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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侍衛看着我,其中一個不悅道「毛手毛腳的,趕緊收拾了出去!」,兩人身影卻動也不動分毫,執着把守着門口。
「對不起大人,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我們這就收拾了出去。」旁邊的小二替我說話,手腳麻利地就要幫我收拾。
我哪能真讓他把我的「作案工具」給收走,就差那麼幾秒人就出來了。
於是,在小二要把桌上最後一塊點心搶走的時候,我心下一急,頭腦發熱,假裝着要去撿,實則手指偷偷使勁,本想只輕輕把糕點挪遠點,卻不想用力過猛,糕點直接凌空而起,直直砸到了一身白袍上。
這還不夠,那胭脂色的糕點還要順着白袍一溜而下,在純白的袍子上留下一條刺眼的痕跡。
我的罪證就這樣不聲不響被落實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一瞬間,屋內一片死寂。我看看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的面具男子,也就是白袍的主人,再看看他白袍上我的傑作,心裏哀嚎一聲。
男子身軀凜凜,風華絕代,身姿儀態如松般挺拔,一身白袍更是襯得他氣宇不凡,宛如謫仙下凡。
他站在一群俊男俊女前,仍如鶴立雞群般星光耀眼。雖然,看不見面具下的模樣。
如果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當今太子衛言軒了。
越想我越心驚,嗚呼哀哉,我這是拿明月齋的點心襲擊了當今的太子?!!
太子戴着面具,我看不見他這會是什麼表情,但我知道,我此時的表情肯定精彩極了。
一瞬間的呆愣後,太子身邊的人終於反應過來,一個身穿藍色廣袖流仙裙的年輕女子,指着我對侍衛喝道「還不把她給拿下」。
兩個侍衛應聲反應過來,要來抓我。
我雖然自認心虧,但也沒有任人來抓的道理。
我剛剛已經用眼睛把這些人都掃了一遍,阿白根本不在這。
最像阿白的是太子,但也只是氣質像,身材什麼的根本不像。
況且要真是阿白,看到我不得歡呼相迎,如何會像現在這樣,只拿一雙陌生淡漠的眼睛冷視我。
我嬉皮笑臉,「各位大哥,冷靜,冷靜,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邊說着,我一邊思索着要不要從窗口跳下去。可是又害怕自己一走了之後連累了宋辰辰。
「太子。」突然傳來一個男聲,一個身穿身材俊逸、相貌出眾的的年輕男子從門口進來。
「陸大哥。」一直站在藍衣女子旁的粉衣女子小聲驚呼,「你怎麼來了?」
被稱為陸大哥的陸公子並不理會他,徑直走到太子面前,作揖道「這位姑娘是我的一位朋友,不知殿下能否借一步說話。」
從被我砸到開始就一直沒出過聲的太子,在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和陸公子一會後,終於點了點頭,轉身往裏走。
從始至終,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我這人一向容易自來熟,我碰了碰身邊的侍衛,小聲問道「你們太子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例如…是個啞巴?」
我的話剛說完,剛走不遠的太子腳步突然頓了頓。
我嚇得一個哆嗦,趕緊站正,不敢再說話,生怕是他聽見了我的話。
興許是我想多了,太子只是頓了頓,又繼續往前。
太子跟陸公子在裏間聊天的時候,留我在外邊跟幾個公子小姐大眼瞪小眼。
長相平平,沒有存在感的粉衣女子對我充滿敵視,火氣味很大地問我跟陸公子是什麼關係。
這姑娘一看就是涉世未深,不懂掩飾,這話一出,可不就讓大家都知道她對陸公子的那點意思了麼。
我一臉為難,吞吞吐吐,嬌聲嬌氣,含羞帶怯,風情萬種,反問道「不知姑娘是陸公子什麼人呢?」我這演的,就差沒往臉上寫上大字,我跟他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粉衣女子興許沒見過我這樣不按套路的,一時被氣的不輕,卻顧着臉面,不好發作,只能指着我斥道「你…你放肆。少裝模作樣污衊陸公子的清白。陸大哥一表人才,世家之子,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來路不明的野丫頭。」
「姑娘,何必傷人?」我咬着嘴唇,低着頭,一臉委屈,把受盡委屈的小女子形象演的淋漓盡致。
「你…」粉衣女子被我氣的一張臉通紅,惱羞成怒「小家女子就是上不得台面。」
「夠了,雨纖,休的無禮。」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藍衣女子怕事情鬧大,終於站了出來對着粉衣女子說道,「這姑娘好歹是陸公子的朋友,有什麼事等陸公子出來再說,不要胡鬧,免得失了女子家的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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