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沉默着,給他時間?多長?一年還是十年?還是一輩子?她的要求並不高,他可以選擇不忘記,但是不要讓她知道就好,可是這一點兒他都做不到。
有時候她在想,是不是她太貪心了。以前,她壓根就不會抱有任何幻想,更不會對他有什麼奢望,可是如今,她卻貪心地想要獨佔他,是她錯了嗎?
「美人兒,若是二哥真的欺負你了,我去告訴奶奶,讓奶奶幫你出氣。」席格格繼續說道:「拜託你不要對二哥死心,再換個二嫂我會不習慣的。」
虞姬抬手扶額,真是敗給格格了。
奶奶最疼的就是席靖堯了,哪會幫她出氣,說不準到時候還把她數落一頓呢。
「好了好了,我又沒說要離婚,你在那瞎着急什麼?」虞姬真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你的表情就在告訴我,你和二哥要一拍兩散了。」席格格甚為苦惱:「難道是我會錯意了?你只是發發牢騷,並沒有真的打算跟我二哥離婚?」
「沒有,別瞎猜!」虞姬無語地搖頭。這個格格,要是不跟她說清楚了,指不定她回去怎麼添油加醋地肆意宣傳呢!
「哦哦,沒有就好。」席格格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嚇我一跳。」
跟格格分開後,虞姬去了躺孤兒院,和孩子們待在一起,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在孤兒院吃過晚飯後,虞姬才回到公寓。
出乎她的意料,席靖堯竟然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翻看着電視。
虞姬有偷瞄了對方一眼,發現男人的表情依舊嚴肅冷沉的可怕。
思慮過後,還是不要打招呼了,所以目不斜視地朝臥室的方向前進。
當臥室的門關上的時候,與此同時,男人手中的遙控器也被摔在了茶几上,發出了『梆』的響聲。
李姐從廚房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啊!明明彼此在乎,卻誰也不願意輕易低頭!尤其是先生,認個錯又不會少塊肉。
「先生,我本來不應該插嘴的,可是看着你們這樣,我必須得說句話了。」李姐靠近沙發,壯着膽子朝席靖堯說道:「女人的心眼都很小,你心裏裝着別人,夫人已經夠難受的了,你若還和別的女人藕斷絲連,換做是我,我也會生氣的!這件事情,先生你有錯就要低頭,服個軟,這事兒就過去了。」
席靖堯冷着一張臉起身,繞過沙發就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先生,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夫人被別的男人抱着,你會不會生氣?」李姐朝男人的背影喊道。
席靖堯的腳步一頓,濃眉狠狠地蹙起。
女人領獎的時候被唐書禮抱着的畫面從腦海一閃而過,生氣嗎?他當然會生氣!而且恨不得將那個男人的手給剁了。
僅僅沉默了幾秒,男人突然轉向,進了女人的臥室。
李姐見狀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像是鬆了口氣。
席靖堯推門而入的時候,女人正在裏面收拾行李。
虞姬聽到開門聲緩緩地直起身,回頭看去,而後一怔。
席靖堯的臉色卻唰的一變,盯着女人身前的行李箱,薄唇緊抿,質問道:「你要幹什麼?離家出走?」
虞姬聞言覺得很好笑,她都多大一個人了,還離家出走。
「劇組打電話,戲要提前開拍了。」虞姬淡淡地回了句,繼續整理着衣服。
「這一走又要多長時間?」席靖堯擰眉質問:「半年還是一年,還是兩年?」
虞姬疊衣服的手一頓,看向男人,反問:「你這是在生氣嗎?我走了不正如你的意嗎?你愛和誰在一起在一起,我也看不見聽不見,也不會再有人去質問你,去和你吵架生氣,難道不好嗎?」
席靖堯雙拳緊握,手背青筋暴出,怒視着女人,薄唇動了動,轉身朝外走去,門也被摔得震天響。
虞姬閉了閉眼睛,靠着*邊坐下,小手撕扯着衣服,見撕扯不開,煩躁地扔在了一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她也想好好跟他說話,畢竟是他先進來找她了,這也算是一種變相地服軟不是,可是又被她給毀了。
見席靖堯怒氣沖沖地上了樓,李姐嘆了口氣,這兩人得到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啊?
