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終於走過了狹窄的通道,前方豁然開朗,地上鋪着青磚,和高低不平的土坑通道相比,這才是大手筆。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大少爺,我們到了?您說的就是這兒?」&bp;小翠問,她是羅雨竹從羅家帶過來的侍女,在羅家一直稱羅毅為大少爺。
「嗯,不是這兒。」&bp;羅毅沒有打開包裹着皇后娘娘的光繭,而是走向前面的一座石牆,石牆用堅實的海玉岩打造,看上去沒什麼奇特,似乎只是告訴來人路已到了盡頭,此路不通!
羅毅從懷中取出皇帝給他的扳指,將扳指貼在石牆上的某處,大地悶悶地一顫,石牆表面一陣扭曲,變得平整光滑,通體從灰白色變成了淺藍,宛若一整塊淺藍色大寶石,侍女和李御醫都不自覺地驚呼一聲,這麼大一塊寶石,在皇宮都不曾見過,裏面一定是個了不起的所在,艱苦的行程終於要結束了,每個人的心中都升起期盼和新奇。
石牆還在不斷變化,上面開始有藍色水光蕩漾,一層層從中心向四周擴散,整個石牆似乎化成了海水,旋轉着湧向四角,四角的藍色越來越深,片刻工夫,變成了濃郁的深藍,而石牆中間,顏色則是越來越淡,由淺藍變成白色,然後逐漸透明,直到肉眼看不見,完全淡化在空氣中,眼前的石牆消失,或者說全集中在四角,露出一間寬敞的石室。
石室呈六邊形,裏面空無一物,地上鋪着整齊的方磚,打掃得乾乾淨淨,除了洞開的石門,另外五面牆上刻着壁畫,精緻完整,色彩鮮艷,只看一眼便知道,工匠技藝超群,絕非鄉村小廟的泛泛之流,只是要想完成這麼龐大的壁畫雕刻,可非一日一人之功。
「大少爺,這是什麼地方?」&bp;小翠驚奇地問。
「先進來再說。」&bp;羅毅將光繭送進石室,待眾人魚貫進入後,取下了扳指,四角的藍色如水波般向中間蕩漾,顏色逐漸變淺直到變成通體淡藍色,表面扭曲,回到了最初不起眼的石牆模樣,封閉了整個石室。
石室中漆黑一片,每個人手中的照明石散發出幽暗的光芒,看起來如鬼火一般,然而這裏的人,包括侍女根本沒時間害怕,全部心神都在皇后娘娘身上。
撤掉土行之力,露出皇后娘娘蒼白虛弱的面容,「娘娘您怎麼樣?」&bp;幾位侍女撲到皇后娘娘身前,關切地詢問,李御醫搭住皇后娘娘的腕脈,靜心凝神,然後對羅毅道:「羅總軍,娘娘需要熱水。」
「好!」羅毅取下儲物腰帶,將攜帶的各種器皿、物品取出,帶的東西真的很多,鍋碗瓢盆,油鹽醬醋,一應俱全,點燃兩隻火把,架起盆燒水,石室中頓時明亮起來,驅逐着地下的陰寒。
旗都城外。
旗安年金盔金甲,手持金色長槍,胯下鐵血烏騎,如一道閃電在敵軍中穿梭,所過之處,無人能近身,在敵軍中犁出一條真空通道,一路向西,他要去看看旗國的西軍,那是為他翻山越嶺而來的兵士,忠心不二的將軍。
禁衛軍八名副總軍緊隨其後,後面是萬名禁衛軍,旗安年的鐵血烏騎太快,八名副總軍拼命催動坐騎,才不至於被落下太遠,敵軍鋪天蓋地地湧來,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將禁衛軍和副總軍們分割開,形成兩個包圍圈。
十名都帥,從西邊飛馳而來,橫刀策馬擋在旗安年前方,旗安年手中長槍揮舞,幾個回合將一位都帥挑於馬下,八名副總軍銜尾而至,和另外九名都帥戰在一起,禁衛軍的實力在旗國是最強的,從資源、裝備上,旗安年從來沒有吝嗇過,無論是兵士,都將還是總軍實力都遠超同階,片刻工夫,敵軍的幾名都帥被斬三位,其餘的落荒而逃。
旗安年大喝一聲:「沖!」帶着副總軍們衝殺而去,每個人揮舞着手中的兵器,道道彩光激射而出,敵人成片成片的倒下,又成片成片地湧來。兵士倒下了,有都將,都將倒下了還有都帥。
敵方十名都帥成扇形包抄而來,不敢靠得太近,用各種光華隔空襲擊,鐵血烏騎絲毫沒有閃躲,脊背上的紅鬃如被鮮血染過,格外耀眼,毫不猶豫地向着敵人直衝而去,旗安年手中長槍前指,厲喝一聲:「滾開!」正面的幾位都帥竟然很聽話地向兩側散去,後面的兵士也紛紛向兩側逃開,給旗安年讓出一條道路,這是殺出來的威風。
