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慕容纖月忽然停了打鬧,就像是感應到納蘭倦夜在看她一般,開門沖他招了招手。詞字閣 www.cizige.com
納蘭倦夜一看見她,登時斂了所有脾氣,如得了蜜糖一般。
慕容纖月招招手「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納蘭倦夜便過去。見慕容纖月手裏拿着一張紙條,紙上寫了些東西,看着好像是某些暗語,他看了半天,也沒有摸出門道來「我覺得月兒真的是個人才,不送去敵國當暗探可惜了。」納蘭倦夜打趣道。
「你捨得麼?」慕容纖月厚着臉皮說道「像我這種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說不定去了就被封個妃子什麼的,再過上幾年,當個皇后,等哪一天我心血來潮了,就把皇帝宰了自己登基」
慕容纖月沉浸在自己的偉大理想中不能自拔,納蘭倦夜又默默看了看她床頭木匣子裏面裝的用來「謀殺親夫」的毒藥們。
慕容纖月自顧自暢想「到時候我就挑個三千美男擴充後宮,等到兵強馬壯了,就把你擄了去,封個美人什麼的。」
納蘭倦夜額頭暴起青筋,這還了得,不行,那些毒藥的被使用權一定得是他的,這般想着,納蘭倦夜做出一副惡狠狠地模樣「你休想。」
慕容纖月回過神來,才暗心中後悔不已,她這是在幹嘛?當着自己相公的面,暢想謀殺親夫,謀朝篡位,還有擴充後宮?要死了!要死了!慕容纖月心中叫苦不迭,向末易末殤投去求助的眼神,應該還是能圓回來的吧?
結果末易末殤只是幸災樂禍的沖她做個鬼臉,然後轉身自己逃了。末易臨走還給她遞了個消息「我倆覺得你今晚必死無疑了,所以選擇保留革命的火種,免得被你殃及,告辭!」
「」慕容纖月默默收起自己心中的爾康手,這就叫風水輪流轉啊,早知道當初坑騙末易末殤的時候,就不說什麼保留革命的火種了。
「那個」慕容纖月看着納蘭倦夜的臉,訕訕笑道「天兒天兒不錯哈。」
見納蘭倦夜抬手,慕容纖月連忙閉眼討饒,語速快得好像稍微慢一點就會有什麼毒蟲猛獸「這次先記着,等到秋後一併問斬行不行?」
誰料納蘭倦夜只是摸了摸她的發頂,語氣溫和的說「月兒,真的有那麼一天,你的後宮也必定只有我一個。」誰若是敢同我搶,我一定讓他死的連渣都不剩。他默默的咽回後半句話,生怕嚇着她。
慕容纖月先是不知從哪裏冒出一股子感動,然後做出不寒而慄的模樣打了個寒顫「你不是得了什麼失心瘋了吧?」
納蘭倦夜無奈「月兒」聲音中隱隱帶了一點哀求的意味。
慕容纖月忽然有些呆滯「罷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心裏有忍不住泛酸,這是又把她當成他心中的那個姑娘了吧,那姑娘究竟是有多好的福氣,居然得他這般痴情?心裏又有些替他不平那姑娘怕是傷他很深吧,也不知她是死是活,如果活着,那等有機會了她一定幫她把那姑娘綁來他身邊,想跑都跑不了。
「說了要說正事的。」慕容纖月收斂心情,若真是有那麼一個姑娘,那一定是納蘭倦夜的傷心事,還是不要提的好。
納蘭倦夜不知道她到底百轉千回的想了一些什麼,也不多說,強行壓下心中瘋狂的念頭「什麼好玩的事?」
慕容纖月笑眯眯的說「我的人傳來了消息,你猜怎麼樣?我那好姐姐,又出了一招昏棋,居然現在這個時辰,去找你家太子殿下了。」
「這個時辰?」納蘭倦夜陪着她笑「這是被逼得狠了,連分寸都失了!」
慕容纖月看他「你怎麼不覺得我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納蘭倦夜笑道「我覺得定是她得罪了你。」就算心狠手辣有如何,他同她比起來,怕是不遑多讓。
慕容纖月笑「這般信任我?」
納蘭倦夜不答,她不是一向如此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一早就知道了的,只不過是她忘記了而已。
「太子今日,回不了府吧?」慕容纖月問道。若是回了,慕容千雅應當是可以逃過一劫的,只是到日後,怕是只能一頂轎子從側門抬進東宮了。不過以她的手段,大約也能混個貴妃之類的。如果回不了,那慕容千雅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嫁去敕勒。
「你是希望他回去還是不回去?」納蘭倦夜問道。
「不知。」慕容纖月笑道「她若是走了,我算是替我家小阿福報了仇了。她若是走不了,我也不會令她平安順遂的過。終歸她若是走不了,頭疼的是皇帝老兒,又不是我,若是她真的出了什麼茬子,反倒又助了你一臂之力不是嗎?」若是太子此時再在皇帝那裏澆一點油,怕是更要熱鬧了。
