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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的人馬已經進入了城內,在前面為他開路的是兩位頗為不凡的強者,一品是肯定沒戲的,畢竟九州就那麼十來個,一品做保鏢幾乎不太可能。跟在後面的軍隊約莫上百號人皆是穿着金色戰甲,各個看起來都是很能打的樣子。馬車兩旁還有十幾名劍客,唯獨老馬夫有些讓人看不透。
城內的行人過客在方才所發的一聲驚雷中才回過神來沒一會,再次被眼前的場景所震驚到了。
「那麼豪華的馬車,裏面到底坐着的是誰?後面居然還有金」一名路人傻了眼。
「金鑾軍」
街道上的人都注視着馬車,有人說出金鑾軍的名字,周圍即刻安靜了下來。
金鑾軍這是帝都洛陽城的專屬守衛軍,總計一萬套金甲配一萬名訓練有素的士兵,近乎每一個人都有以一當十的能力
「看來要有大事兒發生,別看了,趕緊回家吧!」
「那個方向好像是蘇府?」
面對金鑾軍的威嚴,無人敢靠近,更無人敢尾隨,圍觀之人只知道蘇府攤上大事了。如果只是單純的拜訪用不着擺出那麼大的陣仗。
蘇府門前,秦起的馬車停在此處,在馬車前面的兩名男子藐視着門口的兩名守衛,「去通知蘇總督,丞相拜訪,還不速速迎接。」
兩名守衛驚慌失措,這種大場面他們二人也不敢放肆,眼前這群人來者不善。
「不用了,蘇某早已恭候多時。」蘇府大門打開,蘇家三口早在府內恭候多時了,紅霞則是把蘇眠攬在自己懷裏,像保護自己的女兒一樣,緊跟後面的則是陳書寶。
老馬夫歲數也不小,但身子骨較為硬朗,與秦起相比那強的可太多了。他從前面下來,緩緩走向馬車後面,掀開帘布,對着馬車內的秦起彎腰恭敬道:「人已到,還請丞相下車。」
花白頭髮,滿臉褶皺的秦起有些站不穩,在老馬夫的攙扶之下才平穩的下了馬車,與他大兒子秦風相比好不到哪裏去。
用江風的話來說,一家都是老色批,但秦起的心機是不可否的深沉。
秦起走下馬車之後,來到蘇府門前,抬起他那微微下垂的眼皮,雙手背於身後,面漏憂愁,只聽他嘆道:「蘇府,在玄州也有二十餘年了吧!」
攙扶着他的那位馬夫低着頭,默不作聲。
「可惜」秦起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蘇愁走出門來,聽了這番話心裏着實不爽,「可惜什麼?你以後要見不到了嗎?」
「放肆,這麼跟丞相說話的?」馬車之前的一名高手呵斥道。
秦起看了那名高手一眼,即刻便閉上了嘴,轉身對着蘇愁道:「年輕人,話不是你這麼說的。」
蘇愁剛想回懟,奈何當爹的讓他也閉上嘴,隨後雙手做個恭敬的禮數:「不知丞相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然而秦起並沒有理會,什麼事你自己不明白?他雙眼打量着蘇府的門前,當年這蘇府建起之時,他也在現場,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目光,同樣的建築,同樣的心思。
當他看見一側柱子上刻着的兩行大字之後心生感嘆,「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後生可畏啊。」
蘇府的人當然明白這首詩是誰寫的,秦起的到來蘇南北完全可以猜到要出事,該來的總算是來了。
「這首詩今日怕是要驗證在你們蘇家身上了。」秦起微眯雙眼,「蘇總督,最後再好好看一眼你的玄州和蘇府,準備和它們告個別吧!」
寧城外
「許叔,你留下來照顧他們吧,我和師父去就可以,這兩個小妮子要是去了指定會添上不少麻煩。」江風交代了一聲,
「我好歹說也是五品,你才剛入八品,拖後腿的憑什麼是我?」林婉爭辯道。
「師姐,別鬧,聽我一句勸,這事你把握不住,讓師弟來,師弟能把握的住。」
「林姑娘,相信世子。」許文秀給了她一個肯定的表情。
林婉說不過只好就此作罷,留着半步踏入一品的許文秀照顧他們,也算是比較周到的考慮了,馬車之內一個廢人一個活死人,許文秀的任務不算輕,所以以江風看來,在城外找個安靜的地方等消息就好。
「師父,我們走!」
「不着急,暗裏的那條大魚還沒有上鈎,再等會。」吳幾道閉上雙眼,感知蘇府門前發生的一切。
「可是」
「相信為師。」
江風無奈點頭,但還是有點擔心,如果蘇家出意外,他內心非常過意不去。在蘇眠身上還有許多為解開的謎題,比如為什麼能在這個世界遇到年輕時的蘇眠,但偏偏沒有另一個世界的其他人?或者是說緣分沒到,只是先遇見了她?
