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諾從來不相信有巧合,陰謀論看多了,在他的認知里,那些所謂的巧合都只不過是有心人的安排罷了。
「說句大少不樂意聽的話,當初是因為抓到陸城之後,距離生日宴會也沒幾天了,於是就沒有徹查陸城的身份。而後,他有成了植物人,來來去去那麼多事就耽誤到現在。雖然後來也有一兩個消息,但是也不夠全面,萬一有人不盡心沒有徹查清楚,我們豈不是漏掉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唐信正好和林諾相反,他認為事情都是有因果的,任何事情的發生一定連着一個註定的結果,而那些沒有結果的事情都只不過是被一些外部原因而阻隔的罷了。
而陸思琪因為林姍姍的原因而見到了陸城,那就說明,陸城和陸思琪之間一定有或多或少的聯繫。要不然,怎麼這表面上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偏偏因為一個林姍姍而遇到了呢!
「你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林諾無奈搖頭,「認識你這麼多年了,那你總是堅持你那個必然論,既然你這樣認為,你就去查查吧!左不過也是你用來打發時間用的。」就唐信的那點手段,查這些東西也只不過是手到擒來容易的很。
唐信呲牙一笑,「我這也是憑直覺。」
李弘瞥了唐信一眼,淡淡的來了句,「相當於動物趨利避害的直覺。」意思很簡單,唐信就是那種野生動物。
「得了!別以為戴着個眼鏡你就是知識分子,別裝了,我和大少都已經很了解你的本質了!」唐信擺擺手,嫌棄的向旁邊走了一步和李弘保持距離。
李弘微挑了一下眉毛,而後右手食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框架子,「很高心你能如此了解我的本質。為了加深你我的默契程度,我認為我們還需要更好的較深一下了解。」
唐信頓時渾身汗毛直立,直覺告訴他李弘很危險必須立刻撤離。他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為了給大少找魚缸故意把李弘的熱帶魚魚缸給拆了,還把熱帶魚倒進了浴缸里,結果死了十幾條。估計這會兒李弘是來找他出氣來了。
他這該死的腦袋啊!咋望得就那麼徹底呢!
林諾坐在辦公桌後面看熱鬧,唐信絕對是個不怕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李弘的耐心,唐信絕對是那種典型的作死類型。
俗話說,輸人不輸陣,唐信硬着頭皮朝着林諾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大少,調查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保准妥妥兒的!」
「去吧!」林諾擺擺手,雖然很想旁觀李弘怎麼收拾唐信,但是還是給唐信留點面子吧!這次的熱鬧他就不看了!
唐信腳底抹油,刺溜就跑走了。
李弘倒是沒有着急去追,等着林諾在文件上籤完了字,才不急不慢的走出了辦公室。
唐信是逃不出他手掌心兒的,所以他不着急。
辦公室里就剩下林諾一人,他手肘拄着辦公桌面,雙手交疊,手背托着下巴,視線放空沒有落點。
現在想來唐信的話也是有些可信度的,如果陸城和陸思琪真的有關係的話,那麼一年前是誰處理了陸城的資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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