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特別體貼的說道:「常喜你若是累了,就去歇着吧,左右我才回家,心思澎湃也睡不着。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你若是這樣說的話,誰還好意思去自己歇着呀,後半輩子不想過了。
姜常喜:「我倒也不累,就是瞧着大利累了。」
周瀾笑笑,對着外面說道:「大利,你若是累了就歇着吧,你家奶奶這裏不用你伺候了。」
姜常喜抽抽嘴角,端起來涼茶往嘴裏灌,好厚的臉皮,好陰險的男人。
當真沒想到,周瀾能臉色自若的說出來這樣一番話。臉,不要了嗎?
大利那是為了伺候自己嗎,大利那是為了監視呀。
話說,這事能明說嘛,肯定不能呀,所以周瀾就裝作不知道是吧。
過去的時候,周瀾可沒有如今這麼陰險,頂多就是擰着頭皮同姜常喜枯坐一夜,第二天還要被丫頭們甩白眼呢。
如今人家進步了,能冷麵對待門外的丫頭說出來那麼不要臉面的話,若是不知道情況的,怕是以為這位大爺多理所應當呢。
大利聽到這話都麻了,啊,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讓自己走,大爺想做什麼?
本來大利是在門外的,聽到這話,咣當一聲,推門進來了。如此狂徒,休想得逞。
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家大爺。一臉的你想做什麼。
周瀾抿嘴,不高興了,低頭瞧瞧自己的一身腱子肉,人家高傲了:「大利,你這是很久沒有看到我了,想要試試我的身手嗎?」
好吧那也是一起練過的,見面要稱稱對方的斤兩,這個無可厚非。
大利那是當真以為找到同伴了,練一練不是不可以,總比在屋子裏面,擔驚受怕的好。自家大奶奶清白多重要呀。再說了大利姑娘身上,真的沒有多少身份意識。
事情就這麼往不可控,難以想像的方向發展了。
讓姜常喜說我們都成親了,清不清白的,真不用你們如此勞神。我自己顧着自己,還是能做到的。
當然了現在要煩惱的是周瀾,這個明顯飄了,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了,挑戰大利,純屬欠練。
姜常喜捂着腦袋,心裏迴蕩的都是,何必呢,何必自取其辱呢,你不知道大利什麼水平嗎,什麼實力嗎?
試圖挽救一下不知道深淺的周瀾:「那個,大晚上的,算了。」
大利趕緊攔住自家大奶奶:「沒關係,咱們院子裏面寬敞,大爺外面請。」
把大爺打趴下,總比自己在院子裏面站一夜的好。大利這時候,那是分析利弊之後,果斷出擊。
姜常喜瞪一眼大利:「那也要大爺休息好了,你想要趁着大爺奔波辛苦,勝之不武嗎。」
對着周瀾擠眉弄眼的,給你台階趕緊下。可惜周瀾沒領會到這麼深沉的意境。
大利先不樂意了:「奴婢想要勝過大爺,還用利用這個?」大奶奶這不是覺得她無能嗎?那是一個水準的嗎?
姜常喜覺得這院子裏面飄了的就不是一個。你這話說出來,那不是刺激周瀾嗎?
周瀾這個擱不住刺激的,也不滿意:「你覺得我還是昔日的我嗎?」
這玩意以為自己插上翅膀了呢?
姜常喜默默無語,兩行淚了,你就是什麼,你也沒有人家大利天賦好,那玩意後天努力沒什麼大用,何況你是讀書人,為何要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拼搏。犯不上呀。
去一趟江南,腦子學壞了,不靈光了。
姜常喜看着瞪眼瞧着自己的兩人:「不然你們試試。」都去試試,都知道知道自己的斤兩吧,總比自己被纏上好。死道友不死貧道。
然後姜常喜就看到,大利姑娘把周瀾大爺各種摔,各種姿勢落地,周瀾大爺各種受挫。
最後大利還說了一句:「大爺的力氣確實漲了不少。」
周瀾面無表情,一點不想被一個把自己摔出去八回的丫頭誇獎。臉面什麼的都沒有了。
姜常喜打發大利:「你還是去歇着吧,大爺這裏有我呢。」
大利哪願意呀,大爺大奶奶繼續在一個屋子裏面,自己不白摔了嗎:「那不行。」
姜常喜:「怎麼不行,我的話都不好使了。」
姜常喜看看周瀾抿嘴很倔強,強撐着尊嚴的模樣,怪可憐的。才回來時候都高大上都沒有了,錯覺,都是錯覺。
被大利摔的翅膀耷拉了,他還是從前的他。
姜常喜對着大利:「不然我同你下場試試。」
大利還是知道自己同大奶奶之間的區別的,天賦上的差距,後天努力追不上的那種呀,若是交手的話,結果那就是自己站着出去同躺着出去的區別。
大利姑娘權衡利弊之後:「奴婢就在院子裏面呢,大爺同大奶奶有吩咐就招呼奴婢。」
然後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天知道她也不過是忠心耿耿而已。早知道,就把大爺在摔的重一點,大家都省心。
周瀾的臉色悄悄的好了那麼一點點。至少媳婦是維護自己的。面子輸了,里子還剩下那麼點點。
不過姜常喜看過來的時候,周瀾低着頭,還是那麼低落。可能被摔的有點狠了,時不時的還吸口冷氣。
讓姜常喜這個內疚呀,大利姑娘當真是沒有眼色,不知道給人留面子。
姜常喜過去,都不知道先給擦哪:「沒事吧。」
周瀾搖搖頭,都沒吭聲。這個時候絕對要比喊,我疼,讓人憐惜的多。
姜常喜拿着濕毛巾:「我給你擦擦。」說着拽着周瀾回屋了。
姜常喜的暖炕上,周瀾落魄的坐在上面,姜常喜忙着用濕毛巾給人擦臉上的狼狽。
結果周瀾第一句話:「你這屋子燒暖炕了。」
姜常喜抽抽嘴角,這時候你注意這個做什麼,大利摔的還是不夠疼,含糊了一句:「可能下人燒上的,我沒有注意。」
不然能怎麼說,一個不小心,就讓周瀾給抓到把柄了。
周瀾倒也識趣,不深究,難道非得讓媳婦說,我就是不想同你一個屋子呆着嗎。
而是憂鬱的說道:「我連大利都打不過。」
姜常喜:「不是我說,整個保定府能打過大利的男人不說沒有,也是鳳毛麟角,你一個讀書的,比她讀書好就行了,比這個做什麼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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