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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發生,身為一名丈夫和父親,他有資格知道這件事情。無論出於什麼理由,自己都不能隱瞞。
正在門外幻想着自己什麼時候會被引導者殺害的舒鸞,此刻身軀一震,回過神來,「是,引導者大人。」
隨後她召喚出了巨大的鋼鐵巨人,坐在它的肩膀上,朝着關押白運的地方飛去。
李誠此刻目光轉向面板,上面催逝員的名字正在瘋狂的跳動,他在快速的上傳術式。
哪怕李誠對這個之前經常摸魚的傢伙沒有什麼好感,此刻也不得不給他提升好感度。
畢竟,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哪怕是把羅格家族翻個底朝天,都無法獲得這麼多的術式圖譜。
目前來看,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幹大事的好韭菜。自己付出的只有區區的好感度罷了。至於上交術式後,那些超凡材料的兌換,反正是系統給。
你可能血賺,但我永遠不虧。
幾百個術式砸下來,自己也只能被迫接收。
另一邊的馮傑,臉上則是洋溢着喜色。
他眼睜睜的看着好感度在不斷的飆升。
從0到10再到30,然後一躍到了50。他不由得緊握住了拳頭。
本以為這個勢頭會繼續下去。
然後好感度開始呈現詭異的增長速度,從50到51,過程中經歷了大量的001。
也是在好感度五十一止步的。
不過馮傑並沒有失去希望。他鬆開拳頭,整個人躺在了椅背上,仰望着頭頂的粉色天花板。
喃喃道「引導者大人,我的任務完成了。」
俗話說的好,萬事開頭難,然後中間難,最好結尾難。
自己提高了在引導者那邊的好感度,現在也進入好感度增長的瓶頸期了。
「引導者大人,我把白運帶來了。」舒鸞那宛如銀鈴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嗯,你也一起進來吧。」李誠的聲音響起。
舒鸞的臉上頓時變的滾燙,宛如被燒紅的鍋爐一般,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起來。她雖然表現的對於這種事情大大咧咧,但是內心則是宛如小鹿亂撞。
他叫我進去幹嘛?
是想讓我干一些難以描述的事情嗎?
不會吧,今天他總算是暴露了他的豺狼本性嗎?果然是人面獸心啊。
自己是反抗還是順從呢?
好像,面對這種強者,自己的反抗也沒有什麼作用,說不定還會被抽出靈魂,用來製作術具。連同自己的骨頭和血肉,一起化作強大他的養料。
那不如好好順從。
「舒鸞,你在磨蹭什麼?」李誠有些不耐煩了,這傢伙怎麼磨磨蹭蹭,就是不進來。
「引導者大人,請溫柔一點。」她咬着嘴唇,緩緩走進了房間內,眼睛都不敢睜開,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那個,我是不是應該出去。」白運的臉色有些尷尬。這種場合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在場,自己發存在似乎有些破壞氣氛。
「舒鸞,睜開眼睛。把這個東西拿走。」李誠的聲音變冷。
舒鸞緩緩睜開眼睛,見到的卻不是自己預想中的畫面。
反而是一臉怒意的李誠將衣服放在了自己手中
「把這些東西拿到洗衣房。你可以走了。」李誠也是頭疼。
關於我強行擄掠來的下屬太喜歡腦補該怎麼辦?
在線等,很急。
舒鸞低着頭,拿着這些衣服走了出去,還貼心的把門合上了。
「白運,我這裏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希望你能夠算了,這種事情擱誰身上都難以接受。」李誠嘆了口氣。
自己這還沒有開展施救計劃,就被烈焰協會把事情攪黃了。
白運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顫抖着伸出手,「您說吧,我承受的住。」
「很抱歉,你的妻女,被烈焰協會迫害了,我們無法起死回生。」李誠最終還是給出了這個答案。
白運先是瞪大眼睛,隨後大腦一片空白。
死了?
阿月和莉莉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
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他哽咽的說道,「為什麼,我都答應當臥底了,為什麼還要殺害她們。」
按照他和烈焰協會的約定,只要他當臥底。他的妻女絕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的。
李誠沉默了,這個世界的友善是對超凡者的,他們擁有普通人難以想像的力量。對於妻女都是普通人的白運來說,這無疑是逼着他和整個世界的不公平對立。
「她們死于越獄。」他從椅子上站起,將窗簾拉開,月光從窗外照進。
「越獄?不,不可能,我和她們通過電話,我讓她們好好的呆着的,等烈焰協會找到東西,就會放過她們的。」白運搖了搖頭,隨即眼中升騰起怒火,「是烈焰協會,是他們偽造了越獄,該死,該死,竟敢這樣。」
「按你的說法真有一定的可能。」李誠是繼承了原身記憶的,知道這個世界的部分超凡者是什麼脾氣,完全是視普通人為草芥,要不是拂曉壓着,那幫人就會把暗地裏的破事拿到明面上來。
「拂曉,我要去找拂曉,告訴他們,烈焰協會隨意屠戮普通人。」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整個人半跪在地上。
「白運,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靠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力量,仇恨需要被銘記,向烈焰協會復仇吧。」李誠誠懇的說道。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
靠自己才是最正確的道路。
他決定將烈焰協會拉入作戰名單,這是未來需要消滅的。
反正自己也看不慣這些東西,身為正義的夥伴,將這些非正義的超凡者,打入塵埃,不是一件頗為有趣的事情嗎?
「引導者大人,請賜予我力量,我想復仇。」白運的眼神之中熊熊燃燒着復仇的鬥志,「我要親手砍下惡人的頭顱,告慰她們的在天之靈。」
李誠愣了楞,此刻倒是犯難起來,玩家們升級快,還能復活。我也不能把你轉化成為玩家啊。況且我還是開掛的,我拿什麼教你呢?
索菲婭,好像不行。她是個記憶缺失的。
安東尼奧,這也不行啊。這白運都跟他手下多少年了,還是一個白銀。
舒鸞,這個好像不錯。她好歹是個白金術師,對於精神力的掌控或者術式的修習,應該是頗有心得的。
「舒鸞,進來,以後就由你來指導他的術式修行了。」他將剛回來的舒鸞叫到房間。
舒鸞一臉懵逼,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您是說我嗎?」
你這麼強大,怎麼不自己親自指導他。
你讓我來指導,是不是想要讓我犯錯。
果然是陰險狡詐的褻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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