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約麼離御書房還有一半的距離,忽的從天而降兩個被打的半死的人,直直砸倒在慕容纖月和納蘭倦夜面前的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兩人倒是並沒有被嚇住,只是停下了腳步。慕容纖月頗為無奈的朝着空蕩蕩的天空說了一句「你處理了就是了,我倆還要去看戲呢。」
曼影翻身躍下來,一腳一個踩在兩人身上「若是能殺,我早就悄無聲息的殺了,就不必來擾你們小兩口幽會。」
「為何殺不得?」慕容纖月奇怪。
納蘭倦夜仔細看了一眼「這兩個人,雖然穿着宮中小太監的衣服,卻並不是宮中人。」宮中的小太監,因為自身原因,再加上常年彎着腰,身材大多瘦弱而且佝僂的。這兩個人卻四肢壯碩,身型高大,一看便是習過武的。更何況,其中一張臉,是明顯的異域風情。
慕容纖月這才細看了他們兩眼「不想那兩位已經懷疑到我們這裏來了,還當真殺不得,若是殺了,可不就證實了他倆的推論。」
曼風大約覺得站在這兩個人身上不舒服,蹭了蹭自己的靴子跳下來「不然哪裏還用得到你。」
納蘭倦夜聽他這口氣,心裏頗覺得奇怪,這個人,同他家小丫頭說話也太過熟稔了吧。莫非這便是那個千羽公子派來的?納蘭倦夜如是想,如臨大敵「這位兄台怎地不曾見過?」
慕容纖月神色自然的解釋道「他啊。我以為你應當見過的,是我兄長身邊的另一個隨從,叫曼影。大約是太過玩忽職守,你不曾見過他。」
「在下曼影,同曼風是一對」曼影朝着納蘭倦夜抱拳。
話沒有說完,便被惱羞成怒的曼風打斷了「你大爺的,誰跟你是一對?老子有心上人的。」
曼影委屈「人家這不是還沒有說完麼?我倆可不就是一對隨從,都隨了一個姓的。你呀,就是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你」曼風氣結,不肯再同他爭辯,沖納蘭倦夜行了個禮。
慕容纖月樂得在一旁看戲,偏要做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樣,十分不真誠的「勸架」「曼影,你明知道每次說這話不挨一頓揍是解決不了的,你何苦還要招他。若是萬一哪一天末易不理他了,你豈不是要將這項上人頭送給他!」
話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倒是引火燒身「你還敢說?若不是你同末易胡說八道,我們家末易這般天真可愛,哪裏來的那麼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有你這麼當主子的麼?」
「那不是純屬娛樂嗎?我們不過是陶冶」看着逐漸暴走的曼風,慕容纖月將「情操」兩個字慌忙咽下去,不顧一切的往納蘭倦夜身後躲「大個子救命,他要打死我!」
納蘭倦夜錯愕的看着他們幾個,主子不像主子,奴僕不像奴僕,他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有主子被自己手底下的人追着打的。
「諸位,諸位。」納蘭倦夜攔住曼風躍躍越試的拳頭「兄長讓你們來,不會是為了來打架的吧。」
「差點忘了正事!」曼風驚醒,收回拳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看笑話的曼影「還不是因為這小子,少爺讓她來處理麻煩,竟耽擱了這麼久。少爺以為他需要幫手,又將我支了出來。」
幾個人鬧了這麼許久,這才想起來地上還丟着兩個人。慕容纖月及時將黑鍋推出去「都怪你們,沒個正行,耽誤我倆的時間。」
曼風曼影驚訝的看着納蘭倦夜頗為贊同的點點頭,心道這一家子護短也是沒誰了,他們跑這一趟是為了誰啊,居然還不落好。
慕容纖月從袖子裏摸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示意三人擋住鼻息,然後將裏面的粉末朝着昏迷的二人灑了一些。
等到二人的眉心稍稍皺起,用一種蠱惑式的口吻說「你們二人,看見寧王和寧王妃在御花園撲蝴蝶,除了撲蝴蝶意外還編了一個花環,花環用了六個半開的花骨朵。你們覺得正要撤退,卻看到了對方,對方也在監視寧王和寧王妃,你們發現對方來者不善,便打了一架,結果對方伸手不賴,你雖然上了他,卻還是被他揍得屁滾尿流。」
曼風曼影對此見怪不怪,倒是納蘭倦夜覺得毛骨悚然「月兒,你這是巫術還是蠱術?」在中原行巫蠱之術,那是要掉腦袋的。
慕容纖月大大方方的將瓷瓶展示給他看「不是巫蠱之術,那個需要學習的時間太長了,我這是速成版。」
納蘭倦夜仔細看了那藥粉,聽她接着解釋「這是我研製的一種毒藥,也不算毒藥,只是讓人會有些迷失心智,而且徹底放鬆,這樣的話,只要經過稍許引導,就可以讓他們記住你想讓他們記住的東西。試過幾次,效果不錯。你若是感興趣,我友情價賣給你,平日賣一瓶十兩銀子,賣你八兩。」慕容纖月說完,後悔的搖了搖舌頭,這段廣告詞說的太順,沒留神把最後一句都帶出來了。
