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雖然守衛不咋地,皇宮辦事還是有點效率的。文字谷 www.wenzigu.com最起碼慕容纖月聽完牆角潛入九皇子住所時讓納蘭倦夜參加賞荷會的聖旨已經到了。
慕容纖月趴在房樑上,只聽見一個小鬼頭在同納蘭倦夜爭辯。
「九哥你不能去!他們從來沒正眼瞧過你,突然要你去,八成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讓你去做替死鬼。」小鬼頭都快急死了,一個勁兒的勸。
「不去就是抗旨不尊,依舊是必死無疑」納蘭倦夜摸摸納蘭文軒的頭。這皇宮中唯一能讓他感到溫暖的就是納蘭文軒了。
「不會的,我可以讓母妃……」納蘭文軒面露難色,卻依然不死心。
「你認為蘭妃娘娘有多大精力?宮裏有多少人就等着拿捏她的不是,你要她來趟這攤渾水。」納蘭倦夜打斷他,一旦蘭妃失勢,納蘭文軒就徹底失去了庇佑,他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納蘭文軒沉默了,皇家的孩子,雖說年幼,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好了,十三弟,你該回去了,我讓綏靖送你。」納蘭倦夜語氣又溫柔下來,將納蘭文軒送走。
送走納蘭文軒,納蘭倦夜看似隨意地拋了一顆棗。
纖月沒防備,就被他砸了下來。「哎呦喂,疼死我了。」纖月揉揉腦袋。她心裏明白納蘭倦夜對她並沒有敵意,否則那一顆棗本就該要了她的命。
「喂,你是壁虎麼,在牆上趴那麼久。」納蘭倦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纖月不滿的揉着腦袋「怪我嗎,誰讓你們說那麼多話,一個勁兒不走的。」
看着一身夜行衣包裹的纖月,納蘭倦夜感到好笑「這是我家,我往哪兒走?倒是你,來我家做什麼?」
「我,我來順點東西啊,聽說九皇子好欺負……不不不,是仁慈,對!仁慈!」看着納蘭倦夜變臉,纖月立馬改口。
「我來偷……不!借點東西補貼家用。」纖月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轉念一想自己蒙着面他又看不到,又把堆了滿臉的笑收了回去。
納蘭倦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大有我就靜靜地看你表演的架勢。
「不過啊,你也太窮了,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慕容纖月察覺到自己算是安全了,開始了碎嘴的抱怨。
「是你來得晚,值錢的家當都被別人偷光了。」納蘭倦夜一臉雲淡風輕。
「偷光了?你怎麼連家都看不住?」慕容纖月忍不住數落他。
「我可是遠近聞名的九皇子,看得住家才算是一件奇談了。」
「大哥,榮譽感是這麼來的嗎?」慕容纖月吐槽一句,也沒打算聽他回答,轉而低聲下氣的請求「大哥,您寬宏大量,放我一馬?」求人服軟什麼的,她最在行了。
「不放」納蘭倦夜的語氣頗為無賴。
「不是,大哥,你不放我對不起你廢材的名號啊!咱打個商量,你把我放了,以後我帶你劫富濟貧,補貼家用,如何!」慕容纖月咬咬牙,忍痛把「生意」分他一半。
納蘭倦夜不回答,趁慕容纖月心疼的計算損失用胳膊把她箍在門口的柱子上,一股淡淡的薄荷糖的清甜氣息飄進他的鼻孔。納蘭倦夜微微一怔果真是她!心裏有了數,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那可不行,今晚你知道的太多了,要知道,這是要被滅口的。」
「那你這也不是要滅口的架勢啊!」纖月沒想到納蘭倦夜居然會用這樣的姿勢壓制她,氣勢瞬間弱下來。誰家滅個口還需要壁咚對手的。
「你都要死了,還那麼挑剔做什麼。」納蘭倦夜心情頗好的開玩笑,他很好奇眼前小賊接下來的反應。「誰讓你看到太多了呢」
「別介!我什麼都沒看到!」纖月急急地護住自己的脖子,咽了咽口水「真的!」
