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搶奪紫髯老怪之機緣,隨機獲得了一個稀有命數】
【獲得藍色命數:拳術大家】
……
「這個命數不錯,可惜我並未修習過上乘的拳法……」
李天然帶着英招小妖狂奔的同時,系統的獎勵再次姍姍來遲。
他只看了一眼,便在那英招小妖的帶領下,迅速離開了兜率山地下,彼此相連的熔岩洞穴,回到了地面上。
此刻已經是夜裏,月明星稀,冷風細細。
山谷間的寒氣讓他胸口的位置,一陣陣刺痛。
紫髯老怪瀕死時候的的一擊,雖然被體內的宗師金液化解了大半。
但那畢竟是宗師強者的絕命一擊,威力非同小可。
李天然此刻強行提着一口氣,務必要趕緊離開此處。
否則一旦被那何玉堂追上,他現在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抗衡對方。
不過,走之前,那千年雪絨草也不能放過,他決定先去取了再說。
「兜率山北面的雪峰,難道是那裏?」
他凝眸遠望,雖然是在夜裏,洞真之眼依舊讓他可以清楚辨別方向。
咕嚕嚕!
那英招小妖發出了一聲低鳴,褐色的眸子,咕嚕嚕一轉。
不愧是神獸後裔,靈智遠超尋常的凶獸。
它似乎是明白了李天然的心意,蹦蹦跳跳地引着李天然朝着那雪峰而去。
奔走的同時,李天然不忘取出剛剛從紫髯老怪身上獲得的十七柄飛劍。
這套飛劍,每一柄都只有一尺來場,也不知道用什麼材質打造。
輕盈但是十分堅韌銳利。
加之經過特殊淬鍊,魔氣森森。
劍身上刻着依稀可辨的魔國文字:絕命。
「好,這一套絕命魔劍,可在關鍵時刻,出其不意,致人死命……」
「若是那何玉堂真的追上來,我就用這魔劍對付他。
那小子真是富家子,手上的異寶實在是太多了……」
李天然暗暗感慨……
……
噠噠噠!
另外一邊,在地下熔岩洞穴間,那何玉堂火急火燎,循着聲音一頓亂躥。
終於在那硫磺味越來越濃的地下岩流之間,發現了紫髯老怪的屍體。
「死了!一個已經邁入宗師二重的大魔頭,竟然死了?」
「那暗中埋伏的人,究竟是何來頭?」
何玉堂俊俏的面頰上,一片慘白。
怪只怪自己這一次出門,沒有帶上一些追擊用的異寶。
他的速度太慢了,找到這裏的時候,紫髯老怪已死,那英招小妖,也不見了蹤跡。
精心謀劃,苦苦等到了一月有餘。
一切為旁人做了嫁衣,到頭來夢幻泡影一場空。
「誒誒誒……」
何玉堂連聲長嘆,鬱悶非常。
「少爺,你,你忘了我了嗎?我的嗅覺異於常人,能嗅到那小妖的氣息!」
一旁的僕從何阿東怯怯地道。
「唉!我都忘了,走,速速追上去。
就算是找不回那英招小妖,本少爺也要知道,那奪我機緣的究竟是何方人物!」
何玉堂終於回過神來,叫那僕從帶來,兩人追擊上去……
……
嗚嗚嗚!
兜率山這個地方,可真是怪異。
地下洞窟之間岩漿噴涌,地上山峰之間陰風陣陣。
越是往北氣溫越低,漸漸地竟然下起了雪。
好在這兜率山能被稱為高山的山峰,並不多。
被大雪覆蓋的雪峰,更是只有一座。
嚴寒之下,攀登極為艱難。
若不是有金烏玄功護身,李天然真怕自己會凍斃在這風雪之間。
倒是那英招小妖十分地歡快跳脫。
四蹄飛躍,根本不勞李天然費心,竟然引着他攀上了雪峰之巔。
而後在三塊巨大的岩石之間的縫隙里,李天然赫然看到了一株好似蓮花一般綻放,卻雪絨絨,充斥着巨大靈力波動的奇物。
「這雪絨草,我從未見過!
但是想來,就是它不會錯了!」
李天然被風雪凍得滿面通紅,卻又興奮異常。
有了這一株奇物,他晉升宗師境界,那就是十拿九穩了。
「這小妖是能感應到這天地靈物的存在,還是誤打誤撞,將我引到這裏?」
李天然打量了那兀自撒歡的小妖一眼,不由地暗暗感慨。
「速速取了,下山去!」
來不及想太多,李天然上去將那雪絨草從根莖上摘了下來。
而後領着那英招小妖從雪山的另一側,蜿蜒而下。
眼看着就要離開兜率山的範圍,那一直歡快跳脫的英招小妖,
回身遙望茫茫群山,咕嚕嚕怪叫了幾聲,褐色的大眼睛中,竟生出了幾分不舍……
「好了,走吧!
跟着我,總是被那魔頭擄走了好!」
這短短的時間,一人一妖似乎已經建立了某種默契。
他呼喚了一聲。
那小妖便放下了踟躕,蹦跳着隨他而去……
【成功搶奪何玉堂之機緣,隨機獲得了一個稀有命數】
【獲得藍色命數:頂級悟性】
……
「這個命數好啊……
有了這個命數,我豈不是要成為武道全才!」
下了雪山的李天然獲得新的藍色命數,笑得很燦爛……
命數入體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領悟力,簡直是爆炸性的提升。
以後再修煉起什麼武學來,絕對是一日千里。
……
「少爺,沒有錯,這就是那英招的腳印。
一人一妖來過這裏,似乎是為了取走什麼。
而後,朝着那個方向去了……」
那少年僕從何阿東,長了個好鼻子,竟然真的循着氣味,尋覓到了李天然的蹤跡。
說着,朝着茫茫天際一指。
「那個方向?那是伏龍城的方向!」
「難不成那半路殺出的人,來自伏龍城?」
「伏龍城的人,搶了我的機緣?
伏龍城八大世家,在我何家面前,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門小戶而已……
查,找人去查,一定能查出蛛絲馬跡……
此事沒完,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無論那人是誰,我一定叫他付出代價!
我何玉堂這一生,何曾受過今日之挫敗……」
何玉堂氣喘吁吁,五官被冰雪覆蓋,面目有些猙獰。
憋屈,不甘,仇恨瘋狂醞釀。
他來到了三塊岩石之間的夾縫看了看,心頭更恨:
「這是,這是一株差不多千年份的雪絨草,也被那人取走了。
兩大機緣,全都擦肩而過。
這個損失,太大了……」
何玉堂越想越氣,越氣越急,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他這一次出門前,向族中長輩誇下海口,到頭來什麼也沒撈着。
這對從小就眾星捧月一般張大的他來說,如何能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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