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匈奴狼崽子們,看到了嗎?」
「那是我給所有侵略者的教訓,如果你們還敢犯我疆土,今後,這個京觀之上,堆積的,將是你匈奴人的累累白骨!」
徐榮一揮安漢劍,殺機畢露道。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徐榮!」韓氏骨都侯眼中閃過猶如餓狼般的殺意:「待到城破之日,必以你血,祭我匈奴兒郎!」
「把人都給我帶上來!」
剩下僅有兩千,經過上次一戰,已經被嚇得肝膽欲裂的漢人再度如同畜生一般被推了出來。
「徐將軍,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啊!」
旁邊,是還散發着餘溫的累累白骨,前面,是高不可攀的雁門關城牆,身後,是虎視眈眈的匈奴騎兵。
這些被奴役的漢人,如今已經是無路可去,只得寄希望於徐榮,能夠大發慈悲。
但很可惜,徐榮並沒有這種打算。
徐榮閉上眼,沉聲道:「爾等既為大漢子民,自當明白,何為家國天下,我不可能因為你們的生命,而罔顧後方千千萬萬的大漢子民的安危!」
「徐榮,你就是個劊子手,你一定要看着我們都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嗎?」
一個漢人奴隸掙紮起身,面目猙獰地怒吼道。
徐榮睜開眼,眼底滿是漠然之色。
「記清楚了,奴役你們,逼着你們送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們身後,佔領你們家園,欺凌你們妻兒的匈奴人!」
「但凡你們還有半點血性,就應該像個人一樣,用你們的拳頭,用你們的牙齒,去報復這些給你們帶來這種苦難的匈奴人,而不是在這裏像一條狗一樣地向我搖尾乞憐!」
「對待你們的同胞,你們敢於衝殺,只為活下去,那為何對待你們的仇人,你們卻跪舔如豬狗,你們的骨氣呢!」
徐榮一番話,說的剩下的漢人面紅耳赤。
一些還留有三分血性的人聞言,就欲反抗壓迫,很可惜,在他們才剛剛升起一點苗頭的時候,匈奴人的馬刀已經毫不客氣地落下。
動手的匈奴騎兵舔舐了一下刀尖上的鮮血,獰笑道:「還有哪個活的不耐煩的,大可以試試!」
這下,剛剛鼓起來的三分勇氣,瞬間煙消雲散。
韓氏骨都侯打馬上前,指着雁門關道:「記住了,你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助我們攻破這座城關,不然的話,等待你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來人,給我分配盾牌,讓這些漢狗,發揮他們最後的餘溫!」
最前方的漢人拿到了匈奴人提供的盾牌,腳步沉重地朝前踏去。
但匈奴人可不會跟他們客氣,馬鞭揮落,漢人吃痛,只得奮力朝前跑去。
城關上,徐榮握緊了拳頭。
這就是如今大漢的邊境情況嗎?我大漢子民,竟落魄於此!
若無劉備入主并州,毅然向屢屢犯邊的匈奴人起刀兵,誓亡其種,那百年之後,以如今混亂的中原格局,這些以吸食漢人為生的外族,將做大到哪個地步?
一旦大漢傾頹,這些外族,真的能忍住向富庶的中原大地侵略的想法?
為了子孫後代不再遭受這種苦難,不打也得打!
只有趁着這些外族還沒有做大做強的時候,徹底掐滅火苗,才能保證後代的安居樂業!
為了這樣的理想,縱使千萬人俱亡矣,又何妨!
很快,這些漢人一邊強忍着內心的害怕,一邊用出了十二分的力氣,推着匈奴人的攻城器械朝着城關而來。
如出一轍的金汁落下,看着身邊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聽着後方不斷的怒罵聲,剩下的漢人,依舊前仆後繼,試圖替他們的仇人,鋪出一條康莊大道!
有着前排大盾的阻攔,金汁的威力被減少到了極致,只有運氣不好的被其沾上,依舊是痛苦難當!
