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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徒有些錯不急防,但是看到管家冷峻的臉色,他知道剛才的話觸怒了他。
管家帶着一幫人急沖沖地朝着蕭府的方向回去,離開的街道,管家放開了那個門徒。
對着他語重心長地說「你給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蕭府決不留愚蠢的人,你沒記下,往後出事,是你一人不知所謂狂妄犯下的,跟蕭府無關。」
「嗯?」門徒一愣。
後面的一幫人也緊張了起來,儘管他們不知道平常嬉笑玩鬧的管家怎麼變的嚴肅起來,但身為蕭府門徒絕對不能敷衍了事,眾人咽了咽口水,認真聽着。
管家「裕王是東景國的皇子,而且是嫡皇子,他的命令或者他要裁決的人,只要命令一下,除了當今陛下,不管是誰都必須聽從,不然就會被影衛抹殺。」
「影衛?那是什麼?」門徒疑惑。
「東景國第一代皇帝培養的暗衛,不,實力還要在暗衛之上,他們只聽從皇帝以及某個被選中的皇子的指令,這個組織延續了幾百年。」
「一直到現在沒人知道影衛有多少人,也從來沒見識過他們真實的實力。」
眾人大驚「什麼!」
「見到影衛的人大多死了,而自初代影衛創立以來,唯一讓世人印象深刻也是不想得罪他們的一次現世,那就是莫家有兵權勢力最大的時期,那時候為了削弱莫家。」
身後一堆人中,一個站出來問道「可莫家不是權勢過大,被幾代皇帝困在帝都,慢慢的失去兵權,然後沒落了嗎?」
管家 「嗯,表面是在慢慢失去兵權,但實際比你們看到的要慘烈很多,莫家在鼎盛期,所有的莫家人就已經被影衛全部抹殺了,現在的莫家只是跟當年的莫家擁有一個姓,但並非一個祖先。」
「啊!!!」眾人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現在的莫家,也就是莫北裳一脈的祖先,被當時的皇帝偽裝成了鞠躬盡瘁的莫家,死去的莫北裳以及現存莫家人一直都在皇室的監視下,如果不是莫北裳失去控制,林家出現意外,沒人知道影衛已經歸屬裕王。」
在場的人緩了緩,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眾人明白了影衛的可怕。
莫家處在鼎盛時,在東景國都可以呼風喚雨了,竟被影衛輕易滅殺,當時的莫將軍在現在看來可以稱得上傳說中的人物。
蕭太尉雖然得了兵權,但以他們在京都的實力,跟何蕭打勉勉強強,再加暗衛嘛…打不過。
還有一個自家的笨蛋少爺蕭柯然,這個就更打不過了。
再來一個影衛。
一旦開打,結果已經提前預想到了。
那這麼一看,裕王已經下令,那只有由蕭太尉自己來和裕王交涉,才有可能要回蕭落落。
否則他們強制帶回,就是違抗了裕王,那等待他們的就是影衛的抹殺。
眾人深吸一口氣,恢復常態,其中一個門徒突然問道「可這麼隱秘的事,管家是怎麼知道的?」
所有人轉念一想,確實,這樣的事連坊間傳聞都沒有,他們更是連影衛一詞都沒有聽過,管家只是蕭太尉府中的一個管家,怎麼知道這麼多?
他們將目光都匯聚到管家身上。
管家「怎麼知道的,自然有我的渠道,你們就別打聽了,記住了,以後別帶着太尉的名頭在外面亂來,更別得罪裕王,萬一得罪了,就自盡吧,我會給你們收屍,並安撫慰問你們的家人。」
眾人「……」
「好了,回去交差了。」管家將手附在身後,「都跟上。」
……
大理寺周邊的小角落。
裘景看人都散了,也收回目光,「出來的那個人就是墨遲嗎?還有這幫人既不是鬼面人,看步態多數不會輕功,不是蕭太尉養的暗衛,但他們對為首的人沒有那麼恭敬,肯定也不是家僕。」
「那到底是什麼人?」他疑惑喃喃自語着。
這邊林清黎買完吃的也回來了,給他帶了一串糖葫蘆。
裘景正思考着,下意識接住並放進嘴裏,咬了幾下,酸酸甜甜的,他不喜歡這麼甜的東西,「呸,這是…糖葫蘆?」
「不許浪費了,」林清黎重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不然給錢,一百兩。」
裘景一臉無語,將糖葫蘆放在她手裏,「還你,別玩了,蕭太尉的人已經走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哦,」她左手右手都拿着一串,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吃的十分開心。
兩人又從某處牆爬了進去,跟着林清黎走,走正門是不存在的。
入大理寺,兩人沒有被阻攔,很順利的見到許秋言,還有蕭太尉家小姐蕭落落。
「不過……你兩的位置是不是反了。」林清黎看着他們說道。
裘景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但是他沒有掀開帽子,站在蕭落落身邊的許秋言盯着他看,「這位是?」
「裘景,他最近太出名了,未來一段時間都會這副裝扮。」林清黎眨了眨眼說,然後吧唧吧唧地嚼着嘴裏的糖葫蘆。
坐在許秋言身邊的蕭落落盯着她問道「你是誰?」好矮啊,又瘦弱,長的一般般,這是男的嗎?
