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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的思緒早就回到老家了,第一站他選的是小姑張文雨家,北門這邊離水庫不遠的老式的民房。
有個小院子,靠近大門這邊是小瓦房,割成了2個房間,以前高中的時候一間張至誠住,一間表弟住。
過了院子就是廚房和小姑的臥室,旁邊還有個小間,小間對面就是廁所,差不多小四合院的佈局,不過面積不大。
高中在小姑家住了3年,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不說是不是方便,就說3年的時間伺候着張至誠吃喝住,都沒問張文兵要過錢,這個情太大了。
後面張至誠亂搞的時候還欠着小姑好幾萬,一直到重生都還沒還完。
張至誠這次過來提了2條華子,兩瓶徽酒,還有在北門這邊超市買的一箱牛奶。
煙酒是給姑父周宏偉的,牛奶給表弟周磊的,還在讀初三。
敲了門好幾分鐘都沒人來開,張至誠打了小姑家的座機,還真有人接。
「哪位」
小姑的聲音那是一聽就能聽出來,「小姑,我至誠啊,敲門怎麼不來開啊」
「至誠回來了,將將(剛剛的意思)在打麻將呢」
電話掛了後,張文雨過來開門,縣城裏的小民房,「怎麼還買這麼多東西啊」
張至誠手裏的煙和酒是用方便袋放着的,牛奶直接提在左手。
張文雨結果張至誠手裏的東西看了看,「你買這麼好的煙搞什麼,才剛剛上學」
「小姑,在學校那邊做了點生意,賺了點錢,放心吧」
張至誠接着解釋大概賺了多少,太多不現實,太少不好解釋還買了車。
「真賺了?」,張文雨肯定懷疑。
錢要是真則會麼好賺,夫妻二人就不會全國的跑大貨車了,到表弟上初中了,她才在家帶起了孩子,又招了個司機跟着周宏偉一起跑。
「姑,真的啦,發了點小財」,張至誠順手就摟住張文雨,他跟小姑的感情非常好。
「看看,還是讀書好吧,那時候你爸媽還說隨便上個高中算了,要不是我當家作主帶資進一中,哪能考上本科」
張文雨高不高興?要知道張至誠是她這邊的親戚。
不是說跟周宏偉兩人夫妻感情不好,這種雞毛蒜皮的生活上的小事,在周宏偉那邊不受氣是不可能的。
現在大侄子出息了,到底賺了多少錢還有待考察,至少人情世故張至誠做的好,給她漲臉了。
打麻將的地方就在廁所對面的小間,跟小姑的幾個麻將友打了下招呼,張至誠在院子裏轉了轉。
「小姑,周磊不在家啊」
正在搓麻將的張文雨答道「出去玩去了,都初三了,管不住了」
「姑父呢」
「在停車場那邊換機油呢」
大貨車這玩意,只要每次回家,周宏偉都要開到停車場那邊保養一下,跟小車不一樣,必須是安全第一。
家裏就小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張至誠看了會麻將。
小姑手氣不大好,這會他也想回家了,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錢,5000朝上的樣子。
「小姑,我還是先回家吧,這錢你留着打麻將」
「你給怎麼多搞什麼」
5000多塊錢在縣城就是2個多月的工資了。
「小姑啊,拿着吧,大侄子賺了錢,孝敬小姑打麻將還不是天經地義的」
張至誠這個b裝的旁邊3個打麻將的阿姨都眼紅,紛紛開玩笑說文雨有個好侄子。
最終張文雨還是收下了錢,張至誠約了年前幫老爸老媽買衣服的時候再來吃飯。
跟小姑聊天得知二叔二嬸和姐姐張婷16號就回家了,張至誠的心更熱切了。
鎮子上到村裏的路果然已經變成了水泥路,大夏在基建方面的投入是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比不了的。
農村的娛樂活動太少了,連縣城的小姑都只能打麻將,農村更不用說了。
下午到了村子裏,幾乎都不怎麼有人在外邊活動,大多應該都在鬥地主打麻將。
村里很少會有小車來,所以張至誠開着車還是比較的顯眼,劉慧珍現在也在打麻將。
「嫂子,那小車開到你家了」,都是本家堂嬸。
劉慧珍也回頭看了看,她背朝大門。
還真是,車子就在她家大門口停下來。
「像不像是至誠啊」,說話的是另一個堂嬸。
劉慧珍麻將心思也淡了,「不打了,我回去看看」
