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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只有柳雲燦自己知道,有人在背後,要殺她,只是,柳雲燦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看着眾人的愁眉苦臉,對此事的束手無策,柳雲燦想儘快結束話題。
於是,她換了話題,這本也是要向他們說的「我打算開間藥鋪,就在這個月的二十六,聽說日子很好。地方我已經找好了,掌柜的也找好了。開藥鋪要準備的東西我都一一準備好了。」
柳老爺與柳雲桂早就自動柳雲燦讓柳大順看鋪子的事了,他們沒想到,柳雲燦一切都準備好了。
嚴氏也聽夫君說過,不過,她還是很驚訝,沒想到小姑子真的要開藥鋪。而且,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嚴氏不由得佩服起柳雲燦來。
她雲英未嫁時,可還是什麼都不懂。
陸姨娘也是高看了一眼柳雲燦,不過她心中歡喜,有人賺錢,她就有錢可以花。
白氏則是剛剛聽說這事,要說開個繡鋪,雜貨鋪,白氏還能接受,開藥鋪,白氏從來沒想過,藥乃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於是,她開口就勸道「開藥鋪?藥鋪可不是那麼容易開的。燦兒,你才剛落水,還是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家裏也不缺錢。上次賣人參的錢還都未用呢。」
柳雲燦看着父親和哥哥都沒有反對,嫂嫂也是看好的眼色,她不由得心中一松。
只母親一人,好勸!
柳雲燦朝白氏依過去,作小女兒姿態「娘,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裏。店裏有掌柜管着,又請了店小二。沒我什麼事。」
柳雲燦俏皮的抬頭挺胸,一副沒事人樣。
白氏根本不相信「是嗎?」
柳雲燦瞅着白氏的胳膊,忍下心中的羞澀意,搖搖白氏的胳膊,撒嬌道「是呢!以後,藥鋪就交給劉掌柜。咱們只賣藥,並沒有坐堂的大夫,基本上沒什麼事,再說,如今,咱們只賣三種藥,人少,事更少。」
白氏將信將疑「是嗎?」
「是,不信你問哥。哥!」
「嗯!沒有坐堂大夫,不看病,不會出事,事情也少得很。」
有了柳雲桂幫着說話,白氏才沒有再反對。
……
大家看柳雲燦真的沒什麼事,才都安心的出了一茶苑的門。
一茶苑剛靜下來,暮春就向周子簫回稟「人都走了,公子。」
已經踱了半下午的周子簫聽到暮春的話,腳步終於停下來。
擔憂的心終於被喜悅覆,他疾步跨出屋子,直往西奔去,翻牆入苑,基本的動作已經很熟練了。
一茶苑的丫鬟對於突然出現的周公子也很熟悉了。
丫鬟先一步回稟「小姐,周公子來了。」
周子簫沒等裏面回話,就跨進了門。
正在卸釵環的柳雲燦怒目圓瞪,還沒等周子簫開口,就先發制人的呵斥道「你,我讓你進來了嗎?」
杏面桃腮,粉白黛綠,青絲如瀑……
周子簫頓時被眼前紅暈的臉頰,微微撅起的紅唇驚呆了。
他都忘了他進來所謂何事。
他頭腦一片空白,只吶吶道「你也沒讓我不進來。」
周子簫的毫不掩飾的曖昧的目光,讓柳雲燦臉發燙,她嬌蠻道「你出去……」
出去?
他不想出去。
周子簫呆呆道「我不出去,……」
柳雲燦站起來,杏目圓瞪「你走不走?」
由於薄怒而漲紅的臉,讓柳雲燦多了一份魅惑。周子簫移不開眼。
直到,柳雲燦伸手推他往外走,周子簫才回過神來。
他來是關心她的。
他用腳抵住了門,抱歉道「好了,好了,下次我聽你的,這次我找你有事,有事。」
有事?
柳雲燦想到了他身上的毒,側着臉看了周子簫一眼,他臉色略帶紅暈,挺健康的。
柳雲燦放下推他的手,唬下臉說道「你的毒我還解不了。」
柳雲燦以為他是為了他的身上的毒而來 。
「不是為了我的毒。我聽說你落水了?你沒事把?你怎麼落水了?」
一個接着一個問題,柳雲燦都不知道回答哪個,她轉身,坐下來,避重就輕道「沒事。」
周子簫跟着她坐下來,翠玲趕緊倒了茶,室內的氣氛終於緩和下來,剛才的針尖對麥芒的對峙似乎是錯覺。
柳雲燦瞅着喝茶的周子簫,翻了個白眼。
他呀,不知道哪裏搭錯了,今天,他竟然喝她這裏的茶了,以前,他都是一臉的嫌棄樣,如今,怎麼不嫌棄了?
周子簫哪裏不了解,柳雲燦翻白眼的意思,今天,喝茶嘛!
純粹是他內心燥熱,口渴了!
