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憑什麼啊?!」小風箏眨巴着大眼睛一臉無辜道:「林向東,你別冤枉好人啊,我都想要走了,是你家娘子非要留我的,我有什麼辦法?」
林向東一揮手,說:「少來這套,你看我像傻子,還是你像傻子?信你才怪!」
小風箏眼珠一轉,忽然嘻嘻笑了起來,說:「我說林向東,沒瞧出來你對你家娘子這麼好。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你也不想想,這麼大宅子你倆住着多沒意思啊,天天膩在一起,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膩煩了。我在這正好可以幫你們調和調和,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林向東聽得一頭巨汗,忍不住說:「你這都哪裏學的,亂七八糟的?方才只說你是土匪,我看你丫的不光土匪,還是個女流氓!」
小風箏不服氣,說:「我這是流氓嗎?我這不是為你的幸福生活着想。對了,我二叔臨走時還特意囑咐我,等他回來送你一份大禮。」
她不提還好,一提林向東更來氣,好好的青寧州府之行,什麼也沒幹成,還差點把命搭進去,氣哼哼道:「你跟你二叔,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
吃過午飯,陳巧雲幫着小風箏收拾房間。那死丫頭跟陳巧雲待一塊,故意擺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尤其是小嘴抹了蜜似的,那叫一個甜。
眼下陳巧雲已經把布坊的生計辭了,這幾日待在家裏無事可做,正好小風箏那鬼精靈來了,終於可以陪她解悶。
林向東見小風箏整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估計再跟她多待一會都能氣出病了。
為了自己的身體着想,林向東索性眼不看心不煩,跟陳巧雲打了聲招呼,扭頭去了賭坊。
這幾日他不在,賭坊的一切大小事務全都是闕德在打理。陳巧生和癩子偶爾過來幫忙,不過很多時候是在城南社團忙活。
臨到門口,偶爾能看見幾人進進出出,人流不大,估計這幾日坊里的生意也不景氣。
此時就見樊忠從坊里出來,站在門口,往旁邊瞅了一眼,當看見林向東過來,神情頓時一愣,隨即大喜道:「掌柜的,你回來了!」
這漢子生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圓,孔武有力,整個人看上去不怒自威,眼下往門口一站,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種震懾。
林向東看着他,笑了笑,說:「樊大哥,這大晌午的站門口做什麼呢?德子和癩子呢?」
樊忠憨笑幾聲,瓮聲道:「坊里夥計忙不過來,我幫着招呼招呼。癩子去城南社團了,德子出去辦事還沒回來。對了,這趟青寧之行還順利?見到蘇家夫人了嗎?」
林向東訕笑幾聲:「見是見到了,不過中間出了些差錯,潤福軒沒談下來。」
「為何?莫不是蘇家人不願賃租?早知我與你一塊去,說不定蘇夫人還能給我幾分薄面。」
「是我自己的原因,與蘇家人無關。」一想起這事,他就鬱悶,嘆了口氣說:「此事不提也罷,這幾日坊里生意如何?在這上工還習慣吧?」
樊忠見他不願說也沒問,撓頭道:「坊里的事都是德子在忙,我一個粗人幫不上忙,只能幫着迎來送往,瞎忙活。」
林向東笑了笑,寬慰道:「無礙,賭坊的營生就這樣,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再說我請你來本就不是當夥計干粗活的。等坊里的事忙完了,回頭讓癩子帶你去社團逛逛,正好幫我調教一下那幫小子,省的他們在外邊胡作非為,招惹是非。」
樊忠憨笑幾聲,道:「這些我最拿手,保證把那幫小子治的服服貼貼。對了,掌柜的,這些天你不在,衙門派人來過你幾次,都被德子搪塞過去了。」
「衙門找我?」林向東想了想,以他現在在青崖城的勢力和地位,做很多事是沒有顧忌的,只要不犯什麼大錯,官府的人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好,我知道了,沒什麼事你先去忙吧,還有,樊大哥,以後咱們還是以兄弟相稱,掌柜的聽着生分。」
樊忠爽快的答應一聲:「那行,掌……林兄弟,我去忙了。」
賭坊內燈火通明,從鋪子開張以來,坊里的佈置和擺設都是按照林向東的意思安排。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陰天還是下雨,賭坊里都是明亮無比。
林向東先去賬房翻了下賬本,看了看這幾日賭坊里的營收。
