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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頭緊鎖,大氣一喘,驚呼一聲坐起身。
床邊坐着一位猶如神祇的男人,他閉着眼睛,背靠在椅子上。
靜若一幅畫,美的喬落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描繪他的輪廓。
喬落輕輕感嘆,他的臉太完美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顏值?
也許正是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喬落現在對陸裴易又怕又喜歡。
他出現的太巧了,巧到這一切好像都是他做的。
一個人心理防線脆弱的時候,很容易對那個對她好的人產生一種情感。
昨日那種情況,陸裴易及時出現救下了她,她不可否認,她當時確實很安心。
喬落睡了這麼久,意識有時候清醒有時候迷糊。
她在夢裏依舊進入了一個循環,不,準確來說,是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進入了循環。
她揉了揉鼻根,現在這個狀態不適合她捋發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
「叔叔。」喬落嗲嗲地叫了一聲,又軟又甜。
陸裴易緩慢地睜開雙眼,水藍色的眸子聚焦看着床上的人兒。
窗外的陽光明媚,他的眼睛裏映着點點日光,光怪陸離,波光粼粼。
喬落的心因為看到陸裴易而明媚如白晝,不禁隨着他眼裏的水波蕩漾。
她心亂如麻,又酥酥痒痒的,好像海水已經蔓延進她的骨髓,溺於其中。
那是一種沉寂漂浮的浪漫,也是一種墜入海底的盛開。
陸裴易應該是喜歡她的,她在他眼裏讀到了內斂的愛意。
「喬喬。」陸裴易唇齒輕碾,她的姓氏被他喊的格外好聽。
喬落說道「叔叔,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陸裴易點點頭,「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喬落搖頭,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之後,時間越久,她就對那個循環越模糊。
她肚子很餓,說着就要起身,看能不能翻點吃的。
房間門被推開,白薇端着一個餐盤從外面走進來。
喬落警惕地看着來人,猶如豎起尖刺的刺蝟。陸裴易面不改色地握住她的手,溫熱的手掌蓋着她不安而冰涼的手背上。
她漸漸放鬆,主動與陸裴易十指相扣。
白薇看見他們的小動作,對喬落說道「你好,請容我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江照,江湖的江,照明的照。是一名遊戲玩家。」
她特意強調自己是玩家,喬落半信半疑地看向陸裴易,他並沒有說話。
遊戲給出的資料白薇就是長這個樣子,而且白薇是實打實的npc,為什麼身為玩家的江照和白薇長得一模一樣?
那之前告訴她那些信息的是白薇還是江照?
如果是這樣,那白薇又去哪裏了?
喬落皺了皺眉頭,「你好,我是喬落。」
白薇把飯菜放在床頭柜上,溫聲囑咐「你昏迷了一天,喝點粥養胃,我就不打擾你們,先出去了。」
她不作任何停留走了出去,喬落拉着陸裴易的手,細想她見白薇時的細節。
她們兩人有不同的地方,比如白薇作為醫生,她隨時都在揉山根,臉上也總是帶着一副愁容。
江照的眉眼間沒有一點愁緒,反而她一直都是很輕快的樣子,甚至喬落覺得江照她有些瘋瘋癲癲。
陸裴易鬆開喬落的手,把飯菜端給她,她不伸手接,他夾一筷子的飯菜吃下去之後,她才肯接過盤子。
喬落吃了兩口,聽到床邊的陸裴易說道「江照不長那個樣子,她應該是有易容術的卡片。」
「易容術?卡片?」喬落嘴裏的飯還沒有完全咽下去,抬起頭反問。
陸裴易點點頭,慢慢跟她講遊戲卡片的使用規則。
遊戲分為五個難度等級,越難積分越高,通過之後也可能會隨機掉落各種卡片。
有直通卡,復活卡,變換難度卡……
各種各樣的技能卡,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遊戲玩不出來的花樣。
有些卡片是次數限制使用,也有的是遊戲世界限制使用。
喬落大致聽完他說的,盤裏的飯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她憧憬地說道「易容卡真的很厲害,可以偽裝成任何一個自己想要偽裝的人。而且她也不用擔心露出馬腳,因為接觸白薇的人幾乎沒有。」
「面具戴久了,容易迷失自我。」陸裴易不以為意地侃侃而談,嘴角露出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喬落清楚這一點,扮演其他角色久了,很容易找不到自己的定位。
只不過陸裴易話裏有話啊。
喬落突然抓着陸裴易的手,「你懷疑是她?」
作為玩家怎麼可以殺玩家這一條局限了喬落的思維能力。
「嗯,我懷疑她。」
「叔叔,你能說一說嗎?」
「喬喬,這個遊戲玩家是可以互相殘殺的,但是規則不會提醒你。」
陸裴易想到之前那些世界,捏住手指反覆揉捏,緩解內心騰起來的焦躁。
他剛進入遊戲的時候還不知道,只要把玩家殺死就可以直通這件事,也是後來一次偶然,他才知道。
之所以遊戲會只給出玩家姓名和保護他們現實世界中的私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防止這種人出現。
就算他們不知道,也不能不防。
「為什麼?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又要防止自己被npc殺死,又要防止自己被玩家殺死。」
「因為劍走偏鋒,只要殺了所有玩家,就可以直接通關。」
喬落垂下腦袋,這個設定太雞肋了吧?幸好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否則就不用找殺人兇手了,直接找玩家。
找到他們,殺了他們,直接通關。
怪不得第一個世界只有一名玩家,她要是遇到這種情況,跑都跑不贏。
喬落在病房裏呆了一天,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的小房間。
她走進房間把門關上,床上沒有放着信封,她提着的心放回原處。
喬落坐在床上,不知什麼迫使,她摸向枕頭下方。
伸進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摸到,她這才打消全部疑惑。
那只是一場夢,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暈倒的。
喬落躺下來,閉上眼睛假寐,睜開眼一側頭,那個紙團就在她枕頭靠牆的地方!
她坐起來,拿起紙團一看,是一模一樣的內容,就連揉皺的手法都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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