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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寧一頓,抬起頭。
「三嬸嬸,交通事交給交警處理就好,你——」
白聽蘭笑了笑。
「只是去了解一下,寧寧別擔心,傷者是你同學,不是嗎?」
關心則亂。
江以寧擔心白聽蘭插手太多,會捲入事件里,卻忘記了自己並沒有把葉玊和67號的背後事跟三嬸嬸交待清楚。
白聽蘭也遵循病人私隱的原則,一直沒有深究。
站在正常角度看來,葉玊是她的同學,去了解一下,也挺合理。
調查事故是必需的,但她不想讓家人太過深入。
可現在葉玊的情況不能拖,她
遲疑間,一直無聲跟在身後的衛珩走了出來。
「江總,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江以寧和白聽蘭同時扭頭看過去。
衛珩笑了笑。
「既然簽了勞動合同,那我也該為你出點力氣,雖然不一定派得上用場。」
江以寧唇瓣微動,正想說話,前面手術室的方向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個身穿着綠色手術服的護士正快步走來。
「江醫生,手術室已經準備好,1號重傷者的全身ct掃描也發到您的平板上,隨時都可以開始手術!」
江以寧應了聲,再看向白聽蘭,說話的語速加快了。
「三嬸嬸,他就是衛珩,你帶上他,讓江霜跟着你們,那我就進手術室了。」
說完,便匆匆跟着綠手術服護士一起離開了。
白聽蘭望着那來去匆匆的背影,無奈地輕嘆。
這孩子,比她還要操心。
收回目光,看向乖巧站在一邊的衛珩。
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笑容燦爛,看上去像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小年輕,滿是熱誠如果那雙眼睛再清澈一些的話。
「衛珩,對吧?我們一邊走一邊說。」白聽蘭率先邁步,「我姓白,是江氏合作之一的心理醫生,也暫時是你的上司。」
衛珩跟在她身邊,聽着白聽蘭的話,臉上神色閃過一瞬訝然。
「白您就是白聽蘭白醫生?」
白聽蘭偏頭看他。
「是我,寧寧,嗯,你老闆江總,跟你提過我吧?」
畢竟是給她招的臨時助理,簡單的介紹,還是需要的。
就目前這三個病案來看,還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來治療,但也絕對不是三五天能解決的。
衛珩卻搖頭。
再看向白聽蘭時,眸底里多了一抹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敬畏。
「沒有,江總只說要我幫忙治療幾個病人。」
就連病人的具體人數,都沒有跟他說。
「我是看過您的幾篇心理學論文,選題和論點都非常震撼我,也幫我解決了很多疑惑。」
白聽蘭挑眉。
「哦?說說看,你看過的哪幾篇?」
都是玩心理的,衛珩自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不怕受考驗。
當即侃侃而談起來,不僅僅只說他看的論文內容,還說了自己的見解。
不論是不是為了入職江氏而做的功課,能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證明能力和努力。
談了一路,白聽蘭已經大致掌握衛珩的情況。
她還是很滿意這個助理的。
當然,他也不是完全沒有缺點,走的野路子,全靠天賦支撐,有不少地方需要糾正。
人是聰明人,問題不大,可以扳得過來。
寧寧倒是眼尖,給她找來這麼個人。
交通事故發生地點,離江氏醫院不完,歸由附近的公安機關交通管理門部負責。
白聽蘭帶着人過來時,正好看見葉玊的父親被幾個警察拉扯着。
他額間青筋暴凸,雙眼通紅,情緒激動地對着縮坐在角落的一個禿頂頹廢男人叫罵着。
妻女都在醫院的手術室里搶救,誰都沒有辦法責難這樣的男人。
一場車禍,傷害的是一個家庭。
警察盡職地拉着他,不讓他傷害其他人,儘量地安撫着他。
而那個禿頂男人縮着肩膀,嘴裏不住地說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有不知情況的人看見這畫面,便同情地說了一句:
「哎,其實交通事故事誰也不想發生的,冷靜些才能把事情解決處理。」
這話正好被那雙眼通紅的男人聽見了。
他猛地一掙,就掙脫了警察的拉扯,衝到說話人面前,舉拳就要揮。
還好警察趕了過來重新抓住了人。
男人不甘地大吼:
「解決你.媽,你給我去死!我要殺了你!」
說話人嚇白了臉,張嘴就要回罵。
旁邊立即有人拉住他。
「你不知情就少說兩句吧!那禿子不值得可憐!你聽聽旁人是怎麼說的!」
這起事故暫時沒有人員死亡,但醉駕闖紅燈,性質極其惡劣,有好些人跑過來看熱鬧,和着些過來辦事的人,全躲在旁邊小聲地議論着。
「那個禿頂男醉駕闖紅燈,撞了那個男人妻女開的車。」
「我瞧見事故經過了,哪裏是撞了那麼簡單啊,那癲公壓根沒剎車,把車子撞出好幾米,副駕都撞變形了,那男人的女兒就坐在副駕座,沒當場死亡,已經走了大運,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來,那孩子被拖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血!」
「嘶怪不得了,瞧那男人想殺人的樣子,這換誰不想殺人哪?」
「那癲公是不是有大病啊,大白天喝什麼酒?」
「我剛聽警察說,那癲公有前科的,不是第一次醉駕了,上次被吊銷駕照,這次直接無證加醉駕!」
「我去!這種人能不能槍斃啊!!放出來就一馬路殺手,誰遇着誰死啊!」
「應該不能,但坐個幾十年應該沒問題?」
這時不知道誰忽然說了一句:
「笑死,那禿子不會坐牢的,我剛聽到他的律師說,他是真有大病,說是沒幾個月能活了,連拘留所都不用住,一會兒就要回醫院接受治療!這事絕對是報復社會,想死前多帶走幾個呢!」
四周頓時一片譁然。
「醉駕是怕下不了手,才喝酒壯膽吧他?!」
「他是魔鬼吧!」
「這種人,簡直就是心理扭曲!」
「他道歉是什麼意啊!誰敢要他的道歉啊!趕緊去死吧!」
剛才還幫禿子說話的那人,聽到這些,都忍不住扇了自己的一個大嘴巴。
誰能想到還有這麼惡毒的人啊!
白聽蘭站在人後,微微擰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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