憋不了了。
柳雲燦看着他喝着茶,目光掃過他發間的玉冠,一身紫色錦袍,金絲攏邊,腰束月白華蟲紋寬腰帶,其上掛着一塊古樸而質地細潤的上好玉佩,他這一身自是富貴。
他自是富貴的,要不然,孫太醫怎麼能至今還未離去。
或許,他能幫我一點忙,哪怕找出一絲蛛絲馬跡也好過,什麼也不知道,只能被動的反抗。
「你盯着我瞧什麼?」周子簫彎了嘴角,笑容掛上了臉。
柳雲燦胳膊撐在桌上,探了探身,讓彼此更加靠近了些,「你能幫我個忙嗎?」
周子簫望着近在眼前的臉龐,那漆黑得如同黑寶石一樣,閃着點點光亮的眼睛,深陷其中,他聽到他沙啞着聲音說道「你說。」
「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或者說一個人。」
「嗯?」周子簫輕哼一聲,帶着無比的磁性。
「是這樣的,今天,我落水是因為有人故意為之。」
故意為之?
周子簫心中一驚,眉頭一挑,目光如寒芒,令人如入冰窖。
「是誰?」
他那冰冷的聲音,柳雲燦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曹廣權的女兒曹柔。」
「你想怎麼辦?殺了她?」
柳雲燦瞪着周子簫,現在的人都是如此暴躁,衝動,兇狠嗎?
上來就是打打殺殺,不死不足以完事?
柳雲燦這一分心,周子簫以為,柳雲燦不滿意他的做法。
他又道「怎麼,難道你想讓她生不如死?」
她有那麼心狠嗎?歹毒嗎?
柳雲燦哭笑不得的看着周子簫。
看着柳雲燦沒開口,他又道「還是讓他們一家從白米鎮消失?」
柳雲燦雙手交叉做了個停的手勢「停,停,停。你瞎說什麼呢!我只想查一查,曹小姐為何要推我入水?我與曹小姐素不相識。」
「素不相識?」周子簫皺起眉頭。
「嗯!」柳雲燦肯定的點點頭。
周子簫詫異的望着柳雲燦,他這時也發覺了其中的怪異。
這麼怪異的事,柳雲燦也不確定周子簫能查到什麼。她又安慰道。
「要是查不到,就算了。我自己小心些。」
查不到,不可能。這又不是查皇宮內院的事,就算是皇宮內院的事,他也是能查出個冰山一角。
「放心,明天必然給你答覆。」周子簫傲然的說道。
明天?
柳雲燦瞧了周子簫一眼,吹牛皮吹得跟真的一樣。
你要是白米鎮的常住居民,你或許,兩三天能查出點蛛絲馬跡。
你是一個才住了三個月的外來人員,竟然敢說一天就能查出來。
你當她這麼好騙。
看着瞅着他不說話的周子簫,以為,她嫌慢。
他想了想,又說道「是嫌晚嗎?要不然明天中午,中午應該可以的。」
柳雲燦「噗呲」一聲,笑起來「好了,你別吹了。你讓你手下查清楚點,三四五天、半個月我也是等得的。」
看着柳雲燦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周子簫惱怒的瞪着她。
這小妮子竟然不相信他。
周子簫咬牙切齒道「說了明天,就是明天。」
他可從來沒有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人保證過。
柳雲燦軟了語氣「好,好,明天再說,明天再說。」
周子簫氣得翻了個白眼,她就是不相信他。
……
周子簫把調查的曹家的任務交給了暮春。
「去調查,曹小姐為何要加害於柳小姐。另外,派人貼身保護柳小姐,不得讓柳小姐再身處險境。」
「是。」
暮春垂下眼眸,掩飾目光中無比的詫異。
一夜安然度過,太陽照樣從東方升起。
可惡的小紫照樣在天剛亮,就來周子簫的屋檐下愉悅的唱歌。
「唱個什麼鬼,你天天唱,也沒見你身邊有一個雌鳥。汰!」周子簫伸伸胳膊,踢踢腿,愉揶小紫。
杜榮笑眯着眼,今天的公子心情挺好。是因為,昨日見了柳小姐嗎?
本該早晨就來回稟的暮春卻遲遲沒有來。
周子簫挑了挑眉,此時,他忽然想起,他第一次遇到柳小姐,柳小姐就碰上了劫匪,那劫匪明明是殺手,他一直以為殺手是劫財。
周子簫皺了皺眉,或許,那三個劫匪是劫命的,劫柳小姐的命。還有,上次中毒,那可是宮中的劇毒。上次,只以為,是丫鬟懷恨在心,毒殺主子。事後,丫鬟斃命,那事就草草了事,沒有再往下查,……,難道……
有問題?
直到中午,暮春才姍姍來遲。
「經查,曹家與柳家素無恩怨,曹家與柳家,甚至都不相識。除了,這次宴會,曹小姐找上柳小姐聊天。」
這就有意思了?
周子簫挑起眉,「可不可能在柳家不知道的情況下,柳家曾得罪過曹家。」
「幾乎無可能。曹老爺是前年調任白米鎮的典史時,新搬到白米鎮的,而柳家那兩年一直在京都,從沒有回來過。兩家根本沒有照面。就是,柳氏這一族的人也未曾與曹家結怨。」
周子簫手指敲敲桌子,思索着。
「曹小姐呢?」
「那日,推柳小姐落水的是曹家五小姐,名曹柔。曹柔為小妾盧氏所生,她雖不是嫡出,但,盧氏為人精明,與主母關係親密,倒也還算得上得寵。曹柔與柳小姐從未謀面,自然未有交集,更談不上仇恨。」
「曹家其他人也一一查過,與柳府沒有任何交集。」
周子簫越聽越好奇「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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