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老旦不敢怠慢,他連忙按照我的提示將體內那股陌生能量運轉了起來。文師閣 m.wenshige.com三十六周天、七十二周天、一百零八周天終於,新生的能量步入了正軌,乖乖地自動運轉了起來。老旦這才鬆了口氣,至此,他身上那塊最大的隱患終於被徹底地清除掉了。不但如此,他日後還有更大的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實現所有習武者一個共同夢想,有望突破人體的武學極限。鬆懈之後,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情,連忙睜眼一看。果不其然,我已經累得昏睡了過去。看到我為了他竟然如此勞累,他帶着無比的愧疚和感激扶起了我虛弱的身體,將自己剛剛得到的純金屬能量緩緩地輸入了我的體內,可是他卻不知此時我自己的體內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由於與金屬能量的一場大戰,我的體內現在已經全無一絲的能量存在,形成了一種能量真空的局面,引起了五臟六腑的極度的不適。它們開始釋放出自己原先保存的一點無為能量,積少成多之下,那些能量最後形成了一股不算太弱的能量團。這個能量團與原本我體內的能量團有一點不同,它們都是經過各個器官改造過的能量。具有極易與各種屬性親和的能力。前面已經說過,人體是一個小宇宙五臟暗合五行,心屬火、肝屬木、脾屬金、胃屬土、腎屬水,各司其職,各行其事。天地五靈目前各自沉睡在與自己屬性相合的我的臟器中,無為能量作為宇宙之間最最原始的能量不具有任何一種屬性。原本我體內的無為能量處於其生命周期的初始階段,本身根本沒有什麼能力。然而現在這種由各臟腑釋放出來的能量由於長期與某種屬性共存在無形之中已經具備了無為能量的征第一種能力:「屬性轉換」。也就是說它已經可以隨心所欲地轉換成另一種能量。再往深處說,此時我已經不再象以前剛剛恢復以後的那個樣子是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菜鳥了,我已經可以自由地使用各種的能量攻擊了。這種情況的發生也恰恰是由於原來佔據主導力量的能量徹底消失,使得駐守在各個腑臟中改造後的無為能量接管了它們的位置才輕而易舉地完成了能量升級。
可是這些不是此時此刻的我所能明了的,此時的我在一種無意識的情況下任由這股新生的能量在全身運行緩慢地壯大着。還有一點也是在場的眾人所不知道的,我體內的新一代無為能量在運轉恢復元氣的過程中吸納了不少阿旦輸送過來的純金屬性能量,這股能量也恰恰是經過兩種能量融合以後的產物。這一方面使得兩種全新的新生能量的融合變得異常地順利,另一方面,我的無為能量也就具有了轉化為純金屬能量的能力,從而使得這種屬性的攻擊力得到了大大地提高。這可真是應了善心得善報的老話,我本來一心一意幫助別人沒想到反而也從中獲得了極大的益處,一飲一啄,皆是天定!
轉眼之間三天過去了,我終於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大家疲憊焦慮的面龐,心頭感到異常地溫暖,淡淡地道:「辛苦大家了,」轉而向阿旦問道,「旦,你全好了嗎?」
老旦此時也激動地不知說什麼才好,只是拼命地點頭,兩行熱淚順着略微肥大的臉龐緩緩地流淌了下來,一雙結實的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此時也確實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心靈的交匯本就是生命之間最好的交流方式。
等到我們兩個從心靈的波動當中平靜下來的時候,我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上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身體到底變成了什麼樣了?因為我們都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我吩咐其他人為我和老旦護法,然後我們就開始對自身的探索而其他人也紛紛開始了漫長的修煉
很快旦就發現他體內的能量不但數量激增了幾倍,而且品質也非往日的可比。但是這種事情光靠自己的感覺是無法完全地明了的,激動之下他使出了自創的獨家絕技:「金龍鑽日拳」,本就剛猛無比的功法此時此刻施展起來更加地無堅不摧,比以前的威力何止是提升了數倍那樣簡單。阿旦越打越高興,一時興起,使出了目前所能施展的最強一招,「金龍鑽日拳」的第二式「金龍撲象」。只見一道耀眼的金光直衝而出,擊中了十米遠處的一塊大石,瞬間將之化為了最最基本的粒子這種場面令阿旦一陣震愕,為這恐怖的威力一陣狂喜,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經久不息的暴笑。興奮之餘,他急忙跑到我那邊準備炫上一番,沒想到卻是被他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自打我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並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常以後,我就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到底自己體內的無為能量發生了什麼變化,原本波瀾不驚的它們好像突然有了七情六慾,在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竟然能夠異常清晰地同時感受到金的剛烈堅銳、木的生機勃勃與死氣沉沉、水的柔情纏綿與大浪淘沙的無情、火的狂熱暴躁與溫暖、土的敦厚率真和坎坷難道無為能量變質了不成?可同時又有了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既然他們已經有了屬性,是不是就可以將它們用於攻擊了呢?想到此我終於有點忍不住想試它一試,心中剛剛開始默想金屬性,身體裏就已經感覺到了金屬性的能量氣息,隨手一揚,一道金光閃閃的能量透掌而出將十米外的大石削卻了一角。不及細想,我將木水火土四掌先後揮出分別在那塊大石上留下了各自屬性的烙印