席靖堯上樓後,便進了一間屋子,裏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只聽見打火機的聲音,隨即浮現出一抹亮光,之後便只看見煙頭的火星在閃……
男人在裏面待了很久,最後煩躁地起身,出屋,下了樓。
當男人風馳電掣地闖進來的時候,虞姬剛收拾完行李正準備休息。
席靖堯疾步上前,將女人扯進懷裏,一句話也不說就直接將女人的驚呼聲堵在了嘴裏,而後輾轉吞噬。
虞姬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懵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拳頭輕輕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的口裏全是煙草氣息,雖香卻太過濃郁,讓虞姬有種想咳嗽的衝動。
「你幹什麼?」當女人的小嘴終於得到自由的時候,她低聲喊道:「快放開我。」
席靖堯微微蹙眉,直接抱着女人滾向了身後的大*。
「席靖堯!你……放開我!」虞姬拍打着男人厚實的背,可是依然撼動不了男人分毫。她不明白,明明剛才還在吵架,為何現在卻又對她做這種事兒,這個男人,她一點兒都不了解。
席靖堯嫌女人叫的煩,便直接用手捂住了對方的小嘴……
半個多小時候後,虞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她就這麼被吃了,而該死的,讓她羞憤的是,她竟然*了。
虞姬裹着被單轉了個身,背對男人,心裏瞬間五味雜陳。
她不明白,明明快成了陌生人,為何他還會對自己做這麼親密的事兒。
席靖堯靠在*頭,盯着女人的美背微微蹙眉,煩躁地從抽屜里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
淡淡的煙草味進入了女人的鼻腔,虞姬攥着被單的手又加緊了一分。
席靖堯吸完一根,緊接着點燃第二根,待第三根吸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被他掐滅了,轉身將女人的身子扳轉了過來,欺身而上。
「你又要幹什麼?」虞姬推着男人的肩膀,受了驚嚇。
席靖堯濃眉一蹙,冷聲回道:「不是都說吵架中的男女做做就和好了嗎?看你的反應,似乎我剛才沒有滿足你。」
虞姬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嘴,這是什麼鬼說法?只是還不等她抵抗呢,男人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城略地。
激情過後,男人抵着女人的額頭,氣喘吁吁地問道:「還生氣嗎?」
虞姬癟着小嘴,簡直欲哭無淚。
「怎麼?還不夠?」男人聲音微挑。
虞姬撇開視線,說道:「我要的是你的道歉!」
「道什麼歉?」席靖堯擰眉反問。他又沒錯!
「你!」虞姬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你到底在鬧什麼彆扭?」席靖堯就快要抓狂了:「是因為醫院的事情?」
虞姬扭轉臉不想理會這個男人。
席靖堯掐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一個擁抱能代表什麼?頒獎的時候你不也被別的男人抱了嗎?那我是不是應該質問,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啊?」
虞姬被問的一愣,結巴道:「這……這兩件事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怎麼就不能相提並論了?」席靖堯哼道:「我覺得性質一樣。」
「我……他只是一個頒獎嘉賓而已,我們甚至都不認識!」虞姬辯解道:「可是大嫂是你的初戀*,你們又出現在醫院,你卻告訴我,這很正常!」
「……」男人沉默不語地盯着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
「那為什麼你卻逼着我,讓我離大哥遠一點兒?如果是大哥抱了我,你是不是也覺得很正常?」虞姬繼續質問道。
席靖堯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自己生悶氣。
「為什麼明明你錯了,卻不肯承認?」虞姬忍不住哽咽道:「我要的不多,我只是想要一句道歉,難道這對你來說真的很難嗎?」
席靖堯沉着一張臉,薄唇抿了抿,沒好氣地回了句:「昨天温嵐去產檢的時候被人跟蹤,我過去看她的時候,她是受了驚嚇,所以才……才在我身上靠了一下……僅此而已!」
男人煩躁地扒了扒頭髮,翻身靠在*頭,該死的,他為什麼要跟她解釋!