一個站着,一個坐着,仿佛蕭落落才是上司,許秋言是下屬。
林清黎自我介紹「黎落司,新任大理寺寺正,官位比你身邊的那個還高。」
「哦,」蕭落落風輕雲淡地回應,依舊面不改色地坐着。
「黎大人。」許秋言比較識趣,趕忙上前行禮,並告知,「這位就是蕭太尉的千金,蕭落落。」
林清黎看她無動於衷,手裏的葫蘆串往後一扔,「靠邊。」越過許秋言沉着臉走向蕭落落。
許秋言看着她問道「你要幹嘛?」
「嗯?」裘景也疑惑地看過去,林清黎很少冷着臉,而且她這麼認真的樣子,一看就是要衝過去打人的架勢。
蕭落落看着她暗沉的眼睛,心裏沒底了,這個人不怕她爹蕭太尉嗎?她要幹嘛?
林清黎臉上的神色陰冷暗沉,她走了過來,抬手就將坐下的人拎起來粗暴的扔到地上,自己坐下。
動作太快,蕭落落腦子一空,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臉疼,鼻子磕到地板已經撲紅。
她轉身怒吼 「你幹什麼?」
「頂撞本大人,你可知後果,別說蕭太尉,就是裕王偏向你,也保不住你的小命。」林清黎冷道,隨後森然一笑,「怎麼?以為自己是蕭太尉的女兒,在京都就能為所欲為?」
蕭落落捂着鼻子,一臉頑強不屈,絲毫沒有因為被人扔到地上而哭訴。
她明白面前的人生氣是因為他沒有像許秋言那樣給他行禮。
她最討厭的就是古代這種尊卑禮儀,更厭惡那些仗着自己官位加身,不通人情的人。
黎落司,本姑奶奶記住你了。
「我從來沒有為所欲為過了,倒是黎大人,沒有緣由將我重重摔在地上,致我受傷,此地是大理寺,難道一點律法都沒有?黎大人身為寺正,就是這樣為官的?」
許秋言算是看明白了,林清黎是為了看她的底,走到裘景身邊,悠閒地坐下喝茶。
裘景自林清黎坐下的那一刻就發現了,難得有一齣戲可以看。
「你還知道本大人是官?還知道律法,那你既不是皇親國戚,又沒有爵位官位,見到本官為何不行跪拜之禮?」林清黎對着蕭落落反問。
蕭落落很快站了起來,儘管是自己沒有道理,但她還是編出一個理由說道「因為……還未來得及,我剛剛就想行禮,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摔在地上,難道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林清黎不甘示弱「解釋就是,你對本官不敬,如果你不認識本官還情有可原,可剛才本官都已經將姓名及官位說出,但你依舊坐着,一句哦就完了,並未動身,現在還巧舌如簧誣衊本官,許大人,你覺得本官該如何做?」
「誣衊朝廷官員,輕則入獄三年,重則十年,對有品階官員不敬,應重大三十大板,這是輕的,重的可以五十,大人可根據以上做判決。」許秋言淡淡講述道。
他一說完,蕭落落噗通跪在地上,跪拜誠懇認錯「大人我錯了。」命重要,別說五十,三十大板,屁股都沒了。
身為一個優秀的穿越者,必須做到能屈能伸。
「聽許大人說,你很有能力,自薦到大理寺查案,本官以為來了什麼厲害的人,沒想到是一個仗着家世玩鬧的千金大小姐,你當大理寺是什麼地方?」林清黎怒問。
蕭落落抬頭一臉正經道 「大人,我沒玩鬧,也知道大理寺是給受害人一個公正的地方,大人給我一次機會,我…」她看着林清黎威嚴的臉色,聲勢減弱。
現在的她直接一手攬下煮屍案,根本不行,除非做出一點成績不然在這裏站不出腳。
她想了想,「當然煮屍案這種大案子,我一個新來的您自然覺得不靠譜,但請給我一次協助的機會,我可以幫到您的。」
林清黎盯着她,臉上的陰沉沒有減少一分,「一個深宅嬌氣的大小姐,你能幫本官什麼?」
果然,就是看我是女人,所以貶低我,看不起我,故意抓弄我。
蕭落落握緊拳頭,她發誓總有一天,一定會讓這個混賬黎落司承認她不是花瓶,現在必須要隱忍,「大人,我還沒接觸案子,能幫到您什麼,得看案子需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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