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傢伙這樣都沒事?」
「受到如此攻擊,還要再戰嗎?」
「逞什麼強。」
看台上,眾人議論紛紜,各執一詞。
吳間撣了撣身上的灰,暗金色的金龍在體表纏繞盤旋,金色的炁變成了銅牆鐵壁。
「這是什麼招數?」無法看着吳間問道,他沒想到, 吳間還有如此防禦功法。
「龍吟鐵布衫·硬扛。」吳間隨口說道。
拎着秋水,腳步重重一踏,一道深深的腳印出現在地面,瞬間,吳間已到了無法的身前。
厚重的秋水橫掃,吳間身上殺氣四溢,刀風呼嘯, 刺的無法渾身汗毛乍起, 冰冷的炁, 讓他身體發寒。
無法連忙念誦起咒術,無數咒文圍着他旋轉,炁化為咒文,似乎有了活性,抵擋着吳間。
吳間寒冰真氣運作,化為冰炁,沿着繡春刀蔓延,在秋水之上鍍上了一層藍色的炁流。
「慈悲刀法·寒冰刀。」
吳間一刀狠狠地斬下,藍色的炁撞擊着無法的咒文,鏗鏘作響。
「擋,擋住了。」無法嘴角裂開, 大笑。
吳間看着無法, 也狂笑了起來, 這才是,第一下。
吳間能量聚集,然後爆發而出, 如若之前是潺潺小溪, 此時便是洪水肆虐。
頻率拉到最大, 火力全開。
藍色的炁化為刀氣,一刀接着一刀,鋪天蓋地,無孔不入,無縫不斬。
慈悲刀法圓滿,已臻至化境,吳間又日日訓練,加上豐富的實戰經驗,掄起來,刀法很是恐怖。
「慈悲刀法·冰落花。」
寒冰真氣與慈悲刀法混合,刀影如同一朵冰藍色的花朵,綻放開來,刀影勾勒為花瓣,殺氣化作花香,滿是殺機。
無法大駭,連忙將手中金色佛珠串扔出,一共11顆佛珠, 化為了一個個防護罩。
「這就是天台宗的寶器嘛, 看起來很強啊。」
「這金色佛串,羨慕,想要。」
「這下子,結果懸了。」
「刺激,這場比試,精彩。」
看台上,眾人看得熱血沸騰。
吳間沒多想,直接迎了上去,一刀砍下,「給我碎。」
藍色的刀氣撲出,直接撕裂,一刀砍爆。
然後,一刀接着一刀,11顆佛珠,一顆顆給砍爆。
無法內心都在滴血,這可是他們天台宗的寶器,為了這次辯佛論道,這才拿來的。
這下子好了,直接被砍爆了,碎成了幾瓣,掉在地上,成了垃圾。
吳間一刀繼續砍去,這一次,是無法的腦袋,刀勢如猛獸張開的嘴巴,殺氣猙獰。
無法想要躲開,但來不及了,咒術來不及施展,自己速度也不夠,佛珠已經碎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刀砍來。
「停。」解空大師喊了聲,他看出了吳間的殺機。
吳間的刀,停在了無法的臉前。
「這傢伙,這是想殺了對方啊。」誰這麼說了聲。
看台上,眾人嗓子啞然,一片安靜,看着吳間,眼裏滿是忌憚。
吳間收刀,往後走去,看着看台上的眾人,「接下來,是誰?」
好狂,眾人不忿,正要出手。
正在這時,一些人發現了異常,無法為什麼不動彈,他已經輸了,還站在那裏幹什麼。
「奇怪,這個無法,傻了嗎?站在那。」一個金剛門的僧人,摸了摸腦袋。
風一吹,無法頭上戴着的斗笠,慢慢出現了一個口子,一瞬間,列為了兩半,掉在地上。
無法的臉上,一道紅線血痕,從額頭到下顎,很是明顯。
眾人說不出來話來,死,死了,無法就這麼死了,死人了。
「慈悲刀法·不慈悲。」
【擊殺天台宗無法,獲得7地獄點】
吳間站在那,渾身殺氣凝聚,粘稠的讓人窒息。
解空大師看到了,看着吳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也是一個墮入殺戮之道的迷路人。
人家稱他為大慈大悲肖自在。
「好,這就是少林寺,竟然如此兇狠。」高野山的一人喊道。
「什麼佛祖不殺生,都是假的,你們怎敢?」天台宗其餘人,看着吳間,恨不得生吞活剝。
「那你們下來報仇。」吳間回應道。
上面幾人啞火,看着吳間,敢怒不敢言。
無法在他們中,是佼佼者,無法都沒贏,他們怎麼打。
「解空大師,你們少林寺就是這樣待客的嗎?」天台宗的人看着解空大師,逼問道。
他們不信,解空大師也不講理。
打得過肯定不講理,打不過就需要講理了,這是天台宗的風格。
無法死了,寶聞剛開始心裏一爽,誰讓對方那麼狂妄。
寶聞他是解空的弟子,一直跟着解空大師,一身實力,也是強悍,這場辯佛,他還沒出過手,見到天台宗囂張,他當時心裏很是憋屈難受,正要上場,吳間去了,他也沒想到吳間會這麼強悍,一刀直接劈死了對方。
死了就死了,這是比試,動得是真刀真槍,失手又算什麼。
每年不說有人死亡,被廢掉修為的就不在少數,這可比殺人還要狠。
很多招式,都是收不住力的,誤傷而已。
寶聞見到對方跟解空大師理論,頓時一怒,「你們說甚,去年無法不就廢了我寺一人,只需你們天台宗用力過度,我們就不可?」
解空手持佛珠,念了聲:「阿彌陀佛!」
天台宗的人忿忿不平,事情落在他們身上,他們肯定不願意。
去年比試,無法廢了他們一人,少林寺沒說什麼,這是事實,但是,比試嘛,失手而已,天台宗想道。
但這次,對方的理由也是失手了,換了下受害者,天台宗自己吃了大虧,他們心裏不願,少林寺怎敢如此,還敢不認賬,他們憤恨。
「好,這就是少林寺,見識了,我們走。」天台宗的人,扔下狠話,離開了。
吳間沒理會他們的恩怨,看着剛剛出言不遜的幾人,「你們是高野山的?東瀛人?」
這就到吳間的專業領域了,和東瀛人比試,吳間戰力翻倍。
高野山幾人看着吳間,憤恨不已,怎敢如此輕視自己門派,一定要吳間好看,一定要殺了吳間。
「我來,一定取他性命。」
高野山一人走出說道,這人面色灰黑,臉相兇狠,穿着一身黑色袍子,很是神秘。
「河井,小心一些。」
「放心,我很克制他,遇到我,他必死。」
河井滿是信心,走到場上,和吳間對視,挑釁起來。
吳間嘴角上揚,拎着秋水,直接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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