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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瞧瞧她都在做些什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婦人,竟然還敢妄議立嗣之事,誰給她的勇氣?
帝王的勃然大怒讓平章郡主一下子慌亂起來。
也顧不得自己現在衣衫不整血流如注的狼狽,連連磕頭認錯,「臣女錯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慶曆帝看着和那些宮中寵妃並沒有什麼不同的人,擰眉不說話,好一會兒這才開口,「收拾乾淨,滾蛋。」
他什麼時候這般冷冽過?
平章郡主登時心亂如麻,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原本想軟語懇求,然而瞧着慶曆帝鐵黑着一張臉,自己眼前一片紅色絢爛,又哪敢再說什麼。
連忙將不整的衣衫收拾好,平章郡主再度叩首,「平章告退。」
她這般出去,倒是讓御書房外的太監傻了眼。
誰都沒想到素來被陛下寵愛的平章郡主竟然真的受了傷,幾個小太監原本想要去拿傷藥討好貴人。
卻不想慶曆帝身邊的總管大太監吳德海輕咳一聲,「郡主還是早些回家診治的好,女子家細皮嫩肉,可別留下疤。」
這話透着幾分陰陽怪氣,平章郡主咬碎銀牙,「多謝吳總管提醒。」
她不過是一時間得罪了帝王,就被這小人踩了一腳。
且等她東山再起,看到時候怎麼收拾這吳德海!
瞧着平章郡主離開,小太監不免有些擔心,「乾爹,郡主一向脾氣大,您剛才這話是不是……」
吳德海呵呵一笑,宮裏頭什麼消息他不知道?
這位郡主仗着自己得到聖上寵愛便為所欲為,如今這般模樣,雖然沒聽到她在御書房裏說了什麼,但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前腳太后賞賜了皇后那伽楠念珠,後腳御書房裏就出了事,再加上之前薛大人出來說是要找太子商量給三皇子開府建造府邸的事情。
這不就跟太子之事有關?
平章郡主與錢皇后不和睦,怕不是剛才又吹枕邊風提到了易儲之事。
老虎的鬍鬚摸不得,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竟然敢說這話,她不倒霉又是誰倒霉呢?
關鍵是還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呢。
吳德海呵呵一笑,真覺得自己能東山再起?
當真是傻子。
宮裏頭的美人多得是,她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是圖個新鮮刺激罷了。
吳德海想了想,八風不動的站在那裏。
給皇后通風報信固然是能永遠絕了平章郡主這個後患,但是宮裏頭什麼消息聖上不知道?
自己到底是帝王身邊的總管太監,只要小心伺候好聖上,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何必自尋麻煩呢。
吳德海正想着,御書房裏傳來帝王的聲音,「進來。」
慶曆帝想起了夏太傅府上的事情,「去問問看,夏家那小子去河套府做什麼了。」
吳德海連連應下,「是。」
京城裏依舊有暗潮湧動,千里之外的河套府卻還是凜冬天氣,讓人半點不想出門。
但哪能總縮在炕上呢?
何況胡萊回了來,她可不得見一見這位胡商?
快馬加鞭趕來的夏不渝也跟着一塊過去,他一身錦衣光彩照人,直接把胡萊給看傻了眼。
眼瞧着夏不渝要動怒,唐詩連連輕咳一聲,「胡老闆可是找到了什麼種子?」
胡萊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拿出匣子,「倒是找到了一些,只不過現在西域也天寒地凍,路途難行,想要得到更多的種子怕是還得過幾個月才行。」
唐詩一眼分辨出那是胡蘿蔔的種子,另外還有苜蓿、核桃、芝麻、蠶豆。
看着一臉熱烈的盯着那匣子,都不願意眨眼的唐詩,夏不渝臉上也浮現淺淺的笑意,「就這些?」
明明是個絕色美人,可偏生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帶着幾分肅殺。
胡萊不敢胡說,連忙道「只是匆忙間先找到這些,回頭自然會多給姑娘帶來一些。至於其他的胡某也會竭力去找。」
比起絲綢,這些種子不算什麼。
「行了,你多去找就行了,至於絲綢生意你跟我三哥談就行了,別看他年輕,江南的絲織坊的老闆都跟他熟得很,便是進貢到宮裏的那些上好綢緞他也都能弄到手。」
胡萊是個商人,自然知道在商言商的道理。
雖說唐家這位姑娘說自己只需要給她弄到種子就行,但這些種子才幾個錢?
歸根結底,這販賣絲綢的生意還得分紅給人家。
只要能多賺點,其實胡萊倒也不介意。
前提是得拿到好貨。
夏不渝是清貴人家的子弟,雖然不曾像兄長那樣讀書,但也不曾經商為商賈。
冷不丁的要跟這個胡商打交道,多少有些陌生。
好在他絕代風華,這般天人之姿胡萊壓根不敢多說什麼,倒是把人糊弄了過去。
只不過他從哪裏弄到這些絲綢?
「三哥在京城難道沒什麼熟人嗎?」
夏不渝聞言莞爾,「打得挺熟悉的算不算?」
唐詩「……」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恃靚行兇吧。
肯定是!
許十八郎的到來讓唐詩知道了其中原委,早兩年夏不渝跟宮中內務府的太監起了些衝突,雖說不是什麼大事。
但那些內監怕不是並不會與他合作。
「夏九又不認識什麼皇商,沒了內務府這條線的話,除非親自下江南。」
許十八郎說着忽的看到唐詩笑了起來,「怎麼,你有什麼主意?」
唐詩原本想着這倆人一個是世家子弟一個是權貴家的公子,多少認識些人。
誰知道一個比一個廢物,還不如她呢。
「皇商,我倒是認識一個。」
許十八郎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認識哪門子的皇商?唐小四你可別信口開河,你爹在京城的時候也只是在國子監,雖說學生裏面可能有些商賈人家的子弟,但他一向跟人來往少,也不見得能用得上人,你……」
「那些人不用指望,我說的皇商其實二哥你也認識,最近宋舉人可還好?」
「還行吧,他那個書童走了之後他就……」
書童。
許十八郎忽的反應過來,那孩子是杭州佟家唯一的子嗣。
而佟家正是不折不扣的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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