那屬性各異的五掌恰巧被趕過來獻寶的老旦看到,他忍不住大叫道:「哇,老大你好厲害!這招叫什麼名堂?」
聽到老旦問,我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傻兄弟,我這哪是什麼招式?你老大我現在還不能使用任何一招強大的屬性招式!」在確認我不是開玩笑之後,老旦反而更加地吃驚,不能使用威力強大的招式?老大到底在搞什麼鬼啊?看着老旦他發呆的表情我懶得再和他廢話,獨自又繼續研究了起來
經過我這幾天的仔細查究,我終於大致摸清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原來無為能量並沒有變質,不但如此,反而還新增了一項功能:即屬性轉換。只要我在需要的時候意念一動即可立即轉換成自己所需要的那種屬性能量,事後它還會變回原來的樣子。明白了這一點後我總算放下心來,下面就是集中力量探究武學招式的時候了。可是這又談何容易,接連好幾天我都是徒勞無功,不過我並不着急,畢竟這種事只能依靠機緣,不可強求就這樣我們大家幾個人就在這個寬廣的山洞裏暫時地住了下來,一邊鑽研武學,一邊等待一個良機準備一舉刺殺匈奴的單于,日子過得倒也算是蠻安逸。直到有一天,我們幾個人一時興起想到一個空曠的地方看看雪景一切才有了改變。
這一天我們幾個人在離匈奴兵營一個不遠的茶館喝茶,順便勘察附近的地形以及匈奴兵營的兵力分佈情況,坐下的時間還不長我們就發現了一些異樣。首先,他們的兵營周圍突然地冒出了許多陌生高手,這裏本來就是兵營的重要地帶,出現大批的高手倒也不是非常地奇怪。奇怪的是,這些人的行蹤非常詭秘,似乎是不願意過多地暴露自己,而且他們有意地扮成各種身份進行掩護,但是相互之間卻又默契
我們眼神交流了一下各自的想法,也不說話,默默地會做下來,靜觀其變。可是我們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和線索,只是隱隱約約地覺得這些神秘高手似乎不是同屬一個組織,越看越蹊蹺。無奈之下,我們回到那個寒冷的山洞,剛一坐下,一向心思縝密的淚就道:「爺,我看這幫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來路,定是有所圖謀。」
我卻不完全同意淚的看法:「依我看他們有所圖謀是應該不會錯的,只是也不一定想要搗亂。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他們好像並不是屬於同一個組織,而他們此行的目的也不一定相同。」
其他的人想了想紛紛點頭表示了同意,「爺/老大,你說的不錯。只是我們現在怎麼辦?」
「為今之計也只有隨機應變了,想來以我們都可以看出來的事情其他的人也不會毫無察覺吧!」
一日無話,入夜後,眾人收拾停當便直奔本次的目的地——匈奴兵營的帥帳而去。我們一路行藏隱蔽,沿着被大雪覆蓋着的一條小路來到了兵營的前門之外。幾個門衛靜靜地站立在兩旁,遠遠一望便知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我將化入自己的體內的「七殺」刀招了出來,使用水屬性的能量所特有的陰柔特性無聲無息地割斷了那兩個可憐的門衛的喉嚨,把他們的元神和靈魂也給徹底地給撕碎了。正當我們大家準備衝進帥府大殺四方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系列讓我們大家應接不暇地巨大的的變故。
「呔,是何方妖邪竟敢前來打擾我王休息!」一聲暴喝把潛藏在黑暗中的我們震得差點兒氣息潰散,露出身形。
「不好,沒想到那些高手居然是對方請來護衛單于的人手,我們竟大意之下被對方給發現了!」一聽到剛才的那聲暴喝,我的心裏馬上就意識到被發現了,互相對了一下子眼神,我們便開始分頭行動。淚還有九荒、芷若、蓉兒、第二夢、服部舞蝶等等幾個女孩子施出了自己最最得意的幻術隱藏起了自己的身形和氣息,消失在了黑暗中,我和忽鄲、四魔幾個少年大大咧咧地現身出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是哪個婊 子養的居然敢壞爺們的好事!」大憨以他少有的囂張語氣道,「爺幾個在這邊方便也要要你們請示嗎?你們是老幾啊?」
「呔,爾等究竟是何等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亦影大法師問你們的話你們竟然敢不回答!」那些人中一個脾氣急躁的修士對着我們怒喝道。
看見對方居然如此地無禮我輕微地皺了一下子眉頭,向旁邊的大憨遞了一下眼色就不再說話了。大憨、四魔他們不愧是老得成了精的人物,在我的眼神交匯之下他們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陣微風吹過就消失了。
正當他們納悶兒的時候,對方陣營中剛才那個出口成「髒」的傢伙突然莫名其妙地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就萎靡不振地倒在了地上。而大憨就像是沒有動手,一樣紋絲不動地站在我的身旁。對方看到我們居然才一個照面不到就折了他們一個好手,所有人臉色「唰」地一下子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此時下方已經傳來呼天搶地的交戰聲和慘叫聲,顯然一場敵我雙方的大戰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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