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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真是寵愛你啊,這麼些的好東西,一聲不吭的就都送來了聽松院……對了,你眼睛看不見吧?那豈不是可惜了這些好東西?」游侍君半笑不笑的說道。
青竹依舊是微笑着的模樣,整個人平和的像個出家人,就是游侍君氣急敗壞的說了他的眼睛,他也沒什麼反應。
裴蘭卻是不想讓任何人欺負青竹,立馬就皺着眉頭回懟了。
「這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眼睛看不看得見,都不妨礙這就是一些裝飾物而已。」
游侍君氣得掐着自己的手心,臉上也是掩蓋不住的憤懣,眼眶慢慢變紅,頗有些馬上又要哭出來的樣子。
「你與青竹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說進來看看,現在院子也看過了,人也看完了,就不要胡攪蠻纏了,回去吧!」裴蘭下逐客令道。
游侍君不肯,反而把眼淚憋下去了,坐在了青竹旁邊的椅子上,端起了茶杯喝茶。
「竹侍君這茶煮的不錯,我就煮不好,到底是專門調教過的,就是不一樣!」游侍君陰陽怪氣的說道。
青竹語氣溫和「我也沒什麼手藝,這茶好喝也是妻主的茶葉好,至於煮茶的技藝,妻主教我的,我也才學了幾日,讓游侍君見笑了。」
游侍君嘴裏的茶咽下去,卻像是哽住了,妻主教他烹茶?
這是在和他炫耀自己得寵嘛!
游侍君坐正了身子,笑了笑「也是,這確實也像妻主的作為,妻主最愛教導人,之前還教我讀書,怪我愚笨,讓妻主看了不少笑話……」
不就是炫耀寵愛嗎?誰不會啊!
游侍君不肯走,還說一些酸了吧唧的傻話,裴蘭扶額……她想走了。
兩人在爭風吃醋,雖然大部分都是游侍君在說,但是這人智商不夠。
青竹雖然很少說話,也是處變不驚的樣子,但是也沒用別人幫忙,自己三言兩語就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
就在裴蘭想法子想走的時候,侍從前來匯報,說是墨王殿下來了,已經在前廳等候。
「行了,今日的話題就到此為止,你趕緊回自己院子裏去,都要用晚膳的時候了,留在這裏還像什麼話!」裴蘭不耐煩的說道。
游侍君今日也說夠了,自己認為已經把那段受寵的時光描述的很詳細了。
看青竹那小賤人都不怎麼說話的樣子,那說明就是他贏了啊!
游侍君理智回籠,看着裴蘭已經不耐煩了,立馬起身,很識趣的就要離開了。
「奴與妻主一起吧,而且上次青染落水,奴一直很擔心,如今墨王殿下來了,奴想去拜見,能親口問問青染的情況也是好的……」游侍君懇求道。
裴蘭沒拒絕,游侍君愛子心切,可以理解。
讓裴蘭好奇的是,這都要用晚膳的時候了,羽墨傾來找她做什麼?
「我和墨王殿下可能要說些事情,晚膳你自己先用。」裴蘭溫和說道。
青竹起身微微笑着「我等妻主一起。」
裴蘭笑着「也好,那我儘快。」
游侍君在旁邊嫉妒的要死,就是以前,妻主也沒有這麼溫柔的和他說過話!
「妻主,咱們快走吧,殿下還在等着呢!也不知青染怎麼樣了……」
裴蘭走前頭,游侍君就跟在後面,努力的跟着裴蘭的步伐。
「奴今日瞧着竹侍君,並沒有覺得他樣貌有多麼好,妻主看上他什麼?」游侍君酸澀的問道。
裴蘭嘆了口氣「無關樣貌,我只是瞧着青竹就覺得很歡喜,而且我與你說實話,我之前生了一場病,病好之後就覺得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一般,從前種種,我都淡忘了……」
她其實很能理解游侍君,一個很寵愛他的原主消失了,突然換人了,而且還愛上了別人……換她,她可能也接受不了吧!
可是沒有辦法,就算是沒有青竹,她也不會喜歡游侍君的,何況現在還有了青竹,她就更不可能接受別的男子了。
游侍君面對這荒謬的解釋,眼眶又紅了「妻主這是什麼意思?淡忘了?是把我也忘了,把以前那些日子都忘了嗎?怎麼可能呢……」
游侍君執着的看着裴蘭,他不相信,就是短短的月余,就能忘記一切,哪怕妻主告訴他,她只是喜新厭舊,他興許也能接受。
可是用這樣荒謬的藉口,他接受不了!
裴蘭也認真的看着游侍君「不是忘了,只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你姑且可以這麼理解,我醒來後,那些往事對我來說,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上輩子,我一心寵愛你,是真的。這一輩子,我喜歡上了旁人,對也是真的,你,能明白嗎?」
游侍君看到裴蘭認真的眼神,他不肯再看,低着頭,眼淚划過臉頰,心頭是麻木的傷痛。
「奴不明白,奴向來愚笨,妻主也是知道的……哈,殿下在等着了,咱們快些過去吧……」游侍君強行換話題道。
眼看着已經到了,這個時間確實也不是說話的好時機,裴蘭看着故作堅強的游侍君,不由得嘆了口氣。
太難了,要不,給他一瓶忘情水?
……
羽墨傾在前廳喝了兩杯茶了,裴蘭才姍姍來遲。
「讓殿下久等了。」裴蘭客氣了一句道。
羽墨傾也起身拱手「岳母大人。」
游侍君也朝着羽墨傾行禮,喊了一聲殿下,羽墨傾禮貌的點了點頭。
裴蘭看了一眼游侍君,游侍君立馬理會,就先一步開口。
「奴跟着來,就是想問問青染的情況,他自小身子骨就不太好,上次落水,多虧了殿下,殿下現在感覺如何?還有青染,他還好嗎?」游侍君問道。
「本殿已經沒有大礙了,青染……之前生了病,這些日子已經好了,大夫說沒什麼大礙了,只需要養幾日就好,您無需擔心。」
游侍君一聽到裴青染生病,就緊張起來了「病了?怎麼會病了呢?嚴重嗎?是不是落水入了寒氣啊?」
羽墨傾沒有覺得厭煩,她很能理解游侍君的心情,所以也耐着性子一一回答。
游侍君該問的都問了,知道裴青染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心裏也放心不少。
「多謝殿下告知,那奴不打攪殿下與大人談事情了……」
游侍君道謝後,便告退了。
「這個時候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裴蘭直明了當的問道。
羽墨傾皺眉,最後還是開口,
「雖然我也覺得這個要求不禮貌,但是岳母大人,您能讓一個聽不見的人做我們的眼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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