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楚笙歌大約腦子有病,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第一件事想的不是逃命,居然是報復。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最無語的是他隨便找個人把慕容纖月這事捅出去,她都不可能落了好,可是他偏偏覺得如果納蘭倦夜知道這件事,一定會饒不了她,甚至狠狠報復她。於是他泄密的第一個對象居然是納蘭倦夜。
然後慕容纖月便看見了被結結實實捆在院子裏的楚笙歌。她巧笑倩兮地走過去,頗帶着一股子得意洋洋的模樣「楚公子,大表哥,沒想到吧,你依舊是落在我手裏了。」
楚笙歌見到她就像見到鬼一樣,驚恐地掙扎着要往後退,可惜被綁的太緊,竟重重摔倒在地上。
慕容纖月嘴角依舊掛着笑「左手寫字,楚公子好大的本事啊。」
楚笙歌越發驚恐,他只覺得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被自己的女人欺騙,所以他才第一時間選擇了納蘭倦夜,哪裏想到,這兩個人原本就是串通好的。
「你說說你。」慕容纖月做出一副頗為惋惜的模樣「雖說是殘了,啞了,本來是可以活着的。或者你可以再去隨便找個人,太子,三皇子,七皇子,你都可以把我咬出來,然後榮華加身。可惜啊,現在不行了,你不僅知道了我的秘密,還知道了他的秘密,你便下去找小阿福贖罪吧。」
慕容纖月還溫聲細語的說着,忽的就已經將綏靖腰間的佩劍拔出來,眾人只覺得劍光晃過眼睛的功夫,楚笙歌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納蘭倦夜震驚的看着慕容纖月,就那麼嬌小的模樣,這般英姿颯爽的握着劍站着,儼然一個縱橫沙場的女將軍模樣。月色灑在她身上,泛起朦朧的光,灑在她的劍上,折射出泛寒的利光。鮮紅的血液濺到她的身上,她的臉上,有一種妖冶到驚心動魄的美。他以為他是不染纖塵的九天神女,她卻生生撕開他這個念頭,詮釋着她殘酷凌厲的模樣。
最讓他震驚,便是那一雙眼睛,不同於平時嬉笑怒罵是的靈動,雖然依舊清澈的要人陷進去,卻冷漠平靜,仿佛司空見慣,仿佛她天生就是屬於殺戮。他忽然覺得,他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太冷漠了,冷漠到讓他心疼。
納蘭倦夜慢慢走過去,動作輕柔的將她抱在懷裏,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拭她臉上血漬。
慕容纖月自己反而先回過神來,看着納蘭倦夜心疼的模樣,心中一軟,倒覺得有些不自在,笑道「不過死了一個渣滓而已。你不會是嚇着了吧?莫非我剛剛特別像個母老虎?」
末易涼涼的補刀「哪裏是母老虎,分明是個夜叉。」
納蘭倦夜被她這麼一打趣,大起大落的心情總算恢復正常「誰會怕你!我吃醋了!」
「吃醋?」
「你剛剛對他笑來着」納蘭倦夜說的理直氣壯,將自己心中的情緒悄悄遮掩下去。
慕容纖月「」
「納蘭倦夜,我跟你說,你得好好管管你」倚碧淵好死不死冒出來,正看到院子裏兩個人正在一句屍體如膠似漆的抱着,言笑晏晏,其餘人沒眼看,紛紛別過臉去。這是什麼愛好?衝着死人秀恩愛麼?倚碧淵覺得一股涼意從他後背鑽出來,直通後腦「媳婦兒」他緩緩補上後面幾個字。
納蘭倦夜聽到他來,才將慕容纖月放開「什麼?」
「你知道神仙樓的東家是誰麼?」倚碧淵十分激動「她她」
納蘭倦夜毫不意外「知道啊。」剛剛知道的,並且坦然接受了,她不就是為了掙銀子麼,這群俗人,大驚小怪。
倚碧淵無奈,納蘭倦夜這廝,自從娶了媳婦兒,簡直沒腦子了。他怎麼就不想想,上次姽嫿說神仙樓的主人是千羽公子,慕容纖月這會兒說神仙樓是她的,這其中的蹊蹺。想通了還用每天糾結這個情敵究竟是誰麼,拿下慕容纖月可不就是一鍋端了。
倚碧淵無奈的別開眼,不經意間瞥見了慕容纖月身上的血漬,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了「這個人是你殺的?!」
慕容纖月笑眯眯的回答他「是的呢。」
「納蘭倦夜,你這王妃可真是」虎啊!倚碧淵聽到慕容纖月的話,果斷把最後兩個字咽了回去,因為慕容纖月說「所以啊,以後見到我可得繞道走,說不得那天你就被我給滅口了。」
納蘭倦夜笑道「既然你來了,就幫我跑一趟。」
