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同常樂見先生如此:「弟子不敢。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周瀾還奉承一句:「先生淡薄名利,弟子們敬佩萬分。」
先生氣的瞪眼,這算是是什麼名利,丟人,尤其是想到這事,竟然還牽扯,那麼多,先生更糟心了。
看着女弟子的眼神都陰森森的。周大人的奉承,常樂的馬屁都不好用了。
先生甚至陰沉沉的看着自家女弟子:「你不是同廣濟寺的老和尚又合作了吧,怎麼看着你都是要往廣濟寺送人。」
周大人同常樂,都跟不上先生的思路了,同廣濟寺有什麼關係嗎
姜常喜還明白的:「先生,冤枉呀,這事即便是真鬧大了,你們郎君那也是一副受害者模樣,吃虧的是弱女子,是庵堂要添人。」
先生抽抽嘴角,你讓我弄出來那個鑒寶實錄,那是柔弱女子嗎,反正先生不好開口。而且女弟子是在映射,郎君們得了便宜賣乖。
話說,別管誰去吃齋念佛,好像都是在拆散人姻緣呢。
怎麼聽這師徒都是不是好東西。師徒四人不吭聲了,凝視之間,感覺他們不是正派呀。
先生甚至抬頭看天了,常樂看着先生的動作,來了一句:「聽說,拆人姻緣天打雷……」
後面的字,被周大人演技手快的捂在嘴裏了。這話真不能說。
姜常喜雙手合十:「莫怪,莫怪,真不是故意的,我們就是為了創作,為了文學發展。」
換來先生更加黑沉的臉色,場面有點寂靜。
姜常喜看着他們師徒四人,忍不住就笑了,這要是去西天取經,自己算是大師兄還是二師兄呢。
好像常樂也不是沙和尚呢。一時間姜常喜的神色有點詭異。
先生不知道女弟子心裏想什麼,看這女子像是怕了:「讓你長點教訓也是好的。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然後就各自散去了。誰也不肯提這事了。
周瀾更是確定了,先生就是護犢子,這都不是什麼大事了
人家姜常喜那邊,真沒害怕,人家那是真的把事情做的挺保密的,覺得牽扯不到先生同她身上,她掙銀子就好了。那些官眷內宅的事情,她才不要管呢。
就沒見過這麼上趕着往自己身上套招的。不過人家下次在出書的時候,一定要加上一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人物都是創作出來的,切勿映射。
當然了還要過去先生那邊,忽悠先生繼續創作,畢竟,你這要是突然不寫了,那才是讓人更加猜疑呢。
姜常喜時刻掌握着動向的,氣氛吵的差不多了,鑒茶先生的《郎君遇險記》終於要出下一集了。
這書名起的,人家姜常喜特意炒作了一番,說是根據大多數讀友,投票選出來的書名。
天知道,投票的人只有她同謹言慎行幾個丫頭。
先生聽到這個書名的時候,氣的差點同女弟子斷交,可女弟子說了,她是發行商,這事她說了算。
先生直接不搭理女弟子了,多糟心遇到這麼一個東西。先生就想了,必須把馬甲捂嚴實了,不然就這麼一個書名,就讓他無顏面對舊友,熟人。
可這誇張的書名,那效果,就相當於預熱,等到這書的下集出來的時候,書肆那條巷子,被人堵的水泄不通。
據說,據傳說,還有京城的衙役過去維持治安呢。
人家周大人都是聽同僚說的,心說,糟糕了,場面越大,先生同夫人鬧騰的怕是越厲害。
探花郎更是無心擋拆,盯着衙門口:「也不知道家裏的小廝排隊買到沒有。」
周大人心說,這都到這份上了,夫人得賺了多大一筆銀子。當然了他也關心這下一
集的內容。
自家先生的腦洞,竟然能開那麼大。人家周大人那也沒想到不是。若是先生同夫人能氣氛別那麼緊張就更好了。
然後今天往衙門口看的官員就有點多。可見當真是宣傳的很到位。
老翰林們看着話本子,都說:「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文筆。」
周瀾心說先生的馬甲也不知道能捂多久,要不要帶着夫人躲一段時間。
先生肯定是被夫人給攢懟的。到時候少不得要被先生收拾的。
所以這《郎君歷險記》,在女郎,書生,內眷的眼裏看的是熱鬧,學的是本事。
可在這群大先生眼裏,人家玩的比年輕人都嗨,私下裏面都在揣摩,是哪位大先生的手筆。
甚至還讀身邊人的文章,對比一下文筆,那真是猜的認真嚴謹。
甚至翰林院裏面,這些老翰林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是帶着懷疑的,私下問一句,是不是對方的手筆。
周瀾都沒想到,這事鬧得如此大。
先生最近都不出屋了,也不會友,就怕別人把焦點聚集在他身上,人家直接去廣濟寺同老方丈坐禪去了。
姜常喜送別先生:「先生,寺廟那是個好地方呀,都是看破紅塵的,都有一身的故事,百分之八十都是被愛所傷。」
先生心說,我也不至於傷成這樣,沒想看破紅塵。
就聽女弟子說道:「先生您這就相當於進修去了,弟子期待您的下一部力作。悲情大和尚。您可以把這些和尚們的傷情都聚集在一個人身上,定然是讀者傷心,聞着落淚。」
先生恨不得把女弟子給踹死,這要是能讓人出家看破紅塵的事情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得虐死,不那得死去活來。
周大人覺得確實都是素材,然後想到這麼做太悲壯了:「別,咱們不能這麼禍害。死了都得活過來」
先生怒吼一聲:「讓她躲開我遠一點。」
姜常喜扒着馬車,想要看先生下一步巨作:「那就是三生三世,生生世世的虐戀呀,先生,多好的題材,莫要辜負了您文筆。先生,大家充滿了對鑒茶先生的期待。」
先生:「這女弟子有毒呀。」趕緊讓人駕車走開。不過腦子裏面已經自動出故事了。寫東西這玩意竟然上癮。
先生掀開車簾,對着女弟子,憤恨的:「你給我去抄寫佛經,所有都抄,子不語怪力亂神。」
姜常喜對着先生的馬車激動的揮手:「先生,您記得寫呀,您說什麼,弟子聽不到了。」
先生瞪眼,怎麼可能聽不到,他老人家都聽到了。這弟子必須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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