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待花影走後,姬小魚也關了門,去找姬小天商議。大筆趣 m.dabiqu.com
「你現在便要走?」姬小天不免有些擔憂。
「如今時機正好。」姬小魚話鋒一轉,「梁伯父那邊如何?」
「並不樂觀啊。」姬小天忍不住揉了揉眉頭,「他有些過於優柔寡斷,我勸了幾次,他似乎並未往心裏去。」
「這也正常,若是真的想要對抗神族,何必忍到今日?況且他身負鯉城十幾萬人的性命,考慮得再多也不奇怪。若是當初有人來我們姬氏,告訴我們神族將要攻打姬氏,難道我們就真的會相信?如今我們不過是背水一戰,避無可避罷了,才顯得比梁覃更加果決。」
姬小天點了點頭,身為一城之主,守成也未免不是一種辦法。只是如今神族所作所為不過是溫水烹蛙,鯉城遲早也會落得與姬氏一般下場罷了。
他又說道:「倒是梁洛前來找過我幾次,都被我回絕了。此人倒是想要反抗神族,甚至暗中聯絡了不少人,想要逼迫梁覃答應。」
姬小魚說道:「哥哥你看着辦就好,若是真的有事,至少要護住梁覃性命。他對我們,畢竟還算得上庇護之恩。」
「此事我心中有數。」
二人正說着,姬淺淺正好回來了。
見姬小魚回來,她也是面露驚喜之色。最近姬小魚不在此處,她一個人也是煩悶得很。
姬小魚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見她似乎圓潤了不少,揶揄道:「姐姐最近可是貪吃了?」
姬淺淺臉色一紅,似是惱怒一般,伸手去捏她的臉,「我沒有。」
一旁的姬小天偷笑着:「最近蕭公子可是變着法兒地做吃食,每日三頓不重樣兒地送到姐姐那兒去,看來還是有效果的啊。」
姬小魚邊笑邊躲開,「嗯嗯,其實我也覺得姐姐胖一點更好看。」
姬淺淺鬥嘴也鬥不過二人,心中不禁懊惱。隨後暗暗下定主意,若是蕭成顥再來,自己一定將他連同吃的一起趕出去。
三人開了會兒玩笑,便繼續談論正事。
「我這便出城去了,若是花影有任何異動,哥哥你看住些。」
姬小魚將花影的事情告知了他。若是無事,最好也不要去找她。畢竟在梁覃眼皮子底下,若是與神族的人過多地接觸並非什麼好事。
此刻花影正通過笙雲鳥將消息傳遞迴神族。
這是她的獨門秘術。這隻笙雲鳥已被下了毒,只有通過錦軒的手中對應的解藥,才能完整地從笙雲鳥體內取出承載着消息的銀紋芙蓉箋紙。此紙薄如蟬翼,稍有不慎便會損毀。加之用密文書寫,除非有對應的解密方式,否則就算有法子解了毒,將箋紙安然取出,看上去也不過像是胡亂塗鴉一般。
花影自信,定不會有人可以全部破解。
剛將笙雲鳥放飛,便有手下前來通報,梁覃終於同意見他了。
那名手下看了一眼飛走的鳥兒,雖然不認識,卻也覺得有些怪怪的。畢竟錦櫟從不喜好這些,也不知為何來了興致。
只是他也並未多想,許是錦櫟一時無聊也是有的。當下之事,便是順利完成任務,及早返回神族。
花影自然也認得眼前的人,那人是錦櫟的手下,名喚羽生。她也不敢多做表情,生怕露出破綻,繃着臉說道:「走吧,讓我們去會會梁城主,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此刻梁覃正在議事廳等着錦櫟,廳下兩旁坐着一眾文官武將。
花影進了議事廳,左右掃視一眼,便大咧咧地坐到了梁覃的旁邊。
眾人雖然眼底流露出怨恨之色,但受制於人,卻也按捺住並未出言。
梁覃笑容溫和,對着花影拱手道:「錦櫟公子,前幾日梁覃身染風寒,以至於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花影爽朗一笑,擺了擺手,「梁城主客氣了,這幾日在府上倒是讓我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自在得很。」
「錦櫟公子滿意便好。」梁覃說道。
「既然梁城主已經痊癒,那我們便開始談正事吧。」花影話鋒一轉,笑容也收斂了起來。
見梁覃面色有些難堪,她身體微微前傾,似是壓迫一般,語氣中隱隱帶着威脅的意味,「梁城主,如今我神族兵強將勇,剛剛滅了姬氏,族中士氣大振,正是繼續擴張的大好時機,自然也需要更多的人口。此前說好的一千倒是有些少了,不如再添上一倍。放心,我定會向族中稟報鯉城的功勞,神族也會按照盟約,繼續保護鯉城的安全。」
「什麼?!」下面不少人不由得拍案而起,甚至有人忍不住拔出佩劍,紅着眼沖了上來,作勢便要劈下去。
「都給我住手!」梁覃一聲暴喝,轉頭看向拔劍之人,「你們想要造反嗎?!都給我退下!」
「城主!」那人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劍,整個身體都抑制不住地顫抖着,聲音悽厲而嘶啞,似是嗚咽的野獸。他衝着梁覃喊道,「你還要忍耐到什麼時候?他們如此得寸進尺,根本就是一群不知滿足的豺狼!若是不將其殺到膽寒,遲早要將鯉城吞噬乾淨!」
「梁愈,退下!」梁覃站起身來,用手指着他,「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梁愈眼中含淚,死死地盯着梁覃。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仿佛怒火要直接洶湧而出。其他眾人也是神色各異,有的面露悲切之色,有的則像梁愈一般憤恨不已。
此刻花影卻整暇以待,看着面前仿佛鬧劇一般的景象,似乎此事與她無關一般。
她的心中不以為然,果然鯉城如自己所想那樣不堪一擊,連城主都懦弱到不敢有絲毫的反抗。自己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竟然都不敢討價還價。
這時她心中疑惑,不知公子為何能篤定鯉城能抵擋住神族的進攻?將兵離心離德,如此人心渙散,豈能敵得過神族的精兵悍將?