「哈哈哈,徐榮,你技窮也!」
「兒郎們,給我架起盾牌,登上城樓,先上城頭者,賞牛羊各千,漢人女子百名,黃金百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韓氏骨都侯命人連夜打造了上千塊巨盾,為的就是應對徐榮的金汁潑灑。
雖然除了金汁之外,還有滾石、檑木,依舊在不斷地索取性命,但相較於前幾天的那次攻城來說,傷亡已經是大大降低了。
不斷有雲梯被架在了城牆之上,哪怕守城士兵不斷地進行破壞,可依舊擋不住對方架滿了整座城牆。
眼看着雲梯之上,盾兵在前阻擋,後方士兵源源不斷地爬上雲梯,韓氏骨都侯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徐榮依舊一臉淡然,看着遠處韓氏骨都侯興奮的模樣,宛如在看一個小丑。
「差不多了!」
當看到所有雲梯上都爬滿了人之後,徐榮淡淡道。
安漢劍一揮,早有準備的軍士將大殺器推了出來。
「放!」
猛火油櫃,宛如惡龍吐息,熾熱的火焰,從天而降。
凡火焰經過,雲梯開裂,大盾燃成灰燼,至於伏在雲梯之上,藉助大盾保護的那些士兵,則瞬間被火焰吞噬。
「這……又是什麼!」韓氏骨都侯打了個寒顫。
數十架猛火油櫃,對於這個還在用人命填補戰爭的時代而言,無異於降維打擊。
猛火油的燃燒速度,完全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眨眼間,一半的雲梯被焚毀,其上的士兵宛如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地砸落在地面。
即使沒有摔死,隨之而來被火焰燒着的其他人,也會將火苗沾到他們身上!
青煙渺渺,剩下的躲過一劫的雲梯,自然是逃不過被城關守軍摧毀的下場。
匈奴人付出慘痛代價才成功假設的成功,此刻已經付之一炬!
城關下,不同於那日的惡毒地獄,今日,他們品嘗的是火海地獄!
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火焰焚燒,渾身熾熱的疼痛,直擊內心,痛苦的嘶吼聲,化作這世間最殘忍的哀樂,令人聞之毛骨悚然!
「給我射!」
這次,射出的,乃是捆綁了油布的火箭!
配合下方沒來得及燃燒的猛火油,整個雁門關下,聖火昭昭。
火蛇吞吐間,又不知多少生命被其收割。
「快,快下令退兵!」
狼狽不堪的呼衍骨都侯見韓氏骨都侯還愣在原地,立刻是下令道。
早就看呆的傳令兵這才回過神來。
噹噹當的鳴金聲響起。
很可惜,真正能夠逃出火海的,十不存一!
而這次,作為先頭部隊的漢人,盡數被掩埋在了火海之下,剩下被韓氏骨都侯派出的三千攻城匈奴兵,也只有幾百人勉強逃出來。
這部分人,哪怕是沒有被火海吞噬,可燙傷者,青煙入肺者為大多數,能否保住性命,還是個未知數!
「退軍!」韓氏骨都侯聲音嘶啞道。
一戰之後,雁門關下,再添累累白骨數千。
加上之前餘溫未散的數千具白骨,又被徐榮下令堆積起來。
京觀變得更加雄偉起來,刺痛着每一個路過這裏的人的眼球。
他要用這堆白骨,告訴今後所有敢犯雁門關的人!
這,就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
經此一役,呼衍骨都侯和韓氏骨都侯兩部僅剩下的兩萬餘兵馬,按兵不動了十幾日。
顯然,是被徐榮的兩次壯舉給嚇怕了!