倚碧淵見他往楚笙歌的屍體上看了一眼,無奈「我好歹也是個少宮主,每次在你這裏都做一些搬運工的活計。」他本是來將他的推測告訴納蘭倦夜的,但是看着納蘭倦夜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還猜不出慕容纖月的身份,他忽然就不想說了,甚至十分期待他得知真相之後的表情。於是任勞任怨的將人搬走了。
慕容纖月道「怎麼還要特地搬一趟?」
「得罪了你的人,哪裏能輕易放過他。」納蘭倦夜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結果第二日,整個京城便炸開了鍋。因為已經離奇失蹤的楚家大公子楚笙歌,今日被人掛白條雞似的掛在了楚府家大門外,還將早上開門去買菜的老媽子嚇了個半死。
大理寺卿的兒子就這麼被人用這種挑釁的方式掛在了自家門口,這件事成功的變成了京城中人們茶餘飯後口耳相傳的新話題。
八公更是抓住機會,挖出來了許多楚笙歌的罪行,一時間人人提到楚笙歌的死恨不能拍手稱快。其中還有人寫了一篇《論楚笙歌去世對於寧王府改造的影響》,使得的建設中的寧王府又刷了一波存在感。不過因為諸如《論楚笙歌去世對白菜漲價的影響》、以及《楚笙歌去世,豬肉價格是否會下跌》之類的文章是在太多了,大家除了看完之後罵兩句巧取豪奪、y人妻女的楚笙歌,順便誇張的說兩句誰家的狸貓因為見了楚笙歌被嚇得流產之類的話之外,竟沒有人真的生過懷疑。
慕容纖月帶着人,將小阿福的盤雲扣葬在了精心挑選好的風水寶地,又在她的碑前少了許許多多的之前「對不起,這麼久才讓你入土為安。」
直到黃昏降臨,慕容纖月才帶着末易離開。
「小姐,咱麼不走了麼?」末易問道。
慕容纖月隨手拽了一根被晚間寒氣打濕草葉,濕濕的,軟軟的,卻並不討厭「不走了,反正無事,索性留在這裏再玩耍一番。」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幫納蘭倦夜一把,她心裏默默地說。她向來是乾脆的人,打定的主意說一不二,獨獨到了納蘭倦夜這裏,她竟捨不得了。既然捨不得了,那就留下,等什麼時候捨得了再說。
「真不走了?」末易驚訝,原來但凡打定主意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慕容纖月,只要納蘭倦夜一個眼神,一句話便不攻自破了。
「不走了,又有了許多賺錢的點子,準備在京城裏試試。」說不定以後抽不開身了,便徹底絕了離開的念頭呢。慕容纖月心裏想,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將緊緊鎖着她的心的那把鎖撬動的鬆了幾分。
「這才對嘛!山不就水,水便來就山,他離不開,你便留下來,多好!」末易大概覺着慕容纖月終身有着落了,格外開心。
「有什麼好的?我留下來,你豈不是許久見不了曼風一面?」慕容纖月打趣她。
「哪裏!哪裏!」曼風不知從哪裏躥出來「少爺體恤我們倆,讓我同曼影一人跟他一天,這樣我可是有大把時間來找我家末易。」曼風雖是同慕容纖月說着話,眼睛卻一刻不曾離開末易。末易羞得滿面通紅。
慕容纖月看不過去了「末易分明是我家的。」說着裝作不耐煩得趕他倆走「該去哪裏膩歪去哪裏膩歪,在這裏刺激誰呢!」
曼風得了准信,一陣風似的將末易捲起來,嘴裏說着「帶你去個好地方。」人便已經沒有了影子。
慕容纖月一個人被扔下了,錯愕了兩分,才輕輕笑起來。
「纖月。」
忽聽得有人喚她,慕容纖月下意識轉身,只見莫書竟跟在了她後面「莫書啊,你怎麼來了?」
莫書上前一步「你說,你是準備離開的是嗎?」
慕容纖月不曾想他是特地來問這一件是的,雖然覺得他神情怪怪的,還是回答了她「曾經是這般打算的,但是如今好像改了主意了,不太想走了。」
「因為他麼?」莫書的眼睛似乎有些黯淡。
慕容纖月不明所以「是啊,看看有什麼能幫上他的,說不定到時候能混個功臣出來,或者,以後當個皇商也不賴啊,到時候在商會裏都是橫着走的。」
「你的江湖呢?就不管了嗎?」莫書似乎竭力在挽回什麼。
慕容纖月狐疑的盯着他看,看了半天,忽然問「你今天是不是被他們三個下了藥?感覺都不像你了。」
「什麼?」
「我在慕容府待了十年,還不是照樣,追隨我的依舊追隨我,背叛我的依舊背叛我。人心這東西,強求不來的,同我在哪裏沒有關係。」慕容纖月意有所指。
有關係,關係大了!莫書按下心中的叫囂,語氣變得同往日一般清冷「如此,我便知道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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