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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房子周邊走來走去,缺乏安全感的他總是睡睡醒醒。想着趁太陽出來,出去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吳雨搬開堵門的桌子,警戒着走了出去。今天的霧更大了,可見範圍也就身前幾米,吳雨貓低了身子,首先在房子旁邊逛了一圈,細心的他居然發現了一排奇異的腳印,那腳印足足有他的腳的兩個大,從深淺度看來,這不得有個狗熊大小的生物。
他順着腳印一直往前,最後在一座懸崖邊上消失了。吳雨抬頭一看,只見這山高聳入雲,看不到懸崖之上到底有什麼。而且這山崖筆直承九十度,別說他了,就算是普通的猴子想必也爬不上去。
這究竟是什麼生物?帶着這個疑問,吳雨鎩羽而歸,想着今晚肯定要守在房子旁,看個究竟。
時間還早,他從山崖回來,想着到村子裏去看一看。
說走就走,帶上了地圖,和中午的乾糧,在村口找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當武器,便往村里去。
昨天來的時候感覺看着像墓碑,今走進一看,可比墓碑邪門多了。大大小小的房子幾乎沒有一間是完好無損的,不是屋頂直接破了一個大洞,就是牆面被推倒了一半,更有甚者塌了一大半,只留下半米牆根。
吳雨選了幾間看起來還行的房子推門進去,發現裏面甚至沒有一塊完整的木板,感覺被大肆破壞過一般。
有一些幸運的還殘留着灶台和床的痕跡,但基本也被毀得不成樣了。
怎麼看,都像經歷過一場屠殺。
但即便是屠殺,哪有一句白骨都沒留下的。
突然,他想到這裏感覺不對勁,瞬間雞皮疙瘩立起來,感到不寒而慄。
莫非,是被吃掉了?
那如果如他所推斷的那樣,那昨晚的腳印……
吳雨越想越怕,但為了不前功盡棄,還是硬着頭皮往下走。
不一會他就走到了村裏的祠堂。
說是祠堂,其實也就剩個門頭,圍牆已經全部倒塌。
他之前了解過,幾十年前當地是曾經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村落,誕生過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
出人頭地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修繕祠堂。
而從祠堂的的殘桓也不難看出,這祠堂曾經是碧瓦朱甍,氣派之極。
「可惜了」吳雨邊自言自語,邊從矮牆翻了進去。
祠堂里的景象,瞬間讓他大吃一驚。
院牆內密密麻麻全是一些年代久遠的刀槍棍棒,古老的柱子跟內牆上,都是打鬥留下的痕跡。
很顯然,這裏經歷過一場大戰。
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村民為了保護祠堂,在這裏跟那些個吃人的怪獸做的最後一搏。
祠堂的最裏層,祖先排位散落一地,一個巨大石棺儼然擺在大廳正中。
吳雨試着推了一下,棺蓋紋絲不動。
沒準是哪位土財主正好那幾天死了沒來得及埋。見推不開,他也沒有在意,反正他對屍體和陪葬品也不感興趣。
粗略搜尋了一圈他沒有新的發現,想着天色漸暗不宜久留。
反正今晚要看那怪物的真面目,不如趁早回去先補個覺,養足精神。
想到這裏,吳雨也沒有過多停留,轉頭往石頭房子走去。
白天霧大,晚上風涼。心裏暗自咒罵着這鬼地方的鬼天氣,吳雨藏在了離腳印不遠的兩塊大石頭後面,透過縫隙借着月光,勉強能看清那附近的情況。
正守着無聊,手環突然傳來陣陣抖動。
來這兩天了,金剛這傢伙終於睡醒了。
「你真能睡,終於醒了,弄的我這幾天一個人進到這詭異的歇馬村,還怪恐怖的。」
「看來我的睡眠跟環境有關,自從進入田西鎮以來,我就明顯感覺力不從心,困得要死,一睡就睡到了現在。」
「現在醒了正好,估摸也就在這個點,昨夜那怪物要出來了。」
「昨夜的怪物?你昨夜碰到的?」金剛顯然不明白吳雨在說什麼。
「說來話長,我們且打起精神等它出現!」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吳雨不由得把手中的木棍緊緊握住。
午夜來臨,風更冷了,月亮已經到了頭頂,吳雨縮在石頭後面,抱着自己的膝蓋,心想着那怪物再不出來,他也得回房子裏待着了,不然凍死在外面可就不划算了。
剛想到這裏,他的腎上腺素蹭地上來了,因為他看到在房子的旁邊,緩緩走過來一個龐然大物,站起來足足有三四米高,壯如狗熊。
但是從輪廓看出來,可不是常見的生物。他恨不得整個腦袋塞進石縫裏,想要看個究竟。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便不由得兩腳發軟。
這哪裏是什麼狗熊,那居然是一隻巨大的老鼠!
