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坐了一會,許樂帶着大家又去了旁邊不遠的幾條步行街,在河坊街走着轉着吃着小吃,不時的買點東西,許樂和桑傑倆人坐在最外面沒轉悠,他倆畫着畫,桑傑畫的是實景,許樂畫的是想像中的河姆渡以及良渚古城的樣子,他的腦子裏想着良渚古城的樣子,按照他的判斷不斷的描繪着,包括旁邊的湖泊水系等等!
隨後掏出了電腦,架在了腿上寫了起來,《河姆渡與良渚遺址引發的東方智人的聯想》,許樂由河姆渡和良渚的介紹,引申到華夏文明的源點必然有早期智人,他從滇南到豫州,再到太白和冀州、京都一直寫到這裏,最終判斷應該有上古的遺址還有存在!
寫了四五千字,又寫另外一篇文章,《寶墩遺址與良渚古城的聯繫》,他個人認為夏在這個地方應該是有王墓的,基於地位等級、時間判斷,那麼寶墩遺址的時間應該和這裏差不多,並且都有工程師的影子在裏面,那就說明鯀是有存在的可能的,那是不是說鯀和禹在一定程度上標着夏族,所謂的華夏其實應該理解成為「黃河與長江」呢?
一條代表了北方的花族也就是華族,一條代表了南方的夏族呢?
華族就不用說了,夏族的夏字,許樂想着從甲骨文到金文,「夏」是象形字。一筆閣 m.yibige.com甲骨文像一個手持斧鉞、高壯威武的武士。金文上為頭,中間為軀幹,兩邊是手,下為足,仍然像一個高大的人。小篆發生了訛變。隸變後楷書寫作「夏」。
《說文·夊部》「夏,華夏之人也。從夊,從頁,從臼。臼,兩手;夊,兩足也。」(夏,中原地區的人。由夊、頁、臼會意。臼,表示兩隻手;夊,表示兩隻腳。)「夏」的本義是威武壯大之人。也有人認為「夏」的初形是人手舞足蹈的樣子。總之,由這種有活力、強大的意義後來引申指「華夏之人」。「華夏」原指中原地區,與四周少數部族相對,也叫「華夏」或「諸夏」。又引申指事物壯大興盛。房屋高大也稱為「夏」,此義後來寫作「廈」。
由壯大興盛引申指四季中最熱、植物最盛的季節—夏季。
想着那個拿着武器的或者說斧鉞的人更像是一條龍,垂立得龍一樣,許樂不禁畫了出來,這是一個連年征戰的民族啊,從而和花族形成了一文一武,從而共同來保衛華夏!
許樂一下就想到了太極圖,那麼大禹一定是精通八卦的,他的腦海里突然閃現出那些玉琮,那一道道紋路,好像不僅僅是紋飾吧?
他拿過來那個導遊送的圖文匯集,發現還真的不一樣,頓時心中一喜,趕緊把文章寫完,最後說道,「華夏民族是一個完美的整體,形成了一文一武,一陰一陽的文化格局具有先天及後天因素的相互推動,任何割裂的來看到南北都是片面的行為,不可能真正了解華夏民族的整體性發展問題。」
許樂把這兩篇文章都拷了一下,第二篇文章謝了將近小兩萬字,本來還想寫一下大禹傻防風氏背後的故事,先算了,他合上了電腦!
他將電腦放進包里,隨後開始看起這些圖文來,清凝和卓瑪先回來了,坐在許樂的左右,跟他一起看着這些圖文,許樂突然對清凝說道,「我是不是有根骨頭,不是牛骨頭啊,給了俞師兄啊」?
「應該還在書房呢」?清凝笑了一下說道,許樂點點頭又繼續看了起來,「先生,你在看什麼呢」?卓瑪問道,許樂把手中的圖冊遞給了卓瑪,「你看看,能看出啥來」?
一直到了天黑了,桑傑也不畫了,那幫人才回來,小白身上掛着個大包裹,許樂看着它就想笑,哎,你沒事兒跟着逛街幹嘛啊?
『哥,我跟你說啊,絕對不要陪着女人逛街啊,這是我慘痛的經驗教訓』,小白很鬱悶,他們把東西都放到了車上,隨後去了西湖邊上的樓外樓,三層,點的都是小吃,要了一輪又一輪,一直吃到了十點!
打烊了,不走都不成了,感覺還是蠻好吃的,不過小意來了一句話,「哥,這杭州小籠包原來不是餘杭的啊」?
聽着小意的話,許樂突然一下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難道這裏的良渚古城的人不是本地智人嗎?那也是外來的,那是從長江上游來的嗎,還是說河姆渡也一樣呢?這中間隔了得有兩千年啊至少,許樂也有點迷茫了,他和卓瑪交換了一下軟盤,然後問着大家,還想去什麼地方吃點東西嗎,如果不想吃了那咱們就出發了,路上想休息就休息一下!
大家點點頭還是出發吧!
