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玉摸了摸鼻子,這才回想起在絕境時她和夜神魅大戰,獨孤聿本想出手,但奈何功夫不夠。 根本就無法插手楚憐玉和夜神魅之間的戰鬥。
對於她一時衝動將獨孤聿一人留在了絕境之事,楚憐玉表示深深的愧疚之意。
然而對於楚憐玉的愧疚,似乎只有七彩知道。
楚憐玉將李德全打發走了,說是晚些時候會去養心殿。
楚憐玉讓春花秋月準備了些熱水,泡了一個玫瑰花瓣澡,又上了一桌子菜,痛痛快快的吃了一個晚飯,打了一個飽嗝,頓時有一種滿足感浮上心頭。
她懶散的躺在貴妃椅上,翹着二郎腿,頗為不雅的摳着塞在牙縫裏的肉屑。
七彩站在一旁,至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楚憐玉眸光一掃,臉疑惑,卻又不問的七彩。
「七彩,你有什麼話想說?」
七彩嘟着嘴,是在猶豫。
楚憐玉又道:「難道你也不敢跟我說話了嗎?」
七彩立馬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七彩可以不和所有人說話,但一定會和主人說話。」
「那你為何總是欲言又止?」
「七彩,七彩只是在想,主人明明很想去養心殿,為何不去?卻又煩悶不樂,胃口大增?」
楚憐玉兩隻腿立馬放了下來,「你哪隻眼睛想去養心殿了?」
七彩遲疑了好一會,指向了心窩的位置。
楚憐玉頗為無奈,又坐了回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是不願意去養心殿,只是見到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主人有什麼煩心事大可告訴七彩,七彩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
七彩可愛的舉起手保證,憐玉差點笑出了聲。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告訴任何人,況且,你認識的也沒幾個人。」
楚憐玉隨手拿起身旁的葡萄,摘下一顆扔進了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其實,是我,是我,害得聿受了傷,之所以不敢去養心殿,不過是心裏愧疚罷了。」
七彩眨巴眨巴了眸子,似乎有些糊塗,又搖了搖頭,「七彩,七彩有些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楚憐玉頗為無奈的再次摘下一顆葡萄扔進了嘴裏,義正言辭的說道:「罷了罷了,有些事情,跟你也說不清楚,不過現在我想清楚了,既然是我做錯了事,我就應該去道歉。」
說罷,楚憐玉已站起了身,拍了拍手,「七彩,你就留在棲鳳宮好好休息休息,對了,你若是睡不着就幫我多陪陪我母妃,你們這麼多年沒見,想必也有不少的話想絮叨絮叨。」
楚憐玉讓七彩去找藍水兒的目的很簡單,一時為了打發七彩的時間,而是為了以此掌控藍水兒的去向。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七彩一聽,頓時就樂了,「好啊好啊!那主人你今晚還回來嗎?你要和皇上睡在一起嗎?你們……」
楚憐玉連忙打住了七彩的話,「或許,回來!又或許,不會來!倘若聿醒了最好,若是沒醒,我理當留下來好生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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