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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縮在沙發上的葉輕舟,這才抬手按下了接聽鍵。
「輕舟,我知道可樂突然走了,你會有點兒接受不了。」電話里,傳來老闆譚洪生的安慰,「這樣吧,你最近想什麼時候在家休息,就什麼休息。」
「還有你之前說,想要回家多陪陪父母的事情,輕舟呀,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只是,你看陪父母,並不一定要離職,對吧。」
「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後,只要你想家了,可以直接回去。」
「或者,等到年後,我在你們老家青城給你開一個外辦分部,你去幫我坐鎮,好不好?」
「如果是工資和獎金的問題,你可以直接給我報個你覺得滿意的數。」
「……」
譚洪生已經是數不清第多少次,千方百計地勸葉輕舟留下了。
「譚總,謝謝你的好意。」但是,葉輕舟依舊直截了當到近乎無情地再度拒絕,「我已經決定了。」
言罷,她便掛了電話,還順手關機。
葉輕舟那雙瑩亮的好看眉眼,看着腳邊早已冰冷的比格犬屍體,仿佛沒了以往的奕奕神采。
良久,葉輕舟起身抬手,合上了比格犬的眼睛,將他裝在了一個紙箱中。
當葉輕舟抱着紙箱出門時,恰巧碰到了剛提着兩大包菜回來的邢延。
「輕舟……」邢延看着面色有些疲倦的女孩兒,腳步微頓,「你這是,怎麼了?」
「可樂死了,我現在把他送去安葬。」葉輕舟再度開口,語氣依舊是以往的清冷平和,聽不出絲毫情緒起伏。
「我陪你一起去。」邢延說着,便將手中的菜,都放到了房間的腳墊旁。
他從葉輕舟手中接過裝着比格犬可樂的紙箱,與她並肩下樓。
「輕舟,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會守在你身邊的。」邢延修長的大手,摩挲着掌心紙箱上的透明膠帶。
他的聲音樣貌依舊如故,但脊背卻比以往更顯挺拔,安裝了假肢的右腿,邁出的步子,也變得輕盈了不少。
等兩人一路來到指定地點,完成了可樂的火化與安葬之後。
天邊已經爬到了頭頂的太陽,撒下來的金光,溫暖又明媚。
讓此刻的分別,顯得格格不入。
葉輕舟抬手輕摸了摸面前的小小照片,一如以往,她揉搓比格犬的狗頭一般。
而後,便直接轉身離開。
連隻言片語也未曾留下。
「輕舟,他一定也不想你傷心。」回去的路上,邢延開着車,餘光時常觀察着身旁女孩兒面上神情。
葉輕舟眼眸微抬,看向前方,「一隻狗,懂什麼?」
「……」邢延想說點兒什麼,但終究卻沒說出口。
等兩人再度回到小區,時間已接近傍晚。
邢延跟在葉輕舟身後,一聲不發地將還在門邊的兩包菜,提進了她家廚房,「輕舟,晚上你想吃什麼?」
「糖醋排骨。」這道菜,是原主生前最喜歡的。
邢延將一杯溫開水,放到了葉輕舟手中,「你先暖暖手,等我一會兒,飯菜馬上就好。」
男人言罷,便邁步回到廚房,極其熟練地洗菜、做飯。
仿佛,這樣的事情,他早已做過了千百次一般。
葉輕舟半靠在沙發里。
一旁的液晶電視上,正在播放着一則消防救援人員撲救森林大火的新聞。
但因火勢太過迅猛,不少消防員都被滾燙火舌燒傷,卻又因山地地形險峻,治療藥物得不到及時的補給,令他們都面臨着燒傷感染的風險。
「先擦手。」邢延將剛做好的三道家常小菜和一盤排骨,擺在葉輕舟面前後,又從她手中接過水杯,放了塊熱毛巾。
「嘗嘗合不合胃口。」邢延說着,用筷子換下了她用過的毛巾。
貼心程度,竟比某底撈,還要更顯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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