過,你如今也算有個着落,也挺好。」琉畫認真地說。
慕容纖月被他一句話說得覺得有些彆扭「我怎麼覺着,你這話說的跟交代遺言似的?」
「去你的遺言,你死了本公子都不會死!」琉畫氣得摔門而去,在慕容纖月這個沒心沒肺沒頭沒腦的臭丫頭面前,果真是煽不了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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