新生開着車先跑了,許樂也沒管他們,新生、清靈、文榮、南歸、桑傑他們五個人;父母、關爺爺兩個人和小意五個人,母親偶爾也開會、小意也會開會,挺好的,這一路都熟悉了;清凝、英子、卓瑪和阿姆四個人,許樂和阿鍾、小白一輛車,光亦然領着路。
夜裏兩點多鐘,大家開到了煙波浩渺的太湖邊上,都下了車,小意給指着遠處的地方,也看不清楚,告訴許樂他們就是在那裏玩的,小白看着許樂也跟他說着那個龜殼就是那裏撿的,許樂看着小白,笑了笑,「沒了」!
小白倒是無所謂,『沒了好』!
但是,許樂很納悶,為什麼有個烏龜島還有個禹王廟呢,這大禹的足跡真多啊,並且現在看來這太湖有問題啊,八百里浩渺難道這裏是蓄水池嗎,在背後西南方就是天目湖,這良渚古城怎麼會是和天目湖共用水系呢?
許樂沒看明白這水系是咋走的,但是許樂想明白了,大禹一定在不斷的溝通水系,所謂的餘杭就是大禹航行的意思,在這裏上船下船的!
許樂看着水面上星星點點的光亮,就像是一汪黑色的眼睛一樣,旁邊居然還有亮着燈的茶鋪,大家走了過去,兩位老人一男一女,眾多都做了過去,雖是夏天,但是在隨便還是有些涼意清風挺舒服,看着上面寫着「神仙茶三個字」,每個人都來了一大杯,許樂父母看着兩位五十多歲的人聊着天,為了孩子操心還得不斷的奔啊,老人是唏噓不已,兒孫自有兒孫福,話是這麼說,但是誰又能放得下呢,兩位老人問着許樂父母,「你們當哥哥嫂子的不知道當父母的難處啊」!
小意喝着水笑了,摟着父母說道,「這是我爸媽」,她又指着許樂和清凝、卓瑪說道,「這三位才是我的哥哥、嫂子,這是我的爺爺、奶奶」!小意指着關爺爺他們說道,那夫婦兩人愣了,「天啊,我們這雖然賣的是神仙茶,今天是真的見到神仙了啊」!
大家喝着茶,愜意的聊着天,老人還給拿出了一下糕點之類的,不一會新生他們來了,「叔、嬸,阿姆、關爺爺、關奶奶,吃這個」!新生拿着粽子出來,許樂連忙拿出兩個粽子給了夫婦二人,大家一邊吃着這些一邊聊着天,最後英子給留了五百塊錢上了車,許樂母親又單獨給放了二百元在桌子底下,都不容易啊!
當太陽出來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茅山!
看着光線遍灑在茅山不高的山峰中,一片祥和的氣息充斥着其中,許樂他們在很多的地方就看到了山間一片建築物,在建築物中間,有一座金光閃閃的塑像,那是老子的塑像吧?
許樂等人並沒有把車開進去,來的又走,更何況鳥語花香的,走走多好,才四點多鐘,一個三十多歲的道人正等在大門口,看到了光亦然連忙單手一施禮,拂塵往左臂上一搭,口稱「福主好」!
光亦然給大家介紹道,「這位是當代方丈的弟子,楊華世」!
許樂連忙感謝了一下,那楊華世看着這些人一個個的氣宇軒昂,問了一句,「咱們還休息會嗎」?
許樂看了看大家,小意說道,「不用了吧,不累」!
「師尊知道各位要來,正在往這邊趕」!
楊華世衝着許樂說道,許樂笑了笑,「打擾了,如果勞苦就不要折騰了」!
「沒什麼,這會已經快到火車站了,應該七八點鐘就能回來了,師尊是從京都回來的,訪友去了」!
許樂點點頭,隨口問道,「這裏是不是有抗日的紀念館啊」?
「對,但是還沒有開門呢,得八點之後,咱們可以先去紀念碑」,許樂知道了,衝着楊華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大家跟着楊華世直接來到了茅山北麓,望母山的山頂,在上面看到紀念碑寬六米,高三六米,碑名由原兵務部長張之將之軍題寫,碑後刻有一一四字紀念碑文。紀念碑須彌座高三一三米,寓指鎮江市全體德昂員三一三萬人;碑身二八米,寓指新四軍一、二支隊來自南方八省;碑前三一七級一六米台階,每組五零級,寓指抗戰勝利五零周年;六組台階寓指六月,最後一七級寓指一七日,即指韋崗戰鬥勝利紀念日(一九三八年六月一七日)。
許樂等人看着高高的背身,還有那題詞,認真的看着那下方正中廣場的兩個雕像,碑前下方正中廣場上為耳東毅、西米衣谷二位的騎着馬的塑像,耳東毅正揮着左手超前比劃着!
不管耳東齊是不是個東西,他爹都是值得人敬仰的,這麼早也沒有賣花的,旁邊也不好直接去採花啊,許樂等所有人站成了一排,恭恭敬敬的給塑像和石碑鞠了三個躬!