最關鍵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他與蘇眠相識以來,可以感覺到蘇眠對他的不一樣,沒有因為初次見面的社死現場導致對他的好感降低,反而持續升溫,對江風來說,這和當年二人相戀之時的感覺尤為相似
「你這老東西說的什麼屁話,真當我蘇家沒人了嗎?」蘇愁握住手中佩劍,豎立在身前。
頓時,周圍氣場變化,別情山震起地上的積雪,因風吹向秦起,還未到秦起身前便已墜落下來。蘇愁只感覺身體不對,無力感瞬間涌滿全身,「怎麼回事?」
秦起的冷笑聲有些意味深長:「看你長相成熟,心智卻如此年輕。你和你爹一樣,註定要落得個悲哀的結局。」
蘇愁想要提劍,無奈沒有絲毫力氣,一連數次皆以失敗告終。
「別白費力氣了,九消蝕氣散專門對付一品以下的修行之人,中了它之後只要運作周身內力全身都會變得虛弱無力,與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強行出手只會自毀根基!劍客,道家儒士無一例外。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秦起說完話之後擺出一個拿下的手勢,馬車前兩名高手直接就來到他們面前,馬車之後的數百名金鑾軍把蘇府圍的死死的,遠處的旁觀人群只好隔着一條街觀望。
「果然是你搞的鬼!」蘇愁眼神凌厲。
「等一下!」蘇南北打斷了他們。
「還有什麼遺言一併交代清楚吧,反正明日的太陽你可就見不到了。」秦起幽幽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身份的?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是誰?」蘇南北問道,秦起這條大魚已經來了,等另一條魚上鈎就可以收網了。
「也好,死就讓你死個明白吧。」秦起冷笑一聲:「還記得你蘇府什麼時候建成的嗎?」
蘇南北皺眉:「就是那個時候?」
「是,但不完全是。」
你在說什麼屁話?什麼叫是,但不完全是?蘇南北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戲劇性。
「還要更早,從你假死開始!」
蘇南北:「?」
「先前我已經托人給你送了份大禮,你沒要,作為拒絕禮品的代價你自己最清楚。」
大禮自然就是指當年的那封信,代價不言而喻。
「所以輕柔的死是你害的?」說道這,蘇南北有些氣血湧上心頭,握緊拳頭,咬緊牙關,額頭上的青筋緩緩起伏。
「話可不能這麼說,下毒的不是老夫,造成她魂歸九泉的原因更不是老夫,怎麼能說是我害死的呢?」秦起冷哼道,他這般解釋算是徹底激怒了蘇南北。
「還有,如果不是為了銅堯令牌和你手中的情報,我跟本就不需要來玄州。你已是將死之人,讓你死個明白算是我人生中做過最良心的一件事情了。」
吳幾道帶着江風,他們師徒二人早已來到了此處,因吳幾道使用了某種秘法,二人才未被察覺,除非同等境界在此,否則完全不能。
老東西嘴巴還挺能說,把害人之事撇的如此乾淨,真不要點b臉!江風暗自啐了一句。
如果論境界,此刻能察覺到他們二人的應該只有北斗山那個老頭了。
蘇南北與蘇愁一直在控制自己的心境,在蘇府門內的蘇眠聽後也是勃然大怒,還好紅姨一直在安慰她,不然現在第一個衝上去的就是蘇眠,雖然沒什麼用,但骨氣還是要有的。
「那你的眼線呢?」
「這個我就不告訴你了,要是可以猜出來那更有意思,不過你一個將死之人沒必要知道這麼多,或許你臨死前能見他一眼。」
秦起沒有正面回答他,「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所中的毒也是他下的,如果你知道是誰一定很驚喜呢!」
這時,在暗處觀察蘇家眾人的江風察覺到他們身後的陳書寶稍有異樣,陳書寶一隻手裹在袖子裏,面色陰冷,微微後退幾步,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師父,我現在十分懷疑是他。」江風指着陳書寶。
「眼神不錯,說說理由!」吳幾道問。
「既然一品境那麼值錢,想必不可能會那麼多,葉遷寒的話點醒了我,那個黑袍人用的正式儒術,他被我用鳳鳴劍訣毀掉了半數衣袍,裸露出的皮膚有些老皺,他手上還有焚天留下的傷痕。」
「剛剛好,陳書寶是因為我的緣故晉升一品。再加上他是蘇叔叔來北離之時半路上遇到的,所以我敢更加肯定就是他。」江風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們身後的陳書寶。
「那你為什麼不懷疑她呢?」吳幾道看向摟着蘇眠的紅霞。
江風正了正嗓音,不由自主的盯着紅姨身前起伏的兩座山峰:「咳咳,一品境儒士偽造劍客和同類型的修士人都可以,但男女卻有分別,他們最多換張臉,變個嗓音,而女性的特質不會變。」
「非禮勿視!」吳幾道輕輕喚出本命器,用歲月長空尺敲了一下愛徒的腦袋。
江風哎呦一聲,然後捂着腦袋,「疼!師父你這是要教育徒兒,還是要殺了徒兒?」
吳幾道一本正經說道:「是獎勵。」
「這個獎勵太過厚重,徒兒不配,下次換師姐代替徒兒領獎。」
林婉:「?」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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