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行,終於在第二天的中午時分,陸羽等人成功地抵達了神諭寺廟。讀爸爸 m.dubaba.cc
只見一片沃野的大地上,到處都陳列着巨大的石柱,石柱上深深地印刻地各種各樣的符號。
這些符號,據說便是當年天神降下的諭令,包括石柱在內,全都是從天上驟然降下來的。
如果仔細辨認的話,可以發現這些符號既像是某種晦澀的字符,又有些像某種獸類的足跡,充滿了無窮的韻味。
關於它們所表達的意義,一直都是整個神諭世界爭論的焦點,多年來懸而未決。
總之,一直都是模稜兩可,眾說紛紜。
萬千年來,一直有人駐紮在這片遺蹟之上,孜孜不倦地鑽研着這些神秘的符號,其中裴氏家族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相傳裴氏家族的先祖正是通過研究這些神秘的符號,領悟出了豢養靈獸的方法,從而建起了龐大的靈獸軍團,才在整片大陸上建立起了輝煌的王庭政權統治。
也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神諭王庭才在這裏設立了廟宇,並且世世代代都由裴氏家族的血脈成員在這裏主持,從事繼續深挖研究這些神諭符號的工作。
這個主持的職位,則被稱之為神諭大廟祝。
陸羽等人來到這裏,早就被驚動了的神諭大廟祝自然是滿腔熱情。
為此還特別準備了規模浩大的歡迎儀式,但陸羽卻絲毫不給面子,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直接越過了大廟祝,投身到了廟宇之後的那片遺蹟之中。
大廟祝熱臉貼了冷屁股,不由臉色一陣難看,對着同行而來的襄王抱怨。
「襄皇兄,你真的相信此人能夠在這片遺蹟之中搞出花樣?我在這寺廟裏呆了大半輩子,對這裏的一花一草都熟悉無比,卻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麼寶藏,他一個外來的傢伙,從來都沒有踏足過這片遺蹟,卻能夠找出寶藏來?」
襄王冷笑道:「你在這裏呆了大半輩子,能夠做到手執神言麼?你若是能夠做到的話,我肯定信你,而不會寄希望於這個外人了!」
大廟祝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說道:「皇兄何必這樣挖苦我?我在此地雖是沒有什麼大的建樹,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我只不過善意地提個醒罷了,你可別被一個欺世盜名之徒給騙了,搞得這麼大張旗鼓,連天仇老祖都請出山來了,最後卻什麼都沒找到,到時徒增笑耳!」
「夠了!」
襄王訓斥道:「少說這些沒用的,趕緊派人去盯着他才是!記錄下每一個細節,不要錯過任何一舉一動!」
大廟祝只好忍氣吞聲地去了。
可沒想到的是,陸羽的舉動根本不需要特別派人尾隨跟蹤記錄,因為他進入到遺蹟的範圍之後,直接便飄然而起,行走於半空之中,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在半空之中不斷地「走」來「走」去,俯視着遺蹟區域的整體狀況,這麼一看就是整整一個下午。
陪着他一起在空中巡視的,還有楊初蝶。
看着陸羽一直東瞅瞅,西望望,絲毫沒有打算結束的意思,她忍不住說道:「你這戲是不是演得有點過了?下面至少有幾千雙眼前在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你可別用力過猛一不小心露出破綻來!」
陸羽卻沒有回答,反而向她招了招手:「師姑,你快過來看一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這片遺蹟像不像一個由石柱組成的龐大陣法?」
「陣法?」楊初蝶微微一愕,「你本事見長啊,竟然能夠瞧出陣法來了?」
一邊說着,一邊向着陸羽靠了過去,兩人的頭幾乎靠到了一處。
「看到了嗎?」
「看什麼?什麼都沒看到啊」
「就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這些石柱之間連成的線條十分特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你再看仔細一些!」
於是,兩人靠得更近了,幾乎臉貼着臉。
「這回看到了嗎?」
「還是沒有」
「怎麼會沒有?就是這裏啊,很明顯的!」
「」
陸羽急得連連比劃,可旁邊的楊初蝶卻忽然沒有了聲息。
他轉頭一看,才發現她早已霞飛雙頰,嬌羞得就像一支含苞待放的春海棠。
陸羽一時不禁都看呆了,口中訥訥:「師姑」
楊初蝶一雙眸子卻像是快要溢出水來,氣惱地說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麼故意的?」陸羽不禁一頭霧水。
楊初蝶美麗的眼眸睜了睜:「你還裝傻,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陸羽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情形,頓時恍然了過來。
原來剛才兩人臉貼着臉,彼此的鼻息撞到了一處,於是她便不好意思了起來,仿佛覺得被自己佔了便宜一般
這麼一回想,陸羽果然感覺似有一股好聞的香氣殘留於鼻腔之中,沁人心扉,回味無窮。
他不禁感覺啼笑皆非,沒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之中,佔去了師姑這麼大一個便宜,只恨剛才沒有注意,錯過了那值得無窮回味的精彩瞬間
不過此時此刻,是絕對不能將這種情緒表達出來的。
他一臉無辜地說道:「我真的是在觀摩陣法,並沒有想其他的。」
「這麼說,還是我錯怪你了?」
楊初蝶又羞又氣,急得直跺腳。
「你還好意思跟我鬼扯什麼陣法?別人觀摩這片神諭遺蹟,焦點都是石柱上面的古老符號,只有你偏偏另闢蹊徑,只看這些石柱本身,而且還是從中看出了什麼所謂的陣法來?分明就是信口胡謅!」
「退一萬步來說,若是真是有什麼陣法的話,又怎麼會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沒有任何的符文衍生?你的這番話也只能哄鬼罷了!」
「你小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師姑都敢調戲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輕饒了你!」
說完,便不勝嬌羞地飛走了。
只有陸羽還停留在原處,看着那美麗的背影,心中還在默默地想着,「定不輕饒」那麼說到底終歸還是饒了,也不知那究竟會是怎麼樣個饒法?
楊初蝶走了之後,陸羽便也沒有了研究的興致。
最主要的是,他也只是看出「像」而已,並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只好放棄了。
他飄然落回了地面,黃岩清立即便迎了上來,滿臉激動,眼神熱切。
「神使大人,怎麼樣了?可有聆聽到新的神諭嗎?」
要說眾人之中,有誰對來到神諭寺廟最為興奮,那便是黃岩清了。
他中毒的程度比襄王還要深。
他早已認定了陸羽神使的身份,覺得這次來到神諭寺廟,陸羽必定肩負着特殊的使命,而他無疑將成為這一偉大使命的見證者,甚至是參與者,自然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
陸羽不答,只是神秘一笑:「現在先好好休息吧,等晚上我再帶你們一起干一件大事!」
「是!」
黃岩清頓時激動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此時的他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哪裏還有可能靜下心來休息?
他已經在期盼夜幕快點降臨了。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0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