不說鯉城人,就是神族的人也覺得錦櫟此舉有些過分了,不少人也是欲言又止。畢竟神族從未提出如此要求。錦櫟如此刺激他們,真不怕鯉城因此反叛?
羽生低聲對花影說道:「公子,長老院來時並未如此交代啊。」
花影看了他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羽生心中一凜,連忙說道:「屬下不敢。」
心中卻起了疑惑,公子似乎……與往常有些不同?
「我鯉城絕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正當此時,一聲高喝聲從廳外傳來,只見梁洛踏步邁入議事廳,身後跟着一眾全副武裝的府兵,他們手上的劍尖還滴着鮮血,顯然是剛剛殺了人。
梁覃臉色一變,衝着外面喊道:「來人!」
「你不必再喊,外面的人已被我殺得乾淨。今日,不論是你,還是神族的人,一個都逃不出去!」梁洛冷笑道。他的臉上也沾上了點點血跡,顯得格外猙獰。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梁覃其實心下已是明白,然而還是忍不住問道。
「做什麼?自然是頂替你這懦弱昏聵之人,為鯉城博一個出路!」梁洛劍鋒直指梁覃,「你若是現在肯讓位,我至少會留你一條性命。」
梁覃看着下面的眾人,那些昔日的屬下有的正對他兵戎相向,有的似是羞愧一般,轉過頭去不肯看他。就連剛剛還站在他身旁的屬下,也悄悄地站遠了些。
看到這些,梁覃心中悲涼,原來,自己真的如此遭人怨恨?
梁愈喝道:「梁洛,若是今日你要起兵,我自然會站在你這邊。只是梁覃雖有過錯,卻是你的親哥哥,無論如何,你都不可對他下毒手!」
梁洛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自然不會對他如何。」
「好好好,沒想到你們都是這般想的。罷了罷了,我不如束手就擒,省得你們再費周折。」梁覃面色慘然,自己多年來苦心維繫的局勢,難道都是錯的?
說着,他向着梁洛走去,一旁的士兵見狀,猶豫了一下,看向梁洛。見梁洛使了個眼色,他們也不再猶豫,將梁覃束縛起來。
此時花影正緩緩地向後退去,心中懊惱不已。沒想到剛剛來此,自己就碰上這檔子事兒。這錦櫟果真是個短命鬼,走哪兒哪兒就出事。早知如此,就算放了他又如何,今日還不是要死?
只是自己該如何脫身?
花影眼睛四處亂瞟,準備抓住時機趕緊脫身而去。
見梁覃束手就擒,梁洛便看向了神族那邊,伸手指向他們,「除了為首的那個留下,其餘的都殺了!」
士兵們一擁而上,花影先是左右閃避,將面前的人踢到一旁。見出了空隙,直接飛撲上前,想要從缺口處殺出去。
梁洛見狀也執劍上前,花影見他阻攔,而周圍的士兵又逐漸形成了包圍圈,雖心下有些着急,但只得與他周旋起來。
非得讓姑奶奶發威是嗎?
花影心下發狠,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身份了。體內勁氣迸發,低頭躲過無數的刀劍,側着身子撲進梁洛的懷裏,抬肘回擊,將一臉震驚地梁洛捶出去老遠,順勢將一眾人等壓得東倒西歪。見露出了空隙,花影連忙縱身飛奔,從破綻處逃了出去。
「抓住他!」梁洛一口鮮血噴出,隨即再也說不出話來,只得伸手一指,示意着眾人前去抓他。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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