張至誠上次國慶回來一次,現在3個多月了也看不到人,上高中的時候還能去縣裏看看,對兒子的想念讓她有點靜不下心了。
張至誠的第一站還是他舅爺爺范居友,這會兒正在他的門口曬太陽呢。
「舅爺爺,我回來啦」,張至誠提的東西有點多,都是老人能吃的動的,還有牛奶。
「乖乖,幾個月都沒回來了吧」
張至誠把東西放進窩裏,拉着舅爺爺的手,看了看,衣服倒是不新,不過穿的比較厚,肯定不冷。
兩人聊了一會,劉慧珍就到家了。
「媽,我回來了」
劉慧珍應了一聲,立馬就擔心的問道「小車子是你開回來的」
張至誠先跟舅爺爺告別,然後摟着老媽走到車前,「老媽,上次可是跟你講過了,我那邊會賺不少錢,這不,光宗耀祖了吧」
「還光宗耀祖呢,沒把我嚇死,你哪來的錢買車的?」
祖輩好幾代都是農民,一輩子沒出過縣城的劉慧珍哪裏能想到兒子剛上大學就買了車。
「媽,瞧你說的,你兒子上次可就說了,過年你回來給你驚喜,兒子講話算話」,張至誠開始給老媽講了講那邊生意。
編的理由就是跟幾個同學一起在剛剛搞好的大學生做學生生意,簡單說就是什麼都賣,擺地攤了。
「真沒犯法吧」
「媽,上次就說了,不犯法的,明年啊還能掙更多」
張至誠感覺老媽接受的差不多了,然後問道「對了,不是說我姐回來了,人呢?還有我爸呢?」
「打麻將去了,婷婷怕是在家睡覺吧,你沒喊嗎?」
張至誠把車門和後備箱打開,讓老媽開始搬東西,自己提了幾箱酒就往裏走。
「姐,姐,你老弟回來了你都不出來見見嘛」
張至誠跟張婷差不多10個月沒見了。
張婷果然在睡覺,都是家裏人,大冬天的也不需要避諱什麼,張至誠直接就開門,把張婷鎬醒了。
上輩子張婷狠狠的抽過張至誠,現在覺得當時抽的不夠狠,不然他早醒悟了。
兩人就這麼聊着天。
「姐,給你買了好東西」
睡眼惺忪的張婷也睡不下去了,「什麼東西啊?」
「保密,你自己去看看,老媽在搬呢」
張婷的東西比較多,李曉婷給她買了一大推女性洗漱用品和日用品,張至誠還買了個4000多的手機。
「你買這多好煙和好酒搞什麼」,劉慧珍又開始嘮叨了。
農村人賺了錢第一想法就是往家裏藏,超過1的就會想辦法去鎮上信用社去存。
「對了,媽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呢」,張至誠取的10現金還扔在手套盒那邊。
「這麼多錢?」,10現金對劉慧珍的衝擊比車子和煙還要大,這玩意太直觀了。
「媽,上次回來就說了,乘以10倍給你,下次乘以10倍是多少啊」
張至誠不是炫耀,下次回來1000對他來說還真不是問題,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彌補家人了。
三個人就這麼在家裏,搬完了東西後,張至誠解釋,母女二人聽,最後總算是接受了張至誠真的發了小財。
張婷更是喜歡的不得了,在鞋都打工了接近1年,你要說她沒接觸到高檔用品那是不可能的。
家庭狀況的限制,她省吃儉用退了學來打工,都是為了這個弟弟,現在弟弟出息了,她比誰都要高心。
「至誠,手機沒有卡」,農村的女孩暫時對那一堆化妝品還沒有清醒的認識,手機倒是買到她心坎上了。
張至誠又想起張婷拿張文兵的皮帶抽他的時候了,張婷脾氣很直,恨張至誠不成器,連帶着家裏和親戚都不安身。
「姐,還是用你的身份證辦的比較好,明天一起去縣裏給你們買衣服吧」
「買什麼買?衣服都買過了」,老媽還處於小農思想。
「媽,我現在賺的不少了,都是給衙門報了稅的合法收入,賺這麼錢不花,放在銀行里上霉啊」
張至誠再耐心解釋,劉慧珍這邊還是行不通。
張至誠決定迂迴,「我姐帶了多少錢回來?」
張婷不說話,打工掙的錢都給老媽了,她就剩幾百,老媽接過話道「6000多,都在我這」
劉慧珍把家裏欠的錢都還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大舅二姨小姨的3000沒還,這6000多是張至誠下個學年的學費。
「這樣,明天去縣裏吧,我另外再取6,就照着這個話,只給你們買衣服,超市裏面過年用的另算」
張至誠接着對張婷說道「姐,明年不要出去打工了,你就只有一個任務,把駕照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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