一隻能直立行走,頭大膀寬,挺着個大肚子,站起來三四米高的巨型老鼠!
他緊張到不能呼吸,奇怪的是那隻老鼠並沒有注意到這邊有人,只是像朝聖一般緩慢地向山崖走去。
「真是怪事,要不要悄悄跟上去,看個究竟?」吳雨問了問一直不出聲的金剛。
「那你可得小心了,稍微離得遠一點,別被它發現了,看它那樣可不是什麼善茬。」
如今顧不得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想要查清真相,他高低得走這麼一趟。
吳雨看着老鼠走得稍微遠了一點,才提着棍子躡手躡手地跟在背後,生怕走得太近驚擾到這龐然大物。
跟了一段,吳雨確定了之前的猜想,這怪物果然是往懸崖的方向走去。
到懸崖邊時,吳雨也跟得更大膽了一些,因為在他看來,這怪物仿佛只是如行屍走肉般只顧往目的地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吳雨在跟着它。
可正是這時,他才看到懸崖不像昨晚那樣被煙霧籠罩,反而在月光下看到了這座山的全貌。
這座山也不簡單,昨天所見那哪是什麼懸崖,它居然像一個倒三角一樣立在地上,上方仿佛有個巨大的平台,而越往下,就越窄。
「這更像一把劍,不是麼?」金剛對他說。
仔細一看,還真是猶如一把短劍倒懸着插在地上。
而隨着老鼠越走越近,眼前的景象讓吳雨邁不開雙腳,愣在原地。
這「短劍」的劍身上,攀爬着數十隻如眼前這怪物一般大小的巨型老鼠。
它們都無一例外的在奮力往懸崖上爬。
突然,身後一陣腥臭味傳來,吳雨回頭一看,居然也是一隻老鼠。
那老鼠比之前看到的稍微小一點,此時它正瞪着猩紅的眼睛齜着牙看着眼前這個活物,鐵鏟大的牙齒在滴着綠色的粘液,兩隻長着槍頭這麼長利爪的前肢在胸前一張一合,背上的鬃毛如倒刺一般豎着。很明顯,它想生吞了眼前這難得的美餐。
吳雨把棍子朝老鼠脆弱的鼻子狠狠扎去,正好插進老鼠的鼻子裏,粘液混合着血液噴流了出來,疼得那怪物連連後退。
「就現在!跑!」金剛朝吳雨大喊。
話音剛落,吳雨拔腿就跑。
那怪物甩掉棍子,紅着眼追了過來。
沒走兩步,就被追上了,一爪子撓過來直接打掉吳雨的帽子,驚得吳雨一個側身翻滾到一邊。
見跑不掉,吳雨也不猶豫,四個金色拳頭就朝那老鼠攻過去。
蓄力一拳直接把怪物打了個措手不及,滾到了一邊。
仗着體格大,怪物甩了甩腦袋,又張着嘴撲了過來。來不及躲閃,吳雨四條手臂直接撐住怪物的上下顎。
怪物口裏的惡臭熏得吳雨不能呼吸,那噁心的綠色粘液竟順着他的手臂流了下來。
「攻它上顎!」金剛大聲說到。
吳雨一個鞭腿直接踢在老鼠的上顎,之前受了傷的鼻子直接再噴出一灘膿血,疼得那怪物鬆開嘴巴,連連後退。
「繼續!就瞄着鼻子錘!」
吳雨乘勝追擊,持續把拳頭對準那怪物的鼻頭傷口一通猛攻。
「咔!」一聲脆響,怪物的上顎被生生打斷。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在了一旁,疼得它發出刺耳的尖嘯。
沒等它爬起來,吳雨幻化出一把巨斧,瞬間集氣對着腦袋就是一個猛劈。
「咔嚓!」腦袋瞬間被劈成兩半,腦漿血漿四濺,無頭老鼠躺在血泊里不停地蹬腿抽搐,直到不再動彈。
吳雨嫌棄地甩着身上的膿血和粘液,晚飯吃的乾糧全吐了出來。
「太他娘噁心了,這到底什麼怪物。」他喘着粗氣,盯着眼前的怪物屍體說到。
「看樣子是變異所致,那長得跟倒懸短劍的山,肯定不簡單。」
「你說那是不是跟神器有關,反正我對神器不感興趣,省得去冒着個險。」想到還有幾十隻一模一樣的怪物,吳雨打起了退堂鼓。
「先緩一緩,明天得往村子內部更深的地方探一探,等查到些劍山的線索,再去也來得及。」
「明天得事明天再說,我想找個地方洗一洗,太噁心了。」
「好吧,今天先到這裏,我也困了,先睡了。」說完這句話,手環便沒了東西。
「這一睡,又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醒過來。」嘟囔了幾句,吳雨也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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