「……」
「而且我也什麼都沒有聽到!」
「……」納蘭倦夜依舊不說話,帶着笑意盯着纖月手裏的包裹。
纖月無語,這隻黑心的狐狸,好歹也算王府一日游一點紀念品都不讓她帶走,皇宮都沒有那麼摳的。
慕容纖月心裏寫了幾千字的小作文了,手上的動作倒是利落,麻溜的將手裏的包裹扔出去「這下可以證明我從來沒有來過九王府了吧?」
納蘭倦夜沒想到慕容纖月竟是這般識時務的「俊傑」,從善如流,不禁晃了一下神。慕容纖月瞅准機會,一低頭從他咯吱窩底下鑽了出來。
看着納蘭倦夜一臉錯愕,慕容纖月很不厚道的一笑「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長得太高了。」儘管慕容纖月不想承認,但她的身高換算成現代的度量就只有15厘米,而納蘭倦夜,經過纖月精確的眼力測量,最少也要比她高三十公分。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這才剛剛及笄,青春期不是還沒過完嗎!慕容纖月默默安慰自己。
她利落的爬上牆頭之後突然想起了什麼,沖納蘭倦夜喊「喂,老皇帝叫你去賞荷會,是給你安排了個媳婦兒,雖說人傻了點,長得還是一等一出挑的。揀這麼個大便宜,你可以不用那麼的……呃……視死如歸。」
看着納蘭倦夜似笑非笑的表情,纖月打了個寒噤,跟他廢什麼話,轉身開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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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她又去過皇宮了。」看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納蘭倦夜勾勒出一抹回味的笑意。
「主子是說那個小刺客。」藏在暗處的綏遠此刻正將纖月包裹里的東西放回原處一把紫砂壺,一座硯山,還有納蘭倦夜佩劍的劍鞘。
「看樣子九王府真沒東西可偷了。」納蘭倦夜自嘲的笑笑。
綏遠一拍腦門「其實,她還偷了您那兩壇珍藏的老酒,用她那個大葫蘆裝走的。」
納蘭倦夜的嘴角抽了抽「這鬼丫頭,還真是敬業。綏遠,你說她一個姑娘家,不會喝醉了吧?這可了不得,深更半夜的。」
「主子你跑題了。」綏遠瞥了他一眼「我覺得她拿酒去放火比去喝更有可能。」
「這倒也是,像丫頭那麼機靈的人根本用不着別人操心。」納蘭倦夜想了想又笑了。
「主子認識那丫頭?」綏遠雖然反應慢,但看到納蘭倦夜如此反常也發覺不對。若只是個小毛賊,主子不會如此上心的。
「八年前,偷盜皇宮的那個小娃娃。」納蘭倦夜回想起來竟是一臉溫柔,若不是她,他也不會有今日的謀劃。沒想到時隔多年,居然還能再見,而且她居然還在偷……
「主子那時十歲呢。」綏遠忍不住插嘴。
「你什麼意思?」納蘭倦夜有些不悅
「人都是會變的,這位姑娘還不知是敵是友,主子就這麼貿然放走她……」
「她若想走,你也留不住。」納蘭倦夜意味深長地說。
「嗯?」
「當初她不過六七歲,便能夠隨意進出皇宮,視禁衛軍如無物。如今已經過了八載,貿然交手,你我也未必落得了好處。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納蘭倦夜難得如此耐心的解釋。
綏遠還是有些猶豫「可是……」
「放心吧,她志不在此。」納蘭倦夜給綏遠寬心,還有一點淡淡的失落「你說她會不會因為九王府太窮,以後不來偷了?」
「有可能」綏遠認真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這麼回事。
話音剛落,也不知是不是綏遠的錯覺,總覺得納蘭倦夜的眼神好像要活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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