隨後楊華世在前面帶着大家,往大茅峰走着,一邊走一邊給講着歷史和一些傳說,大概半個多小時,所有人都直接上了大茅峰,也就是茅山的最高峰,看到道觀裏面已經有人了,在燒着香,許樂畢竟是人家領着來的,還是親自給三支香點上吧!
許樂將香點好,朝着殿中間的三個人在外面一舉直接插在了香爐上,剛剛插上,突然間太陽還好好的一下被烏雲給遮住了,一道霹靂劈了下來,隨後電閃雷鳴,眾人走進了大殿內,外面雨點劈了啪啦的就落了下來,瞬間就將香火給澆滅了!
楊華世一下愣住了,許樂笑了笑,看着外面的雨水嘩的一下好像就是下完了!
許樂回過頭看了看中間的茅盈,他覺得茅盈在衝着自己眨眼笑,許樂也笑了笑!
楊華世不敢再讓許樂點香了,隨後帶着許樂他們轉悠着,雨迅速的過去了,又是一片金光撒來,這裏號稱是第一福地,第八洞天,九峰、十九泉、二十六洞、二十八池之景皆讓人留戀,但是大家就是去看了看華陽洞,在茅山老虎崗西北坡林間的山岩之下,有三個大小不一的天然石灰溶洞。此洞入口上端中間石刻有「華陽洞」三個紅色大字,每字大約一米見方,筆力蒼勁,傳為宋代著名文學家蘇東坡手跡,壁上另有石刻二零餘處,隱約可見,均為歷代文人墨客慕名游洞之後所題刻
然後去看了喜客泉,位於大茅峰西北麓。泉周以片石砌成,直徑三米,許樂等人到泉邊擊掌後,就看到從泉池中冒出水泡,一串串像珍珠項鍊,故名喜客泉。喜客泉泉水另有與眾不同之處普通的水滴灑在水中發出的聲音清脆,而喜客泉水灑在水中發出的是「噗噗」的悶聲。
小意覺得挺有意思的,咯咯的笑着,拍着巴掌,那泉水也好像笑着一樣回應着,隨後去了龍池,這是陶景弘修煉的地方,也是茅山派真正的創派始祖!
隨後,大家被帶到了將原來的三宮五觀合併為「茅山道院」的地方。一九八二年至今,經過十多年的修繕與建設,已形成了兩宮一觀的格局,即九霄萬福宮、元符萬寧宮與句容葛仙觀。主要建築有睹星門、靈官殿、萬壽台、三天門、黃鶴樓、東嶽樓以及老君露天神像。
「各位,如果將來有時間可以農曆臘月二十四日至第二年春季三月十八日茅山香期廟會期間來,這個世間最熱鬧了」楊華世給大家說着,許樂點點頭,他看着老君盤坐在高處,沒覺得有啥可笑的,這個是老子的形象嗎,跟他看到的好像不一樣啊,倒是挺和藹可親的!
眾人被帶到了一個喝茶的大的禪房,旁邊是貴賓吃飯的地方,許樂等人走了進去,各自做好,不一會有人端着麵條、米飯、饅頭都有,還有雞蛋湯、素菜上班了,許樂他們也沒有客氣就吃了起來,等吃完之後,一個花白鬍鬚的老道走了進來,衝着許樂說道,「是許福主吧」?
許樂連忙站了起來,光亦然站了起來,「方丈好」,方丈笑了笑,沖大家單手一施禮,隨後他也坐了下來,許樂三口兩口的就吃完了,其他人也加快了一下速度,不一會都吃完了被收了下去!
許樂等人站了起來,又向老道見禮,老道連稱不敢不敢!
楊華世一直站在身邊,「許福主,我想問一下吧,咱們從哪裏論啊」?
許樂一聽愣了一下,隨後笑道,「隨您」!
「那我只能叫您師叔了」,老道哈哈的笑着,楊華世沒有反應過來,光亦然都傻了,這老道也得七十多歲了,這管許樂叫師叔是怎麼論的?
許樂咗了一下牙花子,啥也沒說,被方丈給領到了旁邊的茶室!
「師叔,請坐」!老道這還自來熟了,許樂也沒辦法,「師叔,我俗家姓朱,法名經易子,全真龍門派復字岔支閻祖派第二十四代弟子」。
許樂笑了笑,我的法名都用完了啊,那就不平後面加個子吧,別用那個虛名子了,後面還有事兒呢!
「我自己叫着玩的,不平子」,許樂笑着說道,朱經易點了點頭,「師叔,這一天怎麼安排的」?
「我今天就是來學習的,不為參觀」!許樂說的很嚴肅,實際上許樂是正兒八經的道家傳人,但是居然啥也不懂,光懂一些理論,了解道藏了!
「這樣,各位,我先將茅山和茅山派做一個介紹,隨後對主要的四大派進行介紹,然後我再請一位坤道專門給各位女福主講解,男性就由我來講解,您看如何」?
「沒問題」!許樂說道,小意看了看老道,小聲的問了一句,「老爺爺,是學習穿牆術嗎」?
老道一下樂了,「小姑娘,茅山道士是不會穿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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