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哇!原來真的有亡靈大軍。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聽到聲音澤爾抬起頭,發現對面蘿伊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格溫,正屈着膝蓋看着兩人打牌,桌子下還圍着幾隻魄羅。
「格溫,你看懂了多少?」
「……店長好像要死了。」
「誰先死可不一定。」
澤爾聳聳肩,從手牌里抽出兩張法術打出。
內部情報:使雙方玩家各抽兩張牌。
放在平時,白嫖四張牌肯定是好事,但一想到卡組了埋了近八十張蘑菇,蘿伊就冷汗直流。
看到澤爾一個怪都沒拉上去擋,放完法術就點了確認,然後雙手交叉枕在腦袋後面,蘿伊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即點下確認。
「你就這麼自信嗎?要是我運氣好沒踩到蘑菇,死的可就是你了。」
「不可能的,這要是輸了我就跟你姓。」
「有什麼差別嗎,我們在一起你本來就只能入贅。」
「嘿嘿。」
蘿伊沒好氣的點下確認,決定勝負的一刻來了。
她看着一張張牌從卡組裏被加入到手牌中,上面附帶的蘑菇也隨之觸發。
一顆。
兩顆。
三顆。
水晶主堡轟然破碎,輸了……
「好賤啊這個提莫!」蘿伊盯着提莫的笑臉,感覺血壓都上來了。
「你的卡組裏應該是有幽靈疾步的,那是給劫偷雞用的,反過來加在單位身上也能擋住提莫的攻擊,不被種那麼多蘑菇是不會死的。」
澤爾安慰她輸了只是一時運氣不好,蘿伊看了一眼,手裏果然有幽靈疾步。可那是澤爾用內部情報幫她抽出來的,頓時感覺更憋屈了。
「呃……」
蘿伊會被蘑菇炸死這事情其實沒什麼懸念,甚至都不用概率學,只是簡單的加減法而已。
上回合澤爾用卡銀娜在蘿伊牌庫頂的五張牌里觸發了八顆蘑菇,推進回合抽牌觸發了一顆,也就是說接下來四張牌里埋着七顆蘑菇。而澤爾兩張內部情報把這四張牌都抽出來,這七顆蘑菇必然觸發,主堡只剩三血的蘿伊必死無疑。
「那還玩嗎?這次換你玩陷阱套。」澤爾問。
「再來!」蘿伊不假思索的答道。
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失誤在哪了,如果二費那回合不下怪留着法力三費保劫的話,劫產生的威脅絕對比提莫大得多,就不會被澤爾險勝了。
澤爾笑了笑,隨即注意到格溫在對面露出了無比期待的眼神。
「那讓格溫陪你玩吧,你們兩個新手一起玩好一點,免得說我欺負你。」他想了想,覺得看菜雞互啄也挺有意思的,就把座位讓給了格溫。
格溫也是絲毫不客氣,踮着腳走過來就把坑給佔住了。
「可是我覺得和厲害的人玩進步會快一點——」看着對面忽然換人,蘿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哇,蘿伊老師嫌棄我菜!」
「我沒有……」
「你沒和我玩過怎麼知道我不厲害呢,看你們玩了一局,我已經完全了解這遊戲的規則了好吧。」格溫叉着腰,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真正玩起來才知道這遊戲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你太想當然了。」蘿伊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糾正一下格溫的想法,於是跟她開啟了對局。
澤爾就在一旁關注着,不過他關注的不止是勝負,還有不同的人會從遊戲中獲得怎樣的體驗。
像蘿伊這種勝負心比較強的人,她已經在花心思研究自己該怎麼去贏,根據手牌來做出最優解。而像格溫這種只是想體驗遊戲不在乎勝負的,便坐在那樂此不疲的拖動着卡牌,看着它們根據自己的觸摸做出反應。
如果是黑默丁格坐在這裏,他可能會先研究棋盤的運行原理,再去考慮打牌的事情吧。
澤爾找好角度拍了幾張照,然後發到群里,開始安利。
魄羅牧者:有人想玩玩嗎?
好運不會眷顧傻瓜:這是什麼?
魄羅牧者:一種卡牌遊戲。
好運不會眷顧傻瓜:這…你做的?
魄羅牧者:準確的說我只出了一個主意,主要還是靠阿狸出力。
光暗相擁:牧者,我怎麼看到了我和赫卡里姆在並肩作戰?請解釋一下。
格溫正在玩盧錫安卡組,她對光明哨兵有好感,因此選擇了以海力亞寶庫為核心的盧錫安人馬套。
而盧錫安本人看到自己竟然和勢不兩立的亡靈成為戰友,感覺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冒犯,想要找遊戲製作者討個說法。
盧錫安濃濃的質疑溢出了屏幕,這讓澤爾意識到在做這個遊戲時還得額外考慮一些事情。
魄羅牧者:抱歉盧錫安,是我考慮不周,沒有問過你的意見就擅自把你做進了遊戲裏,如果接受不了的話我會馬上刪除的。
魄羅牧者:是的,如你們所見,這是一款取材於現實的遊戲,大家看到誰出現在遊戲裏千萬別驚訝,因為這並不代表遊戲中表現出來的即是現實。下次在創作角色之前,我會先找本人現諮詢一下意見,得到應允後再進行創作。
澤爾誠懇的態度讓盧錫安好受了些,仔細一想自己確實是激動了。如果澤爾想要詆毀光明哨兵的話,為何還要和佛耶戈立下約定?
光暗相擁:……只是遊戲的話就沒必要刪除了,但你得解釋清楚光明哨兵和亡靈是對立的。
魄羅牧者:這個請放心,我在每張卡牌里都加入了一小段背景故事去說明身份。
好運不會眷顧傻瓜:感覺挺好玩的,那麼怎樣才能玩得到呢?提醒一句,我就不在乎遊戲裏的我是什麼陣營的,所以什麼時候把我也做進遊戲裏?
光暗相擁:我覺得我們光明哨兵也有必要好好了解這個遊戲。
莎拉的捧場和盧錫安的信任猶如給澤爾吃了一顆定心丸,他正準備大力推廣的時候,一個入群很早卻從未發言的id冒了出來。
幸運:打牌?這種好事怎麼能不叫上我們呢。
幸運:牧者,你現在是在皮爾特沃夫吧?給莪等着。
澤爾都快忘記了,這id好像是崔斯特和格雷福斯他們。
魄羅牧者:咋了?你們要過來?
幸運:沒錯!我們現在就要玩到這款遊戲。
魄羅牧者:千萬別,你倆要是被警察抓了我可不管。
幸運:管不了那麼多了,哥倆就算會被抓進牢裏也要先玩個爽再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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