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方青有些失望,不甘心地咬牙切齒,說「我只是想弄清楚瑛姑與三爺的死因,就這麼困難嗎?是誰要阻攔我嗎?」
方青情緒忽然有些失控,大叫了兩聲「誰在後面操控這一切,趕緊給我滾出來!」
她聲音很大。
但是那一隊白衣人像是不斷地打轉,始終沒有遠去,也沒有靠近。
根本沒有關注方青的叫喊。
我知道白道士是拿話試探我與方青,說「白先生,您老人家是茅山道士!區區障眼法怎麼能難住你!我們二人意志堅定,不會讓這麼一點小挫折就攔住。再說了,我這條小命早就死了四分之三,再保也沒有啥意思!」
我又對方青說「方青!今晚才開始!現在要是崩潰,那後面就很難繼續。白道長是需要我們的決心!」
方青倒也聰明,也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說「白道長,您老人家肯定有辦法的。」
白道士問「你們兩人決定不回頭,一條道走到黑?」
我大笑一聲「回個毛線頭!」
方青搗蒜般點頭。
白道士說「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咱們把骷髏面具綁在右手手臂上!然後,我用黑狗血在你們左手畫一道符!咱們從那隊紙人中間穿過去!怕不怕?」
我道「他!媽!的!怕個雞……毛啊!」
方青也說「我也不怕。」
很快,我們用繩子把骷髏面具綁在右手手臂上。
白道士用白天剩下的黑狗血,畫了一個類似於「炁」字巴掌大小的圖案。
骷髏面具在右手!
「炁」字在左手上。
「一會兒把要帶的東西背起來!然後右手捂住左手的『炁』符!骷髏面具上有些陰氣!套在右手手臂,表明我們也是亡魂,從那些白紙人中間穿過去!他們是不會為難我們的。」白道士說。
「一旦有不長眼的紙人撲過來。馬上鬆開右手,把這道『炁』符露出來!我給你們畫的符,全名叫做三茅真君驅邪炁符,用的是有驅邪功能的黑狗血!」白道士看着我們二人。
很快,我們把東西背起來,開始朝前面走去。
我們三人並排一起,右手捂住左手那道符,骷髏面具露在外面。
白道士在最外面,方青在中間,我在最裏面。
從這個站位來看,白道士是非常地無私的。因為如果有車子從後面撞來,第一個撞的就是他。
「如果經過紙人的空間不夠的話!陳辣走在最前面。方青在中間。我在後面。記住,據我的判斷。這些紙人,肯定有一個不是紙人的人類。總之,千萬不要慌!一切有我!」白道士壓低聲音。
百米距離很快就走完。
這時,月亮悄然地出現在天空,月光投落下來,三人的影子拖在地上。
我心想不好。
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白道士。
他明白我意思,微微地搖頭,示意我不要慌。
白衣人就在眼前,還真是一些與人高度相近的紙人,他們站成一個偏平的橢圓形,幾乎是平行的兩排。
一排往前走,另外一排往後退,不斷地循環!
所以,遠遠看過來,他們好像一直在走動,但是並沒有往前移動半分。
他們是這樣的隊形,三個人並排過去是不可能的。
我往前邁了一步,跟在一個白紙人隊尾,直接貼在它身後。
方青還有白道士也緊緊地跟上來,並沒有出現任何偏差!
我保持着與紙人相同的速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只要走到這一隊紙人的拐彎處,我們不再轉頭往後走,而是直接衝上前。
應該就算是有驚無險地穿了過去。
我感覺手心都是汗水。
就在我即將走到隊列最前面之際,紙人直接停了下來。
站在我前面的紙人,忽然轉過身來,白慘慘的臉,墨水點綴的口鼻眼明晃晃地出現在我眼前。
在月光之下,顯得格外地瘮人。
我也連忙收住步伐。
方青沒有料到我忽然停住,整個人直接撞在我背上。
好在她並沒有喊出聲來。
我與那紙人對視,整個人緊張到極致。
忽然,那紙人墨點雙眼眨動兩下,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地僵硬「你是誰?」
我整個人直接傻了。
這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
我艱難地張開嘴巴,聲音有些發抖,忽然靈機一動,把問題又拋給它,口吻僵硬地說「你又是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6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