當然,這些接到死命令的匈奴人也沒有坐以待斃。
肉眼可見的,在雁門關外不遠處,以那座壯觀的京觀為中心點,一個土壘拔地而起。
匈奴人竟是日以繼夜地堆砌起了一座土城,甚至其高度,還要比只是修繕,但還沒加高的雁門關還要高。
「將軍,匈奴人派人佔據了累頭山,雁門關一應水源被切斷了!」
徐榮正在味同嚼蠟地啃着饅頭,便聽到有情報傳來。
「我知道了,下去吧!」
徐榮淡然的態度,讓斥候為之一愣,但又不好追問,只得抱着滿心疑惑離去。
徐榮看向一旁在研究地圖的徐庶道:「元直先生,果然不出你所料,匈奴人裏面,還是有幾個聰明人的!」
徐庶聞言,視線離開了地圖:「切斷水源,對方背靠?水,自然是不懼無水可用,但雁門關取水,全靠累頭山流淌下來的泉水,一旦被截斷,要麼從後方廣武調水,但這樣顯然是不能滿足雁門關所需的,耗費的人力物力也太過龐大!」
「可惜,他們能算到的,元直先生早就算到了,我雁門關內,早就屯有了足夠月余的用水,只能說他們這麼做,是在浪費工夫了!」
徐庶淡淡一笑:「這樣也好,對方顯然是被將軍的兩次戰果給嚇怕了,試圖用這種小伎倆來逼我們退兵!」
「人無水不可活,匈奴人是打算等到我們無水可用之時,再舉重兵攻關,將軍正好可以歇息一段時間,拖到對方大軍進入雁門郡範圍即可!」
徐榮一口將剩餘的饅頭吞下,頗為無趣道:「還想着這些匈奴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呢,沒想到打了兩次就黔驢技窮了,屬實無趣啊!」
「興平!」
正當兩人議論時,外面傳來趙雲的聲音。
「嗯?我的趙大將軍,不跟你家的蝶妹妹你儂我儂,來這裏做什麼?」
「開什麼玩笑,我身體已經痊癒,若非舞蝶阻攔,我前幾日就可以來了,一直在家裏,你也不說來看看我,現在戰局如何,需不需要我出什麼力?」
趙雲生龍活虎的樣子,顯然已經壓抑不住內心的好戰之心。
但等他說完之後,卻發現二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怎麼了?莫非戰局有變?」趙雲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徐榮失笑,徐庶搖了搖頭,開口向趙雲解釋了一番最近的情況。
趙雲聽完,整個人愣住了。
「這就……完事了?」
二人點了點頭。
「啊!」趙雲立刻是發出一聲如同土撥鼠一般的叫聲。
「你們,你倆,我……」趙雲語無倫次道,都快哭了。
「我居然連口湯都喝不上!」
徐榮哈哈大笑道:「都說了讓你安心養傷,不過是一些狼崽子,有什麼好擔心的,彈指可滅!」
看着徐榮的樣子,趙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子龍來的正好,我們這邊戰局已定,既然對方打算拖下去,正合我們原本的計劃!」
「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徐榮讓開了主位,趙雲點了點頭坐了上去,開口問道。
「以錦衣衛探查得來的消息,匈奴大軍已經是到達了雲中郡,再需二十日左右的時光,便能參與到雁門戰場之中,其只在美稷王庭,還有後方留下少量兵馬維持秩序,漢明的聲東擊西策略,已經大獲成功!」
趙雲點了點頭:「東部栗籍骨都侯那邊?」
徐庶立刻道:「早就派遣奉先將軍前去與之周旋,不過得來的情報是,栗籍骨都侯部雖說聯合部分烏丸人馬南下,但並沒有展開大舉進攻之勢,反而是當得知有部分兵馬游弋在四縣之時,聲勢大雨點小地來回奔波!」
趙雲皺眉:「這是為何?」
徐庶摸着自己的短須,笑道:「無非是等待這邊的戰局變化,匈奴各部之間,除了合作之外,也充滿了競爭,這邊負責攻打雁門關的兩部人馬如果折損過多,那就相當於栗籍骨都侯那邊勢力坐大了!」
「同樣的,我方已作出應對之策,栗籍骨都侯應當是不想耗費人馬去攻打四城,他們估計是在打算等這邊的兩部人馬一旦有了進度,為防雁門關不測,我軍必將調回四縣之地的并州軍,這樣一來,栗籍骨都侯又能完成侵略四縣的策略,又不會徒耗兵力!」