發現這半個月以來拋去日常開銷和抽成之後,純利潤幾乎沒剩多少了。而且潤福軒一時半會也盤不下來,若賭坊一直這麼經營下去肯定也不行。
林向東坐在凳子上,開始思索下一步該如何發展。如今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重新選址,找個新的茶樓替代潤福軒。二是繼續往金沙賭坊里砸錢,價格戰把博樂坊拖垮。
可林向東覺得這兩個方案都不是上上之策,先說第一個方案,重新選擇雖然很簡單,但再想找到如潤福軒一樣繁華的地段和如此規模的樓閣,顯然可選性並不多。
如果是青寧州府那種地方,林向東自然不用擔心,隨便劃拉個地方都不比潤福軒差。可青崖城是個小地方,從城南到城北最多六里腳程,能有如此規模的建築除了潤福軒之外,好像就剩城北的食為先和城南的客仙居了。
而這兩個地方都是城中數一數二的酒樓,可以說是整日高朋滿座,門庭若市。如此賺錢的營生,就算林向東有意賃租,人家也不可能出手。這就是小縣城和大城市的差距啊。
第二個方案便是繼續砸錢。且先不說他有沒有這麼多銀子往裏砸,就算有,他也不想出此下策。
這種商業競爭手段往往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有效但也很無奈。通過價格戰得來的客戶忠誠度都不高,這些人大多都是些愛佔小便宜的牆頭草,哪邊有利可圖便往哪邊倒。
既然兩個方案都行不通,那只能另想辦法。林向東深吸一口氣,腦中絞盡腦汁的盤算着下一步該如何走。
這時就聽見一陣響動,抬頭正見闕德進來,見他的一剎那,表情與樊忠如出一轍,驚訝道:「東哥,你何時回來了,怎麼瞧着瘦了?」
「你倒是胖了。」林向東笑了笑說:「幹什麼去了?」
闕德滿臉堆笑,道:「前些天從城北王家木坊訂了些桌椅,今日剛做出來。我先去看瞧瞧木料。」
「坊里的桌椅該換了?」林向東隨口問道。
「不換,多添置一些新的。」闕德望着他,嘿笑道:「東哥,你剛回來還不知道吧?城東的快活林倒了。聽說錢掌柜與人通姦,被人家夫家抓姦在床了。那家的漢子一時氣急,直接拎着刀把錢宗魁捅死了。」
林向東愣了一下,道:「自古姦情出人命,這種人死有餘辜。這麼說青崖城以後就剩下博樂坊和咱們兩家賭坊了。」
「可不是嘛,聽說這幾日博樂坊的周掌柜已經派人去過錢家,好像是有意要並下快活林。」
「什麼,你是說周丙正要收購快活林?」林向東心中一怔,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如果真是如此,以後的金沙賭坊豈不是要腹背受敵。
闕德見他臉色有些難看,說:「東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林向東想了想,咬牙說:「通知賭坊的管事和社團掌事來賭坊集合。我有事要交代。」
半個時辰之後,賭坊的賬房內站着十幾個人,小小的空間已經人滿為患。
林向東看着這些人,皺眉說:「怎麼這麼多人?」
「東哥,你還不知道吧?如今咱們社團有三百多號人,已經是青崖城第一幫派了。還有一些不重要的小頭沒來。」闕德小聲說道。
「行吧,換個地方再說。」
自從開了賭坊以後,林向東對社團的事確實已經很少插手。
雖然社團是他一手創立,但他並不喜歡那種打打殺殺生活,如今社團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具體多少人,他還真不清楚。
賭坊後院,這裏原本是李獨眼囚禁賭徒,逼人還債的地方,如今被林向東改成了一個大的休息室。
猶記得當初癩子就是從後院的大缸里撈出來的,以至於那小子直到現在還有心裏陰影,一看到大缸就發怵。
十幾個人站成兩排,林向東吩咐夥計把賬本拿過來,賬本上除了賭坊的賬目,還有一部分是社團里的營收。
林向東翻看了幾眼,將賬本放下,望着眾人,輕描淡寫道:「各位有的認識我,有人可能還不認識我。我是林風,林向東,是城南社團的老大,也是金沙賭坊的掌柜。你們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跟着我一路走過來的。其實我要說的很簡單,只有兩件事,金沙賭坊以後經營和城南社團的未來方向。」
頓了頓,目光掃過所有人,繼續道:「先說一下社團。自從賭坊開業以來,我確實很少管社團的事情。有兄弟私底下議論,我是不是要拋棄你們了?恰恰相反,因為我說過社團是咱們共同的家,大家跟我一路走來不容易,尤其是最開始跟我的十幾個弟兄,咱們一路從破院摸爬滾打到現在,每個人身上估計或多或少都有刀疤。現在的一切都是咱們一刀一劍親拼來的,我正是出於對大家的信任,因為我相信不管有沒有我林向東,你們一樣可以維護我咱們的大家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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