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丁嶋安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一招暴雨梨花,吳間竟然擋了下來。
丁嶋安不相信,就像是打遊戲,放了個大,對方沒掉血條一樣。
這麼高的防禦,這怎麼玩。
其實,吳間受傷了。
鬼門針很克制護體功法, 龍吟鐵布衫撞上它,首先就弱了幾分。
這幾根針,的確很強,很細,很危險。
如此厚的滕蔓還有冰牆,都被穿透了。
這幾根黑硬長針,刺在了吳間身體上, 隱隱作痛。
不過,問題不大。
「仙兒, 來吧。」吳間低吟,聲音幽幽。
吳間虎軀一震,幾根針掉落在地,造成的傷害,可忽略不計。
有傷害,但那一點,對於丁嶋安這個射手來說,是他敗了。
吳間左手的紋路好似活了,有了生命,綠色的炁在吳間身上蔓延,帶着龐大的生命力,在吳間全身遊蕩。
呼~酥爽。
這種感覺,怪怪的,麻麻的,身子很舒服,吳間爽到了。
「請馬仙兒?」
丁嶋安、黃倉等人大驚。
「這怎麼可能?」黃倉驚訝不已, 身為東北的, 他對請馬仙兒不要太熟悉。
儘管黃倉他修煉的是東遼葫蘆, 但是他身邊的師兄弟,也是有會請馬仙兒的。
東北各門各派,數量不少,厲害的功法也很多。但是馬仙之術,絕對地位不一般,不是誰不誰都能玩的。
「這個吳間怎麼可能會,他,他到底是誰?怎麼學的?」黃倉一腦子問號,被吳間給弄迷糊了。
丁嶋安也是如此,他從吳間的身上,見到了很多功夫,絕對不止一門。
身法、刀法、外功、炁、掌法、內功等等,丁嶋安對吳間越來越感興趣。
難道,這也是位學百家藝的,但之前為什麼沒聽過。
地獄門,這是什麼門派,好像很有意思。
丁嶋安感了興趣, 一抬頭,吳間的腳已經到了他臉前。
蠻橫, 粗暴的一腳, 對着丁嶋安的臉,呼了上去。
渾身沉溺在綠色的海洋里,吳間身體充滿了力量,請馬仙兒,很爽啊。
確切的說,藤仙兒讓吳間很爽啊。
配合着電光毒龍鑽,吳間抬腳便踢了上去,綠色的鑽頭,狠狠殺去。
「還有如此的腿功?」丁嶋安服了,伸手格擋。
吳間一笑,毒龍鑽你也擋,擋不擋得住啊。
即使你是二豪傑,你是丁嶋安。
我也鑽爛你。
在藤仙兒附身的狀態下,吳間的數據開始壓過丁嶋安,身體更強,能量更足。
lv7圓滿境界的電光毒龍鑽,的確難擋,帶着不可匹敵之勢,一腳比一腳狠,壓得丁嶋安抬不起頭。
「咕嚕~」黃倉以及身邊眾人咽了口唾沫。
黃倉他站在遠處,站在自己的黃色大葫蘆上面,唯恐被吳間他們的打鬥,給波及到了。
他身子胖胖的,但是眼睛可賊了,看着吳間的打鬥,他不相信,丁嶋安竟然被壓制了。
丁嶋安也沒想到,自己遇到如此強的傢伙。
他是武痴,喜歡與人比試,喜歡見識不同的功法與敵人,但是,他已經很久沒這麼吃力過了。
他想過吳間強,但他沒想過,自己會被吳間壓制。
如此強悍的壓迫感,丁嶋安感受過的上一個人,還是那如虎。
同是二豪傑,丁嶋安和那如虎不是仇敵,也不是陌生人,相反,兩人關係很好,也經常比試。
比試了十多年,兩人沒分出勝負,實力也一起變得越來越強。
但這個吳間,哪裏來的鬼神,這麼凶。
丁嶋安雙手不斷伸出格擋,但是吳間的攻擊,太密太狠太兇了。
兩人像是推土機,周圍的地面,仿佛被耕耘了一遍,兩側的樹木,紛紛被踢斷劈折。
黃倉看了看兩人的身影,逐漸變遠,想去看,又怕被波及。
最後一咬牙,拍了下黃葫蘆,飄了過去。
黃杰站在黃倉身子後面,眼神明亮,身子骨按耐不住的激動,這就是強者,這,這怎麼才能變這麼強啊。
就像是你非常的喜歡數學,然後在中學時候,見到了菲爾茲獎獲得者,或者更厲害的人物一樣,那種感覺差不多。
想接近,想成為,也想這樣。
此時,吳間他倆越來越遠,吳間不講理的輸出着,身上的炁狂泄,壓得丁嶋安喘不過氣。
「呼~呼~呼~」
丁嶋安大口喘氣,一直防禦是會有疏漏的,要抓住機會反擊才行。
「地行仙。」丁嶋安決定先去地下,避一避。
現在的吳間,猛的有些過分。
土地仿佛水一樣,丁嶋安鑽了下去,然後,一頭撞進了一張網裏。
「這是滕蔓?」丁嶋安苦笑。
沒想到,不變招還好,變招反而中計了。
「擦!」丁嶋安嘆氣。
吳間手一拉,地下的滕蔓,纏得結結實實的,裹着丁嶋安,越纏越緊。
丁嶋安成了綠色的粽子。
「我,輸了。」丁嶋安說道,此時的他,渾身的炁,已經消耗了大半。
吳間緩了口氣,要不是藤仙兒,他也沒炁了。
沒藍條的話,技能都放不出。
吳間收起滕蔓,臉上笑着,肆意的開心。
對着地面的丁嶋安,吳間伸出了手。
「地獄門,就這麼強嘛。」丁嶋安拉着吳間的手,輕鬆起身,問了句。
「還行。」吳間沒多說什麼,雙手叉腰,有點小得意。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位二豪傑。
兩人一起,返了回去。
黃倉跳下葫蘆,連忙迎了上去,「哈哈哈,這場比試,可真是開了眼界。」
吳間看着黃倉一臉開心的走過來,問了句:「黃道長,你之前說關老太在哈爾濱,真的嗎?」
「做不得假,我之前還見過。」黃倉摸了摸肚皮。
「多問一句,不知何事?」黃倉想了想問道。
「放心,不是尋仇,也不是打架,只是有個消息,想告訴關老太,想來,算是好事。」吳間掏出墨鏡,戴上。
看着眼前穿着花襯衫、花褲衩,滿是豪爽灑脫的吳間,黃倉一嘆,年輕真踏馬好。
「那我們就這麼說好了。」吳間往前走去,喊了句。
「說好了。」丁嶋安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也喊了句。
兩人各自有事,各自離去。
此時天色臨近黃昏,血色的暖光照在兩人身上,映上一層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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