「皇帝老兒?」納蘭倦夜似笑非笑的挑挑眉。
慕容纖月後悔的簡直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哪有當着兒子罵人家老子的。
「那個」慕容纖月不好意思的沖她笑笑「要不還是先記着?」
納蘭倦夜笑着看她,滿臉寵溺「行啊,秋後問斬。」
「」
「你想不想去瞧瞧熱鬧?」納蘭倦夜問她。
「嗯?」慕容纖月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必了,我安排了人的。」
納蘭倦夜不由分說摟着她的腰便從窗戶里躍出去「聽人轉述哪有親眼目睹暢快,去看看吧。」
「那個」慕容纖月在他懷裏稍稍動了一下「其實我輕功還是可以的,你不必」不必這般抱着我。
納蘭倦夜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不但不放,反而大言不慚的說「是麼?這麼巧?我的輕功不好,別亂動,當心摔着了。」
「」慕容纖月無語,千羽公子可是在江湖上一輕功見長的,就算是他此時在空中直接撒手,也摔不到她好吧。看他的樣子分明是不肯撒手「你這個無賴!」慕容纖月笑道。罷了,抱着就抱着吧,說實話,她還是頗為享受這種被他以一種保護的姿態抱在懷裏的感覺的。
路程說長也不算長,說短也不算短,一路走來剛好夠慕容纖月將小阿福的事情講給納蘭倦夜聽。
納蘭倦夜聽罷,心中感慨,果然是她,有恩必償,有仇必報,在她眼裏,沒有誰的性命比誰輕賤。
等到了東宮,納蘭倦夜輕車熟路的尋了一處牆頭,帶着慕容纖月蹲過去。然後立馬就聽見一陣靡靡之音。慕容纖月順手就捂住納蘭倦夜的耳朵「少兒不宜。」
「」納蘭倦夜看着她,頗為無奈,也頗為利索地捂住慕容纖月的耳朵。
真是好笑,說好了來聽人家的牆角,結果卻在人家牆頭上互相捂耳朵。
慕容纖月蹲了一會,覺得着實無聊,便傳音入密「你怎地對太子府的臥房這般熟悉,莫不是經常來這裏看現場直播?」
現場直播什麼鬼?納蘭倦夜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樣,瞬間反應過來,這丫頭肯定不懷好意,瞬間臉漲得通紅,也穿了聲音過去「胡說八道什麼,此地分明是太子的書房,我哪裏知道,他竟這般把持不住」覺得心累,平日也沒少來探聽消息,撞上這種事還是第一次。
慕容纖月一副我清楚我明白的模樣,讓原本問心無愧的納蘭倦夜看久了居然都有些心虛的懷疑自己。
好在,慕容纖月很快就恢復了正經「下了藥了,烈藥。」
「你如何得知?」納蘭倦夜驚訝的看着她。
「聞到了啊。」慕容纖月笑道,隔着屋子,對於旁人來說怕是分辨不出,可是她不同,打小同師母泡在一起,時不時就被她餵一把毒藥,搞得她現在任何東西一聞就可以分辨出下了什麼藥。
「聞到了!」納蘭倦夜變得焦急「你你不會」
「安了。」現在蹲着,慕容纖月學着納蘭倦夜平日一樣摸了摸他的發頂「我師母可是毒祖宗,什麼毒能奈何得了我!」
納蘭倦夜被她摸的有些不自在,刻意岔開話題「皇宮裏那群飯桶怎麼這麼沒有效率,這個時辰了還不來拿他。」
「你不是心裏清楚嗎?」慕容纖月道「反正不是去殺他的,你父皇現在哪裏有空查究竟是誰派的殺手,於她來說,當務之急可是先派了人去把敕勒使團看住。至於查兇手,等到敕勒使團要說法再說吧。」
納蘭倦夜當然不能說自己清楚,如果說自己清楚,那不是挑明了他今日此舉就是想要找個藉口抱着慕容纖月飛一圈嗎?不對,按着這個小丫頭的混賬想法,一定是覺着他是特地來看太子和慕容千雅的表演來的。她要是認準了,就算是他渾身長滿了嘴也說不動她的。
屋內忽然傳來「噹啷」一聲,似是瓷瓶碎裂,接着便是太子拔劍的聲音「我要殺了你!你毀了我!」太子聲嘶力竭的叫道。往日他對慕容千雅是有三分柔情的,可是慕容千雅,明明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頂了和親,卻還要賴着他,拉他下水,這就不是他能忍得了的了。
慕容千雅將藥也在自己身上下了一份的,她畢竟是個女子,恢復不如男子快,此時還有些昏症不斷的往太子身前貼,太子面露厭惡之色,伸手將她推倒在地上。
「殿下。」小廝不敢進去,立在門外匯報「慕容玉羅求見。」
太子丟了一個瓷瓶砸過去「讓她滾——」
「殿下「,瓷瓶只是砸在了門上,小廝壯着膽子有回報一聲「慕容玉羅說,她可以替殿下解了今日之圍。」
「慕容玉羅!」蹲牆角的慕容纖月與納蘭倦夜對視一眼,今日這趟算是來着了,居然會有這麼大的熱鬧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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