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畫屏倒是不知道梅清昱已經心情複雜的把她給美化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沒去,純粹是天太熱了!
喬畫屏覺得自己已經做出了採藥熬藥這力所能及的貢獻,也足夠了。這天熱的很,她也該休息休息了。
孩子們鍛煉一下,沒有壞處。
喬畫屏很是心安理得,找了個蔭涼地歇了下來。
順便,她趁人不注意,思緒沉入了空間中。
果真,以鐘乳石為中心的地方,霧氣稍稍往後散了些,露出來了更多的土地。
一株血見愁,一株明心草,在這豐沃的土地上扎了根,舒展着枝葉,無風自擺。
一滴通體瑩潤的靈水正靜靜的躺在那懸空的石碗中。
這是先前,她把那棵全株可入藥的稀罕藥品血見愁放入空間時,從鐘乳石上滴落的靈水。
已知這水滴對人體有極好的效果,喬畫屏當即就拍定了。梅家有四個孩子,到時候她把這滴靈水稀釋在水裏,分給四個孩子喝,先把孩子們的體質搞上去,不然後面的逃荒路,萬一哪個小弱雞病了,難辦的很。
打定了主意,喬畫屏意隨心動,把那滴靈水給加到了手中的水囊里,晃了晃。
過了好些時候,四個孩子汗流浹背的回來了。
喬畫屏笑眯眯的招手:「來來來。」
四個孩子方才得了一聲又一聲的謝謝,興高采烈的很,就連城府最深的梅清昱,也翹着嘴角,顯然心情極好。
喬畫屏一喊他們,四個孩子中,就連向來看喬畫屏最不順眼的梅清曜都沒有遲疑,乖乖的往喬畫屏這來了。
喬畫屏和藹的把手上水囊直接遞給了梅清映:「都喝點,解解熱。」
梅清映不疑有他,捧着水囊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口,小臉綻出個笑來:「好喝!」
梅清映喝完,又把水囊遞給了離她最近的梅清曜。
梅清曜這次沒再說什麼「下毒」之類的話,緊接着喝了幾口。
幾個孩子輪着喝了一遍。
梅清晃舔了舔嘴唇,眼神亮晶晶的:「感覺這藥茶比先前的還要好喝噯!一進肚子,感覺渾身都涌滿了力量!」
喬畫屏毫無心理負擔的騙小孩:「哦,我多放了些甘草,是要清甜些。」
幾個孩子都沒有起疑,沒過多久,老二梅清昱鼻子動了動,臉色微微一變。
他聞到一股臭味……
喬畫屏做出誇張的神色來:「哇,你們出了一身臭汗!」
四個孩子都漲紅了臉。
梅清曜俊美的小臉上,寫滿了尷尬,簡直是羞憤欲死。
他結結巴巴的替自己跟弟弟妹妹分辯:「天氣這麼熱……」
「就是,天太熱了。」喬畫屏點頭附和,又提出了一個建議,「林子那邊有條小溪,你們要不去下游的溪邊洗個澡?」
梅清曜半句話都不多說,拉上弟弟妹妹就要往溪邊跑。
喬畫屏一把按住了梅清映。
小姑娘有些羞赧,要從喬畫屏手裏掙脫出來:「映映,臭。」
喬畫屏道:「沒事,我不嫌。映映,你是小姑娘,跟那三個臭小子待一塊做什麼?我帶你去洗澡。」
梅清曜忍不住又去瞪喬畫屏。
喬畫屏道:「臭小子,看什麼看呀?放心,我知道你們不放心我,我就帶映映在你們附近洗。」
梅清曜嘟囔了幾句什麼,卻是沒再反對。
山澗溪水流過山石,汩汩作響。
水流不算大,但溪水清澈冰涼,讓人見之生喜。
喬畫屏帶着幾個孩子在下游尋了處沒什麼人的地方,三個小子直接迫不及待的就用手兜着溪水,洗了起來。
喬畫屏把梅清映拉到一處較大的礁石後頭,給小姑娘洗了洗澡。
洗完澡的梅清映白白淨淨的,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小鹿一樣看着喬畫屏。
大概是那滴靈水的功效,小姑娘這會兒看着皮膚是白里透着紅,細膩又白嫩。
頭上扎着的小揪揪都看着更挺立了。
喬畫屏沒忍住,摟過梅清映,往小姑娘臉上吧唧一下。
梅清映羞澀的轉了眼神。
四個孩子洗過澡後,個個看着是清清爽爽,精神頭比之先前更是好了不少。
喬畫屏不由得滿意點頭。
看來那鐘乳石滴落的水滴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一個健康的身體,是逃荒的本錢啊!
……
因着喬畫屏免費分發的那藥茶,對於熱症的治療與防範確實很有效,流金村村民病倒的不算多。
再加上修整了半日,絕大多數人恢復了體力,下午日頭沒那麼烈時,流金村的村民們又踏上了逃荒的征程。
因着那藥茶的緣故,流金村的村民們對喬畫屏態度算是稍好了些,最起碼不再像是先前那樣,動輒就不給半分好臉了。
喬畫屏依舊是跟梅清曜輪流推着小推車。
梅清映乖巧的邁着小短腿,跟在小推車一側。
小姑娘額上沁着薄薄的汗,卻沒有叫半句苦半句累。
喬畫屏可稀罕小姑娘了:「心肝,累不累啊?上車推你走會兒?」
梅清映搖了搖頭,無聲的拒絕了。
天色很快暗了下來,摸黑走山路危險的很,村長準備讓人紮營修整。
但偏偏附近沒有山洞,村長帶着青壯年小隊摸尋了半天,最後只好把修整點定到了一處山脊下的平地。
最起碼這塊地勢平穩,又離着林子遠些,蟲蟻蛇,乃至野獸什麼的都要相對少一些。
村民們俱是疲累的很,各自尋了坐的地方休息。
有些講究的人家開始起灶燒火,還有些太累的,直接乾糧就着鹹菜就對付一頓。
喬畫屏支使梅清曜搬石頭搭了個簡易的爐灶。
梅清曜雖說有些不大情願老被喬畫屏使喚,但他也知道搭這爐灶又不是喬畫屏一個人用,他還是悶着頭搬了幾口石頭,按照喬畫屏的吩咐,搭了一個簡單的爐灶。
附近沒有什麼水,喬畫屏便用了先前在小溪那打來的清水,裝了一鍋。
接着,她裝模作樣的把手伸進褡褳,從空間裏取出昨兒吃剩的那烤兔子骨架來,丟到鍋里,熬了一鍋濃濃的兔骨湯——喬畫屏順手放了些先前從林子裏找的草藥當做調味品,竟是也香氣四溢。
那香氣有點不講道理,直往人鼻子裏鑽,附近的村人們都有些幽怨的看了喬畫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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