虞姬微微一愣,將男人的解釋消化了一下,然後抬眸看向男人:「你不是陪她去做產檢?」
席靖堯瞪向女人,失控地低吼:「孩子又不是我的,我陪她去幹什麼?」
虞姬被吼得一怔,嘀咕道:「不是就不是,幹嘛那麼大聲。」嚇她一跳。
席靖堯說着又要去拿煙,虞姬見狀趕緊阻止,趴在男人身上,握着男人的手與他對視:「別吸了,嗆。」
席靖堯擰眉看着女人,沒好氣地撇開臉。
「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虞姬嘟着小嘴,小聲地說道。她突然想起來,那張照片上,他確實沒有回抱大嫂,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剛剛是誰讓我道歉的?」席靖堯冷哼一聲:「我錯了嗎?」
虞姬噘着小嘴,瞄了一眼席靖堯,回道:「可是,為什麼偏偏要你去,她怎麼不叫大哥啊?」
「你又想說什麼了?」席靖堯黑眸一眯,沉聲問道:「說她是故意的?故意破壞你和我之間的關係?」
虞姬嘟囔了句:「可是,別人也沒有這個動機啊!」
席靖堯冷眸盯着女人,若有所思着。
虞姬偷瞄了男人的表情一眼,回道:「好了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就當作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
「記住,以後不要疑神疑鬼了!我和温嵐之間是不可能了,你也用不着每天胡思亂想。」席靖堯冷聲回道,像是承諾又像是警告。
「不可能了?什麼意思?」虞姬有些不明白,是他打算徹底放棄對大嫂的愛嗎?是覺得沒有希望了嗎?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哪那麼多問題?」席靖堯沒好氣地回道。
虞姬盯着男人不耐煩的模樣,突然撲哧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席靖堯皺眉問道。
虞姬搖搖頭,然後舉起右手,發誓道:「我虞姬在這裏承諾,婚姻內,絕對不*,不和其他男人搞*,這回,你也可以放心了吧?」
席靖堯的唇角不自然地一抽,眼神中的冷意逐漸消失不見了。
「該你了。」虞姬笑着提醒。
席靖堯看向女人,眼神中充滿了戒備:「該我什麼了?」
「發誓啊!」虞姬搖頭晃腦地靠近男人。
席靖堯俊臉一冷:「無聊!」
虞姬搖晃着男人的胳膊,撒嬌道:「只要你發誓的話,以後就算是出現了你和別的女人*照我也相信你。」
席靖堯微微一愣,像是有些無語:「女人,信任不是靠嘴說的。」
「可是我就是想聽。」虞姬在男人身上蹭來蹭去的。
「女人,你有完沒完?」席靖堯沒好氣地低喊道。
「席靖堯,你幹嘛?」燈突然一滅,緊接着傳來了女人的一聲喊叫:「啊!*!」
長夜漫漫,兩人的心似乎又近了那麼一步……
當第二天早上,一對小夫妻甜蜜地一塊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把李姐給嚇傻了。昨天明明還吵的不可開交,今天就相依相偎了。現在的小年輕啊,真是搞不懂!
不過啊,她卻總算是鬆了口氣。至少不用天天面對先生的黑臉了。
「夫人,喝粥還是喝牛奶?」李姐朝虞姬問道。
「喝粥吧!」虞姬甜蜜一笑。
「和牛奶吧!」席靖堯突然開口,給了一個答案:「皮膚都有些粗糙了。」
「我嗎?」虞姬一怔,趕緊檢查自己的胳膊,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皺眉:「我感覺還好啊。」
「就是啊,夫人的皮膚那麼細膩光滑了已經。」李姐也跟着附和道。這先生還當真是挑,這麼好的皮膚了還嫌粗糙?
「算了,你愛喝什么喝什麼吧!」席靖堯突然鬆了口。
虞姬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心想,男人現在已經開始順着她了,好現象!
只是她還沒高興多久,就只聽見男人低沉地說了句:「晚上我努力些就好了。」
虞姬嘴裏的湯差點兒沒噴出來,瞄了一眼李姐,頓時尷尬不已。
李姐自然很識趣地退開了。
「以後在李姐面前能不能避諱着點兒?」虞姬抱怨道。
「避諱什麼?」席靖堯笑着擰眉。
「你說避諱什麼?」虞姬憤憤地咬牙切齒着。
「上次在沙發上那次,李姐就看見了,有什麼好遮掩的?」席靖堯哼了聲,回道。
「沙……沙發上?」虞姬仔細地回想着,突然小臉一紅,小手緊握成拳,朝男人喊道:「席靖堯,你太過分了!」
「是你叫的太大聲,把李姐給吵醒了,怪我做什麼?有本事以後你都別叫!」席靖堯吃完了,擦了擦嘴,起身。
虞姬用小拳頭捶着桌子,壓低聲音喊道:「席靖堯,以後都不准你再碰我!」
「你忍得住?」席靖堯挑眉,拿起車鑰匙。
虞姬怒視着男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席靖堯繞過桌子,在女人身前站定,手指撥開女人的衣領朝里一瞧:「項鍊呢?」
虞姬嘟着嘴,將小臉往另一邊一扭。
「晚上在我回來之前,戴上!」男人直接下令。
虞姬依舊不吭聲,獨自生着悶氣。
席靖堯探頭瞅了瞅女人的表情,然後俯身,將女人圈在桌邊,親了女人的紅唇一下,說道:「乖,我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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