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楚憐玉不過是有意提起獨孤聿的興趣罷了,會載人的風箏,她只在電視劇里看過,還未曾親眼所見。
但她心口堵得慌,不戲弄戲弄獨孤聿,心中實在不平。
獨孤聿半信半疑,「你會做?」
「當……然……」
「既然不會,又何必口出狂言?」
「會!當然會!誰說我不會?」楚憐玉反駁道:「難道你忘了上次我和辰兒做的風箏,飛得可高可遠了?」
獨孤聿面色不改,「只說不做者,跟紙上談兵沒什麼兩樣。」
他拿起風箏,舉過楚憐玉的頭頂,拂袖而去。
楚憐玉本來是為了戲弄獨孤聿,卻不知不覺的中了獨孤聿的激將法。
辰王府,獨孤辰一本正經的坐在書桌前,手裏拿着毛筆,低着頭,專心致志。
獨孤聿將風箏放在一旁,也不打擾,隨手拿起一本有些泛黃的書本翻了翻。
楚憐玉本想走近嚇嚇獨孤辰,但礙於身份,不得不收起了爪子。
她咳咳了兩聲,沒人理會。
她又咳咳了兩聲,還是無人理會。
囚身心拉了拉楚憐玉的衣袖,「公主,要不,咱們先出去等着吧?」
獨孤聿眼睛一斜,「順道讓長空無痕把你咳嗽的病給治治。」
獨孤辰抬頭看了看楚憐玉,嘟着一張小嘴,立馬又垂下頭,唯恐被人發現了似的。
楚憐玉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嚇得獨孤辰小手一抖,手中的筆掉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故意的吧?」楚憐玉氣勢洶洶,不知為何,她實在不能容忍獨孤辰也對她不理不睬。
她打心眼裏把獨孤辰當做親弟弟一樣看待。
獨孤辰小臉蛋上比以前紅潤了不少,不難看出這段日子過得很滋潤。
長空無痕把他照顧得還算不錯。
獨孤辰臉一拉,高傲的仰起頭,做出一副壓根就不認識的表情,俯下身就去撿地上的毛筆。
囚身心搶先一步,她淺笑着把筆雙手供上,獨孤辰卻不領情,拂袖而去。
楚憐玉一聲獅子大吼,「臭小子,你這是鬧哪樣?」
獨孤聿本想安安靜靜的,當一次路人,當她們的動靜太大。他眉頭一挑,還沒開口,獨孤辰已先說道:「皇兄,我們去用膳吧!」
說罷,不等獨孤聿回答,獨孤辰已提步而去。
留下一臉疑惑的楚憐玉和不明狀況的囚身心在書房裏面面相覷。
囚身心問,「公主,你可是哪裏得罪了王爺?」
楚憐玉嘴角一勾,「我哪知道?不過獨孤辰這個臭小子,倒是有點小脾氣,你說,我和他認識了這麼久,怎麼就不知道呢?」
囚身心偷笑,「或許辰王爺跟你賭氣,是因為你許久不來王府看他的緣故。」
囚身心的話讓楚憐玉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她摸了摸鼻子,贊道:「言之有理!」
倘若獨孤辰只是和她鬧鬧脾氣,倒也好辦,小孩嘛,哄哄就好了,就怕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其他緣故。
囚身心笑道:「公主你做一個能載人的風箏,辰王爺鐵定會跟你冰釋前嫌。」
對於囚身心的提議,楚憐玉只回復了兩個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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