趙雲無語地搖了搖頭:「真是各懷鬼胎,合該他們覆滅!」
「如今之計,是可遣人回信晉陽,漢明和雲長的步兵軍隊,已經是可以開往匈奴腹地,直搗黃龍了!」
「我們這邊,只需再等待一段時間,則可派遣廣武城內的翼德、漢升出擊,覆滅眼前之敵了!」
說到這個,徐庶苦笑道:「子龍你修養的這段時間,翼德不知道寫信來催促了幾次,以他那火爆性子,又加上漢明要求他的戰時不可飲酒,估計已經是憋壞了吧!」
想到張飛那急躁的脾氣,趙雲就是一笑:「這的確是翼德的脾氣,元直先生勿憂,待我書信一封給他,定能安撫住他!」
事情處理好了,趙雲看向又在擦拭着自己的寶劍的徐榮,滿懷歉意道:「興平,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徐榮動作一頓,故作灑脫道:「都是為主公辦事,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正好你回來了,也沒什麼大事,我這幾天可沒好好休息,就容我也休息兩天吧!」
說着,徐榮起身伸了個懶腰,朝着外面走去。
「這徐興平!」趙雲無語一笑。
但一旁的徐庶卻是神色認真道:「子龍,你不在的這段時間……」
趙雲聽完,面露駭然:「興平竟然背負了這樣的罵名?」
徐庶艱難地點了點頭。
屠戮手無寸鐵的漢人,對於一個將領而言,無異於人生的一大污點,雖然徐榮表面上看似灑脫,但以徐庶這幾日的觀察來看,徐榮自己也是飽受心靈折磨。
從他日漸憔悴,常常發呆就能看得出來。
關外,累累白骨堆積而成的京觀,既是對外敵的震懾,也是為將者的戰功,同樣,也是對心懷良知、憐憫之心人的折磨。
「勞煩元直先生改一下戰報,將射殺無辜平民的決定,都改成是我下的令,興平這是替我背過,我不能寒了他的心!」
「剩下的事,就交給元直先生你處理了,我去看看興平!」
徐庶點了點頭,趙雲立刻是追了出去。
聽到後面的腳步,徐榮頭也不回道:「身為主將,不好好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你跟出來幹嘛?」
趙雲上前,一把摟住了徐榮的肩膀:「難為你了!」
徐榮身子一顫,肩膀一抖,將趙雲的手臂抖開:「少來這套!」
「嘿嘿,咱哥倆,就不說那些客套話了,我已經讓元直先生重修戰報,這次的決定,是我這個主將的命令,跟你沒有關係!」
徐榮轉頭看向笑呵呵的趙雲,無語道:「用得着這樣嗎?」
「這當然,身為主將,哪有讓自己的副將背鍋的!」
「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感動個屁!」徐榮罵了一句,但趙雲注意到了,他的眼眶已經微紅。
「看毛啊看,眼睛進沙子了!」徐榮有些侷促地轉過頭,擦拭了一把眼角。
「嘖嘖嘖,稀罕事啊,這事我要不要說出去呢?」
「你敢,趙子龍,你敢亂嚼舌根,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行了,戰後,我請你喝酒!」
「要漢明自製的美酒!」
「沒問題,到時候我搶也給你搶幾壇回來!」
徐榮這才滿意一笑,四顧無人,壓低聲音道:「這次哥哥可是替你挑事了,你是不是應該意思意思?」
「啥意思啊?」
「就那意思!」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這就沒意思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
「啊!」
徐榮走後,趙雲再度發出一聲宛如土撥鼠的哀嚎聲。
因為剛剛,徐榮告訴他,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後方的秦耀和張飛又送來了幾卷經典,他這個主將不在,徐榮就替他簽收了。
作為這次徐榮認真負責的表現,這幾卷經典,就暫時交由徐榮品鑑了。
「徐榮,匹夫,我與你不共戴天!」
沒想到自己原本的經典沒要回來,就被這徐榮偷去了幾卷。
原本告別家裏的黃舞蝶,趙雲還打算挑燈夜讀呢!
