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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明天尋找千年子蟲的事情侃侃而談,商量了不少計劃。
「師姐,我身上的玉骨特殊,噬骨蟲可能看見我就會死盯着我,所以你不要有任何壓力去找到千年子蟲,只要這些蟲子裏面沒有可怕的蟲後應該問題不大,找到了就跑,不要有任何猶豫。」
「好,那到時候你注意安全,我怕照顧不到你。」
「說的哪裏的話,師父給我的任務是不讓你受傷,而且之前我也說過會保護你,要是你真的想照顧我,今晚上就讓我睡床吧。」江風翻轉着未央劍上的烤肉,笑着說道。
林婉傲嬌的撇向別處,「想的美!」
「切,我曾經有個夢遊的習慣,若是一不小心爬到了床上,你可不能叫醒我,據說夢遊中被叫醒的人都會發瘋死掉。」無視師姐傲嬌的脾氣,他一本正經胡說道。
然後頗有些費力的拿起架在木頭上的未央劍,三大塊肉足有二十多斤,他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肉香味四溢,一臉滿意的表情。
「信你個鬼。」林婉將剝開的青桔皮扔向了江風。
女人,你在玩火!江風下意識的躲開了,今晚不報青桔之仇,我枉為人子。
只見他笑呵呵給了林婉一塊大肉,林婉用朝露劍穿過原來的劍孔,另一隻手捧着劍尖,接着一陣肉香味傳來,讓她口水直流。
吃完之後,林婉便回了屋裏,點燃幾隻年代久遠的蠟燭。
留下江風收拾着殘局,還有沒吃完的肉留存了下來,當做下一頓飯,這七天他們都是這麼過來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進入深夜。
兩個人在屋內暢聊了一會生人和理想,都悄然睡去。
夜幕籠罩着整個山谷,野獸的鳴叫聲霎時間響徹谷里。
江風在屋內,把木桌移到了牆邊,桌子有他大半個人那麼高,靠着木牆睡覺更有安全感,起碼可以保證掉下來的幾率變小了。
吼叫聲吵醒了江風,他睡得很輕。
然後起身下桌,裝作一副夢遊的樣子,閉上雙眼只留下一條細弱的縫隙悄咪咪的看向林婉。
「讓你在我不能動的時候折磨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我怎麼整你今天!」
江風躡手躡腳的走向林婉,沒有觸碰到任何東西,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當他來到床前俯下身姿的時候,剛要捉弄,外面便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
「轟隆!」
嚇得江風一激靈,在床上平躺而睡的林婉,頓時翻過身子,側向江風,在雷聲過後蜷縮着身子,那雙細手不由自主的在尋找着什麼,似乎要找朝露劍,也許只有一直陪伴她的劍能給足她安全感。
就當江風剛要趴在她耳邊低吼一聲的時候,林婉直接抓住了他的手,這讓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別走,我害怕~」
細膩嬌弱的聲音從林婉口中發出,死死的抓住江風的手,像是落海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繩索,不肯鬆開。
江風微微一怔,輕輕的想要把手臂抽離她的手中,當他看向那個蜷縮着身子,睡在床上的女子較小柔弱很害怕的模樣,竟然有些同情了。
「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可一天到晚給我吃青桔又酸又澀,這誰頂的住。」
「算了,誰讓你睡覺的時候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思想鬥爭做了很久,江風還是決定放棄了,他想要離開,回到原來的木桌上繼續睡去,可林婉死抓着他的手不放開,掙扎許久都不曾掙脫開,最後還是破罐子破摔。
「嘩啦~」
外面一陣雷聲過後悄然飄起了磅礴大雨,雨點擊打在門窗屋頂之上「噠噠」作響。
接着,再是一道雷聲響徹整個峽谷,蔽蓋掉了所有野獸的叫聲。
林婉猛地把江風的手臂抱近懷裏,顫抖着身軀。
「這麼大人,居然怕雷聲。」江風嘖了一句,然後便不再掙扎,無奈的撫摸着她的額頭,不知過來多久,潦草睡去。
一夜過後,當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林婉從睡夢中幽幽醒來,睜開眼睛之後看見的是一個俊俏的少年歪着頭,趴睡在她的枕邊,然後再看向自己的雙手處,臉上突然浮現一抹紅潤之色,這才下意識的鬆開。
她昨晚做了一個很長,很熟悉的夢,夢中的她自己一個人孤獨、無助,連吃口飯都是奢侈,每日只能和幾個一同討飯的孩童要幾個饃饃,甚至有時候還會被打。