眾兵士後方就是熊熊燃燒的火坑,再往後是竹槍陣,他們不相信旗安年能從這裏通過,而且在西旗山入口還有馬遠這個大將軍。
副總軍們也以為旗安年是想從這裏殺入西旗山,原本按照羅毅的計劃,守不住都城,就護送皇帝進入西旗山,只是一里多寬的大坑橫亘在眼前,裏面還有大火在燃燒,四周的空氣熱浪滾滾,整個大坑外圍光線扭曲,火勢兇猛,裏面不知有多少易燃物,人根本過不去。
旗安年來到火坑前,沖天的火光遮擋了視線,無論是大坑內部還是後面的竹槍陣,看不見任何兵士的蹤影,旗安年長嘆一聲,翻身下馬,姜副總軍不明白皇帝要做什麼,回身喊了一句:「戒備」,也下了馬跟在旗安年身後,另外7名副總軍則是反身面對敵人。
敵人並沒有衝過來,而是形成包圍圈,將九人圍在其中,靜靜地觀望,他們也很好奇,到底皇帝要做什麼。
旗安年向着火坑,向着西邊,躬身施禮,姜副總軍立刻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他不是要衝進西旗山,棄城而逃,從都城義無反顧地殺過來,只是為了祭奠死亡的西軍將士!姜副總軍頓時眼眶濕潤,跟着皇帝躬身行禮,以悼西軍。有君如此,將士何求?
熱浪滾滾的大火,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戰場上的戰馬嘶鳴,喊殺連連,淹沒了一切,沒有人聽到旗安年說了什麼,但這已經不重要了,九道身影在封天鎖地的大火面前,在百萬大軍的戰場顯得如此單薄,卻又是無比的偉岸,器宇軒昂……
皇帝重新上馬,沒有過多的言語,只說了一個字:「殺!」
在敵軍中,有將近一半兵士是旗國人,他們不願意攻打旗都,如今看到皇帝如此仁義,都是心感淒淒,只是軍中的大部分都帥已經換成了夏國人,督促着兵士們向前,兵士們只好裝裝樣子,一看副總軍們和皇帝衝過來,無心戀戰,不約而同地四散奔逃,前面只剩下十名都帥。
他們一跑,原本將皇帝和禁衛軍分割的防線徹底崩潰,萬名禁衛軍一往無前地殺向敵軍都帥們的後方,這十名都帥如先前一樣,極有默契地閃身讓開了道路。只要他們沒有讓旗安年從西邊跑掉,也算完成了任務。
很快,皇帝和禁衛軍匯合,鐵騎洪流向着東方絕塵而去。
「陛下,咱們一直向北,一定能殺出去!」姜副總軍在後面大聲提醒皇帝。
旗安年沒有理會,他根本沒打算逃跑,旗國破滅,作為君王怎有面目苟活。現在目標是東方,周汝川就在東部軍隊中。
這時候戰場上傳來一個聲音:「活捉旗安年者,賞銀百萬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北邊的敵軍儘管也有旗國的兵士,但皇帝對他們大多數人來講只是個傳說,沒人看到他悼念西軍將士,腦中除了命令就是白花花的銀錢。
旗安年一身金盔金甲,黑馬長槍,在戰場上格外醒目。如同一塊磁石,吸引着大批的兵將,東部,北部的兵將寧可放棄都城也要衝殺過來,轉瞬間禁衛軍成了眾矢之的,旗安年成了戰場的核心。
此時的都城外,屍橫遍野,旗國的兵士死的死傷的傷,還有不少被俘,如此懸殊的兵力,誰也無力回天。
戰場上,只剩下旗安年和禁衛軍,他的金色甲冑沾滿了血污,可謂渾身浴血,有他的也有敵人的,是的,旗安年受傷了,左肩被一根長矛穿透,鐵血烏騎上也是血跡斑斑,紅色的鬃毛和着血水暈染開,如同燃燒的火焰……
如果旗安年一直在禁衛軍陣營中,不僅不會受傷,突圍也不是不無可能。禁衛軍演練過很多合擊陣法,三人便可結陣,保君護駕是刻在骨子裏的責任,不戰至最後一人絕不會放棄。如今,為了能跟上皇帝的步法,沒時間去考慮陣法,再強的兵士也只是兵士,敵人太多了,站着不動地砍,都能砍得手軟,何況箭矢,刀槍到處亂飛,敵人還在反擊,無數的都將、都帥,層層疊疊,砍不盡殺不完,禁衛軍的兵士實在是雙拳難敵四手,人數不斷的減少,
現在是西方,東方的敵軍全向北方湧來,都覺得旗安年要從北方突圍。從高處向下看,就能看到幾十萬人向着中間匯集,金盔金甲成了戰場的定位標,禁衛軍的壓力陡然加劇。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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