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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卡!」帶着耳麥的對講機內傳來了劉易的聲音。
「哈哈!」箱型轎車的車門被暴力擊飛,傑西卡低空飛行撞入了黑幫車隊裏。
被刺激到了的黑幫份子再次開槍,然而子彈對傑西卡毫無用處,就連一些黑幫扔出的手雷也被她硬生生抗了下來。
隨意的踢打,出拳,就能將黑幫們的軀體及槍械打爛,汁水四濺。
終於有黑幫帶頭逃跑,而後又被散佈在兩龐的黑色守望僱傭軍開槍擊殺。
到最後,傑西卡的動作終於停下,她殺了人,殺了很多人。
聞着自己雙手的血腥,和剛剛殺死的黑幫分子們的殘肢,臟器。
傑西卡抑制不住內心的厭惡與噁心,她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殺人魔?
傑西卡接近崩潰地飛行離開了現場。
一道黑影跟在她的身後。
劉易微不可查的低聲嘆息,他還想着要傑西卡賠償箱型轎車的修理費,沒想到傑西卡就已瀕臨崩潰。
不管在傑西卡身上曾發生了什麼,她本質上還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女孩啊。該晚一點讓她接觸世界的真實樣貌的。劉易卻沒有後悔。
現在學會殺人,總比今後在主神空間手軟要好啊,傑西卡。
劉易扯下了耳麥,後者在他單手的摩擦中變為了粉末。
「不死之人,很響亮的名號,那麼你為什麼不走出嬰兒的搖籃,來和我面對面說話?」劉易的語調緩慢且優雅,而這個黑幫車隊,只剩零星的幾人還在頑抗。
十字架離開了,劉易的感官告訴他,只有一個黑色守望僱傭軍被流彈擊中,受了點小傷。
在意識到躲在駕駛室內毫無用處後,錘頭走了出來。
他那一副上個世界七八十年代的匪幫裝扮沾染上了血液與白色的腦漿。
錘頭試圖保持作為一個黑幫頭目的鎮定,但在想到劉易與他的同伴所做的一切後,鎮定只會轉為憤怒。
「血虐!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嗎!你在親手挖掘自己的墳墓!無論你躲到哪裏,非洲?南極?金並都會把你找出來!活生生的用沸水將你泡個半死,再讓他飼養的狼犬把你生吃!你……」也許是恐懼,也許是憤怒,錘頭說了很多話。
黑幫車隊被淨空了,黑色守望僱傭軍們來到了街上,戴着夜視儀的他們,靜靜圍觀着錘頭的醜態。
博特舉着一個攝像機。
劉易向前走了一步,錘頭向後退了一步,劉易再向前,錘頭再向後。
「你為什麼要恐懼?錘頭,你的主人不在這裏。無力的威脅只會激起施暴者的欲望。」劉易繼續向前,這一次,錘頭沒有後退。
「血虐!你!」錘頭還想放出狠話,而劉易的手掌已經抓上了錘頭的鐵頭,堵住了他的話。
手臂緩緩舉起,劉易違背人體力學,用伸展着筆直的手臂將錘頭舉過了頭頂。
錘頭死死的拽住劉易的手腕,卻沒有絲毫用處。
「請你先去地獄為金並修建好他的行宮,錘頭先生,再見了。」
劉易的手掌逐漸加大了力度,錘頭開始慘叫,哀嚎。
反抗的力度大約在1噸到2噸之間,這種程度的力量,配合他那堅硬的頭顱,估計能撞碎一個迎面駛來的汽車。
不死之人?劉易很好奇,錘頭的不死,是虛有其表,還是真的不死。
力量在增加,錘頭的慘嚎更加悽厲。
老實說,在地獄廚房名氣極大的錘頭,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些小蜘蛛的老對手們可能會讓劉易失望。
就算是在沒有修行《五瘟五疫功德真君法》的前置法門—《橫練三關》前,劉易也能正面擊敗錘頭這個黑幫頭目。
而現在,只是讓過程變得更加容易了。
真是一時開掛一時爽,一直開掛一直爽。
手掌的力度還在加大,錘頭在接近一分鐘的慘嚎後,漸漸沒了聲音。
劉易單掌合攏,錘頭失去頭顱的屍體倒在地面。
「拍進去了嗎?」劉易轉頭問向了戴着夜視儀,扛着攝像機的博特。
「已經結束了,boss,只把你和錘頭拍進去了。但是,boss,你真的要把這段視頻發出去?」博特很疑惑,以往做事滴水不露的劉易竟然會把犯罪證據往外傳播。boss到底有什麼打算?