曼風適時拆台「她每賣一瓶都這麼說,王爺,你若是壓一壓價,大約六兩銀子就可以買下來。」
納蘭倦夜聞言忍不住笑了,又將瓷瓶換了回去「娘子先好生收着,等為夫攢夠了錢再來光顧。」
曼影不死不休「你都嫁給慕容纖月了還想着攢錢,放心吧,以她那吝嗇性子,你一個銅板都攢不下的!」
慕容纖月的老臉成功的在他倆的拆台之下掛不住了,拽了納蘭倦夜便撤「不是還要去看戲麼,再不走連尾巴都趕不上了!」
溜了一段,又不忘囑咐道「曼風曼影,別忘了捉了蝴蝶編了花環備着!」
曼風曼影無語的看着兩個人遠遠的跑出去,迎面吹來的風將兩人的聲音吹到他們耳朵里
「你們是哪裏招來的這種奇葩?」納蘭倦夜問
「街邊撿來的,大約是遇到了仇家,被人打了個半死扔外邊了,就被我兄長撿回來了。」慕容纖月一本正經的捏造這他倆的身世。
「曼風同末易姑娘是一對?」納蘭倦夜問
「是吧,一開始是他一廂情願,後來我家末易架不住他死纏爛打,就應了。」慕容纖月道。
「可惜了,我還想着給咱們家綏遠說一門親呢。」納蘭倦夜表示惋惜。
「咱們家末殤還沒有心上人。」慕容纖月表示。
「末殤性子靜些,我覺得她更配咱們家綏靖。」納蘭倦夜反駁道。
「原來你是打的這種好算盤!」慕容纖月感慨道「綏遠性子跳脫,還是該有個沉穩的人來管束她。」
「看來綏靖那臭脾氣註定討不到老婆了。」納蘭倦夜表示惋惜。
聲音漸漸遠了,只留下曼風曼影拎着那倆不省人事的探子目瞪口呆。
「這倆人可真是志同道合了,還都愛亂點鴛鴦。」曼風感慨。
曼影滿臉同情的望着他「哥,等你哪天牆角被人給撬了,兄弟我請你喝好酒。」
曼風一腳踹過去「等你哪天陵寢被人拋了再請我喝吧!」然後丟下手裏拿個敕勒探子揚長而去「蝴蝶,花環自己想辦法去!」
果真,等慕容纖月和納蘭倦夜趕到御書房,探子已經匯報了大半。
慕容纖月輕車熟路的找到自己官場聽牆角的地方,貓了過去。「還好沒有錯過高潮!」慕容纖月聽了兩句,鬆了口氣,沖納蘭倦夜招招手。
納蘭倦夜跟過去,遞了個消息「看樣子這地兒娘子比我熟啊。」
慕容纖月也不避諱「可不是老顧客了。讓此賞荷宴的事我還是在這裏聽的呢。」聽完後便迫不及待去看了一眼未婚夫,結果被人抓住,早早暴露了。慕容纖月想到此事,忍不住笑了笑。
納蘭倦夜也覺得那次相見頗為美好,只是還沒來得及回憶,便聽得御書房內皇帝一聲怒吼「太子這個逆子!」
來報的探子慌忙跪下。
徐岸忠一旁勸到「陛下,太子不能有事啊。不過是一個異族公主,不能動搖國本啊!」
一陣書案落地的聲音,接着又是皇帝的怒吼「異族公主?他是想要刺殺朕,是想要謀逆!」
「陛下!」徐岸忠跪下來「那些刺客,並未靠近陛下,如今貿然廢太子,勢必會使朝堂動盪啊。」
「是啊。」皇帝冷笑一聲「朕怎麼忘了,如今朝堂上,八成都是太子一黨吧,朕身邊,也就剩了你們幾個,慕容擎淵還不知是不是個得用的,朕哪裏動得了他啊」
「父皇。」太子應是一早受了傳召,這會子匆匆趕來,不敢冒進,只在門外請命。
「逆子!」皇帝召太子進去,將暗探帶來的密函丟在他身上「你自己看!」
太子匆匆瀏覽一遍,慌忙跪下「此事真的不是兒臣所為啊!」
「不是你?」皇帝怒不可遏「不是你為何當日你去捉那賊人居然會一無所獲?不是你那些同賊人交過手的禁衛軍身上的傷痕會與你太子府獨有兵器符合。」
「父皇」
「不要告訴朕是有人構陷於你。若不是同一撥人,朕明明封鎖了烏圖布瓊究竟所中何毒的消息,他們又從何得知那毒藥?總不可能是他提前盜了你太子府的兵器抹了毒去行兇吧?若是丟了這麼多兵器你太子府渾然不覺,不是監守自盜是什麼?」皇帝的思路難得的清晰,居然直接堵死了可能的後路。
慕容纖月深深看了納蘭倦夜一眼,心道難怪那天他同她要那個藥,居然用在了這裏。
納蘭倦夜不動聲色,那幾個士兵,家裏的親眷都是死在太子和他的府兵手中的,有機會咬太子一口,他們自然願意一搏,何況他也給他們備好解藥的,自是能保證他們的性命安全。
太子顯然是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父皇,兒臣真的不知啊,求父皇明鑑。」
慕容纖月暗道,不對,力度不夠,並沒有能直接證明太子是主謀的證據,皇帝不應該如此憤怒。她看了納蘭倦夜一眼,見他一派鎮定的盯着裏面的動靜。心想莫非還有其他事情要發生。
果然,皇帝冷笑着打了一個手勢「是麼,那太子跟朕解釋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
暗探依眼抬來了幾具屍體。
太子看了一眼,癱軟在地,只覺得從頭冷到了腳「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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