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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弦沖在最前面厲喝「你是誰,放開她!」
黑衣人冷笑一聲,作勢提刀就要對沈瀾弦動手。
眼見刀子要落下來,四周忽然火光大亮。
寒川張了許久的弓一松,利箭離弦而起,正中黑衣人肩頭。
吃痛之下,他往後踉蹌幾步,同時也被迫鬆開了陳靈俏,黃雯立刻有人上前將陳靈俏扶住護在身後。
趙行建這才不緊不慢地走出來,眼色冰涼地看着黑衣人「張副將,這是意欲何為啊?」
黑衣人顯然沒料到趙行建已然識破他的身份,眼神慌張了一下。
識破他身份,料到他行動的人不是趙行建,而是顧執淵,
但顧執淵不想在這種小魚小蝦身上浪費時間,所以並未前來——有這個功夫,他寧可多陪沈非念說會兒話。
陳靈俏的奶娘出逃失敗被抓回,無法動搖趙行建的威信,動搖城中百姓的人心,他們勢必會另尋其法,而陳靈俏若是突然失蹤,必是比她奶娘出逃更為有效致命。
所以顧執淵料到晏宗文的人會有此行動,在此地佈局守株待兔,便也不算什麼稀奇。
順着張副將這條線,趙行建順藤摸瓜地往上查,凡有疑點均未放過,一直查到了濱州城幾位官員身上。
看來不止張副將的「賢內助」在無意識間成為了晏宗文的棋子,張副將本人也不知不覺淪為了無水島的走狗。
而讓趙行建驚詫的是,無論他問這些人多少次,追問多深,他們都一口咬定自己並非叛徒,也不曾動過半點不利於濱州的心。
他們做下的很多事,看上去都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而非受人指使。
比如此番綁架陳靈俏,他們也只是為了讓趙行建打開城門——這是城中之前一直有的聲音,並非所有人都心甘情願地被困在這座城裏。
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合情合理,仿乎事情原來就該如此發生,絕非有他人從中挑唆。
趙行建第一次感受到了晏宗文的恐怖。
讓一切的不合理,合理化,這大概就是晏宗文的手段。
他徹夜未眠,守着陳靈俏愁眉不展。
在同樣的深夜裏,顧執淵抱着沈非念坐在窗下,他看遠處群山,看沈非念好眠,看枯枝勾破月亮,看一隻從遠方飛來的信鴿。
「文華公主大概快要給我回信了,其實你若是醒着就好了,她應該更願意相信你。」
「沈瀾弦大概是為了贖罪,所以為這場疫情快要拼上性命了,他怕你怨怪於他,其實你不會的,我知道。」
「非念,我真不希望打仗啊,我好像已經厭倦了這些事,但也許,會有一場無可避免的戰事。」
沈非念頭枕靠在顧執淵肩上,靜靜地聽他說着這些。
遠遠看去,真是副歲月靜好的畫面。
沈非念的手指又動了一下,這一次顧執淵沒有大驚小怪,他輕輕地握住那根細長纖白的手指,笑眼溫柔,「我就知道上次不是幻覺,你聽得見,對嗎?」
「那你多聽聽,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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