……
後方,這段時間,秦耀還真沒偷懶。
一直在為大軍出征做着戰前準備。
家裏,除了劉備和三位謀士的牌局廝殺之外,其餘的女眷也都組團玩的不亦樂乎。
呂玲綺、張寧、蔡琰、董白一桌,便宜丈母娘嚴氏、被秦耀佔了身子的尹氏、鄒氏,以及呂布的乾妹妹貂蟬一桌。
四人麻將搓得不亦樂乎,都顧不上找秦耀玩了,秦耀還要每天給她們提供各種美食。
秦耀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
「唉,說好的摸魚,怎麼到頭來就我一個人在忙碌了!」
秦耀打着哈欠,又是孤枕難眠的一個晚上,腳步踉蹌地朝外走去。
砰!
「朗兒,慢些跑!」
一個人跟秦耀撞了個滿懷,秦耀這才精神一抖。
「爹爹,孩兒魯莽,還請爹爹責罰!」
小秦朗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他撞的是秦耀,連忙跪在地上告罪。
秦耀眉頭一皺,看得秦朗身後跟來的杜氏心裏一咯噔。
「你這是幹嘛,快起來!」
讓杜氏意外的是,秦耀並未生氣,反而是將秦朗從地上拉了起來,還很貼心地給秦朗拍打身上的塵土。
「公子,都是妾身的不好,妾身沒有看住朗兒!」
杜氏連忙上前,就要作揖。
「打住,家裏不興這套!」
「讓爹看看,受傷了沒?」
雖然是乾兒子,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秦耀還是很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鬼頭的,尤其是他很聰慧,做事也很得體,加以培養,是一個成大器的好苗子!
「謝謝爹爹關心,朗兒沒事!」秦朗笑顏如花道。
來到晉陽的這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開心的日子,不僅有疼愛他的爹娘,還有一堆對他極好的嬸娘,除此之外,他還在這邊找到了有同樣愛好的小夥伴。
過得是開心無比,臉上也時時刻刻露着笑容。
「沒事就好,這麼急急忙忙的是想去幹嘛啊?」
「回稟爹爹,朗兒今天跟淮兒哥哥約好了去蔡夫子那裏聽課,淮兒哥哥說他之前學的詩都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讓朗兒再來向爹爹請教幾首!」
看着彬彬有禮的小正太,秦耀滿意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爹的書房裏就有一本詩集,你拿去跟淮兒一起品讀吧!」
「謝謝爹!」
秦朗說完,就撒丫子朝着書房跑去了。
「這孩子!」杜氏看着解放了天性的孩子,欣喜之餘,又怕他的莽撞惹的別人不快。
回過神來,發現秦耀在打量他,杜氏雖為人妻,但依舊是羞怯的臉頰一紅,眼神躲閃道:「公子……」
秦耀一笑,也不尷尬。
「夫人勿怪,我是見你鬢角有些凌亂,嗯……這樣理一下就好了!」
秦耀上手,將杜氏稍顯凌亂的鬢髮扯了扯,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
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是讓杜氏更加臉紅了。
看得秦耀一陣好奇,都已經是為人母了,這杜氏,簡直比一些小丫頭還要害羞,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膚,此刻更是白裏透紅。
「公子,是要出門嗎?」
秦耀點了點頭:「還有點事情要辦!」
說着,就要朝外走去。
只聽到杜氏弱弱道:「不知妾身可有什麼能夠幫到公子的?」
秦耀腳步一頓。
杜氏以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歉道:「妾身多嘴,公子要忙的都是大事,哪是我一介婦人可以摻和的!」
秦耀無語一笑:「說什麼呢,我這事,你還真幫得上忙,你要不說,我還真不好意思喊你!」
「啊,是嗎?」杜氏驚喜地抬起頭來,可剛看到秦耀微笑的表情,又是害羞地低下了頭。
「怎麼這麼害羞呢,走吧,我帶你一起去!」
說罷,秦耀在杜氏大腦空白的情況下,直接拽着她的手臂朝外走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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