「不,博特,寄一份給金並,然後發在互聯網上。」劉易沒有解釋,他甩下了手上的污濁。
「開始幹活了,老夥計們,抽籤決定誰來佈置殘局吧。」劉易雙手舉起。
所有的黑色守望成員都戴着夜視儀,兩棲作戰服下的他們對這個被傑西卡搞得七零八亂的場面十分不適。
「嘿,蘭特,這次到你了。」
「不,你去,我在下次,這次你去。」
不少爭吵聲還在持續。
而劉易已經準備好了抽籤紙。
眾人圍攏又散開,幾聲慘叫從黑色守望僱傭軍中發出。
有幾個倒霉蛋抽到了收拾殘局,將所有死亡黑幫的屍體掛上路燈的任務。
「哈哈,加油了,夥計們,等明天,尾款就會到賬。現在,容我失陪了。」劉易捋了捋頭髮,在所有黑色守望僱傭軍的注視下離開了現場。
而在港口處,最後一聲槍聲響起,駐守在碼頭的錘頭幫成員全滅。
大量碼頭內準備運往船上的毒品被黑色守望僱傭軍們集中銷毀。
可以想像,紐約的黑幫,手和會,與金並將是如何的暴怒。
黑色守望僱傭軍們的身份或許會是一個問題,但是火力一定會集中在從不隱藏自身的劉易上。
戰爭就要來了。
而劉易正沿着傑西卡離開的方向前進。
那道黑影是換了服裝的夜魔俠馬特。
他看起來很擔心傑西卡,以至於放棄調查關於錘頭幫的秘密。以及一個早就進入他調查範圍的製毒工廠。
傑西卡坐在河畔邊默默垂淚,她洗去了所有的血污,打濕的衣衫被河邊涼風吹起。
「傑西卡?你怎麼在這裏?」馬特穿着休閒服,出現在了河畔的上方。
傑西卡抬起頭看了馬特一眼,淚痕掛在她的臉頰。
「馬特,我殺了人,很多人,活着的人。一想到他們的家庭,父母,妻子,女兒,我就不能呼吸。馬特,我該怎麼辦?」傑西卡抽泣着說出她的感受。
馬特下到了河畔邊,坐在了傑西卡身旁,「不,傑西卡,這不是你的錯,那些黑幫死有餘辜,你沒有做錯什麼。」
「我很害怕,我害怕會變得像紫人那個混蛋一樣,漠視人的生命,我痛恨這些能力。」傑西卡哭得更大聲了。
馬特連忙安慰着她,為了傑西卡,他也違背了自己的良心。在他的心底深處,依然認為着那些黑幫分子罪不至死。
劉易藏身在不遠處的陰影里,馬特肯定發現他了,但是沒有出聲叫破。
望着馬特溫柔的安慰傑西卡,劉易默默無言。
或許,與這兩個人成為隊友會是一個錯誤。與他們相處,許多手段都無法實施。
傑西卡已經將頭埋進了馬特的懷裏,看來,他們會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劉易向後退去,他還需要處理些關於錘頭幫與黑色守望的事務。
今夜是個不錯的夜晚,劉易認為他做出了一個很棒的選擇。
「餵?禿鷲?」
「boss,公司註冊好了,就叫做黑色守望。」
「做得好,禿鷲。我們都已準備好了,不是嗎?」
「如您所願,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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