這個夢自她跟隨吳幾道習武練劍以來一直都未曾停下,那段時光是她人生當中最難忘的時候,也是揮之不去的心結,而且每次做完這個夢,第二天醒來都會發現外面下過了一場雨,那時候她並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直到很久之前的一個白天,天空開始變得陰暗深沉,雷聲漸起,當一道白色閃光蕩漾在自己的雙眼之中,聽見雷聲之後自己下意識的感到害怕,獨自找個角落抱着雙膝,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一群好夥伴在破廟裏面躲雨的場景,雨很大,打濕了她的衣衫,生了很重的病,當好夥伴認為她撐不住的時候,她卻離起般的活了下來。
後來同樣如此,雷聲猶如心結,每每打雷都會感到害怕,即使在夢中也會夢到曾經的自己。
看到江風在身旁,自己還抱着他手臂的時候,那一刻她心中的思緒是亂的,能想到的只有昨夜打雷了。
「你醒了?」
睡眼惺忪的江風放鬆了已經麻了的手臂,然後擦去嘴角的一抹口水。
「嗯,昨晚」林婉低沉着頭,嬌聲道。
「昨晚我可沒做什麼啊,誰知道你那麼大個人還怕雷聲呢。」為了解釋自己的清白,江風連連擺手。
嬌膩膩的下床之後,她便走向窗邊,眼睛瞥了一眼靠着牆的木桌,好像懂了些什麼,然後順手推開了木窗。
看着外面濕漉漉的平地,想來應該證實了昨夜的雷聲。
二人簡單洗漱了之後,整理好各自的衣衫,煥發出不一樣的精神,背起劍就沿着溪流朝下走。
之前那四天裏江風並沒有閒着,他研究了很久,朝着上次噬骨蟲的逃跑的方向而去,沒出意外的發現了一處洞口。
很快,他們二人在下游發現了一處巨大無比的洞穴,也就是江風之前獨自尋到的那個。
經歷一夜的大雨,洞口周圍更加粘稠滑潤了。
噬骨蟲喜歡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只有感受到飢餓,聞到屍體和骨頭的味道才會出動。
那些粘稠的東西自然是它們的口水。
「師姐,你會保護好我的是吧?」
越往下去,江風越是有點心慌,他扯着林婉的衣角,自己還在五品境,不怕不行。
「大個男人,怎麼膽子那么小,你不是還要保護我的嗎?」
「還說我,你連雷聲都怕!」江風不甘示弱的說道。
「閉嘴,不然遇見蟲群,你自身自滅去吧。」
「不要!」說着又刻意的往林婉身後一躲。
當他們很小心的下去之後,來到洞穴前,什麼都沒有發現,裏面雖然昏暗,但在外面也能看清。
「進去?」林婉擰着眉頭。
「你先進!」
看着害怕的師弟,她心裏不免想笑,二話不說就進去了。
漆黑一片的洞穴裏面竟然有着微弱光亮,能看清腳下和前方的路和周圍的岩壁。
「不對啊,外面那些東西應該就是噬骨蟲的口水,可這裏怎麼一隻都見不到?」跟在後面的江風不由自主的感嘆起來。
「確實不對。」林婉也察覺到了。
一連走了十幾步,漸入洞內,待江風環顧四周之後依然一無所獲。
接着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滴在頭頂似的,隨手抹了一把。
「什麼玩意?」他把粘稠的東西放在鼻子前輕輕嗅了一下,差點沒嘔出來。
走了十幾步之後,就有個奇怪的想法戛然而生,這蟲子總不能住在洞頂吧?
沒想到還真就瞎貓撞死耗子,洞頂一偏偏帶着盔甲的噬骨蟲注視着他們二人,不停地磋磨着牙齒,口水從上空滴落。
江風好奇的望向洞頂,背後陡然間驚起一身冷汗,就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師,師姐,看上面。」
林婉聞聲望去,驚悚的心中連連驚呼,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一群噬骨蟲吸附在此,還有一隻巨大無比的蟲子緊緊盯着她。
「別出聲,那隻最大的可能就是它們的頭,我們要找最小的。」
江風輕聲道「那麼多聚在一起,怎麼找?」
「想辦法把它們引出去!」話音落下,二人便開始思考起了問題。
半晌過後,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用,江風開口道,「師姐,還是我去吸引它們的注意力,你在後面仔細看着,別看漏了。」
「可你」
「哪有那麼多可是,聽話。」江風像個懂事的老父親,把手放在了她師姐的腦袋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林婉微微一怔,有些愣住了,就連師父都沒這麼摸過她的腦袋,然後才猶猶豫豫的點頭。
江風拿起未央劍,對着上面全力一揮,獎勵那群噬骨蟲一道劍氣。
這一劍擊殺了很多幼蟲,讓一窩窩成年噬骨蟲非常惱火,旋即那隻巨大的蟲後牙齒碰了碰,洞頂的蟲子一股腦的順着岩壁爬下來,直奔江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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