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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身體不停地變換位置,日輪刀神出鬼沒,斬向了真一。
如果有可能,富岡義勇只想殺掉鬼物而已。
可累徹底躲到真一身後,蹲在地上擺弄起蛛絲,徹底將身形隱藏了起來。
真一又透露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富岡義勇想要斬殺累,必須要過真一這關。
「沒辦法了,不能留手。」憑藉着剛剛短暫的交鋒,富岡義勇分析出來真一的情報。用兩指夾住了日輪刀,證明真一握力驚人,同時真一揮刀的聲勢浩蕩,一看就是擅長力量的劍士。
身為水柱的富岡義勇,自信可以戰勝這種單單精通力量的敵人。
利用精妙的步伐富岡義勇突兀的出現在真一面前,日輪刀角地刁鑽的刺向真一胸口,可這一擊僅僅是個虛招,發現真一揮刀抵擋,富岡義勇的身子憑空旋轉起來。
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
這一招是利用空翻的動作揮舞出圓形的斬擊,可以增大劈砍力道,以防日輪刀被真一捏住。
「還是太輕了。」
真一搖了搖頭,對水之呼吸,真一也感悟頗深,富岡義勇這些小伎倆難不倒他。可就在真一伸出兩指準備奪刀時,富岡義勇的日輪刀竟然又縮了回去,剛剛富岡義勇做出的動作是後空翻,就算真一不動,富岡義勇的日輪刀也無法砍到真一。
「中計了,我看你的力量還能多大!」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
富岡義勇的身體還在旋轉,日輪刀與空氣摩擦,發出了呼嘯之聲,看起來好似一條飛旋的水龍。這一招是利用了自身的力氣和慣性,旋轉的次數越多,斬擊就會越強力,富岡義勇以貳之型為發起動作,眨眼間不知道扭了多少圈,最後日輪刀已經快得看不見影子,只能依稀的感覺到一股寒氣斬向真一的手臂。
富岡義勇留手了,他準備斷真一一手,讓真一失去戰鬥力,同時廢掉真一劍術,使得真一無法再保護鬼物,並沒有想要真一的命。
這一刀兩指是肯定捏不住的。
對於水之呼吸,真一也非常了解,面對富岡義勇全力一劍,真一沒有出手,只是朝着鋒利的刀刃張開了嘴巴。
咔嚓。
真一一口咬住了日輪刀,下一刻,真一調轉了日輪刀,用刀柄狠狠砸在富岡義勇的小腹上。於此同時,富岡義勇的日輪刀應聲而斷,憑藉着一口鐵齒銅牙,真一竟然用嘴巴接住了富岡義勇全力一劍,還將柱的日輪刀咬碎。
痛!
真一的撞擊夾帶了岩之呼吸的發力方式,富岡義勇本來想用呼吸法卸力,可肺子差一點被真一錘爆,整個人痛苦地蜷縮成一隻蝦米,跪在了真一腳下。
反擊!
饒是如此,富岡義勇也沒屈服,趁着真一不備,一腳踢向真一的要害。
鐺!
這一擊,富岡義勇用上了渾身的力氣,森林裏似乎傳出了鐘磬之聲。
蹲在真一身後編織着衣服的累剛好看到眼前的一幕,先是嚇得渾身發抖,胯下一股涼意,但緊接着張大了嘴巴,看見了讓其根本無法接受的一幕。
咔吧。
沒有雞飛蛋打的聲音,反而是富岡義勇的小腿,出現了骨折。
利用生生流轉聚集力量,機關算計施展的殺招,不僅僅無功而返,富岡義勇自己還徹底地失去了戰鬥力。
「怎麼可能,人類怎麼可能修煉出這麼恐怖的身體。」
富岡義勇忍着小腿的劇痛,一擊失效,手臂和僅剩的左腳用力,立刻和真一拉開了距離。
「真一大哥!」
沒等真一開口,遠處忽然響起了炭治郎的喊聲。此時笨重的木箱已然被炭治郎丟掉了,變小的彌豆子正牽着炭治郎的手,和炭治郎一起瘋狂地跑着,後面則是揮刀猛砍的香奈乎。
兩人身後,緊跟着鼻青臉腫的伊之助,豬頭頭套被伊之助抱在懷裏,整個人靠着皮糙肉厚,牽制着蝴蝶忍的追擊。因為蝴蝶忍是柱中力氣最小的,再加上伊之助是人類,蝴蝶忍不好下殺手,身為蟲柱的蝴蝶忍還真被伊之助的戰術拖住了。
「真一大哥,救命!有人要殺彌豆子!」
「哇,富岡義勇先生,太好了,你也在啊!」
炭治郎終於鬆了口氣,抓着彌豆子用力一扔,企圖將彌豆子扔到真一身邊。突兀地,炭治郎瞳孔縮了起來,猛然拔出日輪刀,跟在彌豆子身後朝着真一撲了過去
「真一大哥小心,你身後有鬼物!」
炭治郎只顧得找真一求救了,直到這時,才發現真一身後的累。
「不要出手。」真一伸出左手,揪住彌豆子的衣領,隨後扔掉日輪刀,伸出右手,又揪住了炭治郎的衣領,將兩人提了起來「我身後的鬼物,是我新收的義子,不會再攻擊和傷害人類。」
此時此刻,累也終於編織好了衣物。
這是一條黑紅相間的戰鬥羽織,除了血鬼術外,累怕陽光將羽織曬化,特地用能力催化特殊蜘蛛吐絲,所以才慢了一些。
這套羽織和人類的衣物一般無二,不懼怕陽光,但無論精緻程度還是細膩程度都超越了人類裁縫所能達到的工藝。
「爸爸,披上些衣物,千萬不要着涼。」
累瞬間化身乖寶寶,殷切地將羽織披在真一劍上。之前覆蓋在真一身上遮蓋的繭也消失。貼心的累不僅僅製作了羽織,還給真一做了一條堅固精緻的褲子。
這是什麼情況,這隻鬼物竟然管真一大哥叫爸爸?
炭治郎愣在了原地,忽然感覺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機會。
看了一眼可愛的彌豆子,又看了一眼醜陋的累。
炭治郎心裏為之氣結,這個累,身上有着十二鬼月下弦五的標記,竟然這麼沒有節操,直接認真一大哥當爸爸!
大丈夫豈能為了活命認敵人做父親!
義父在上,有這種好事怎麼不讓我來!
炭治郎大手一揮,示意彌豆子快點抓緊機會,認祖歸宗的時候到了,義父,我們灶門一脈,舔的更好。
彌豆子心領神會,嘴裏的竹筒掉了下去,抓着真一一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爸爸!」
「……」累。(鬼物之間這麼卷嘛。)
「……」富岡義勇。(我當初就該一刀砍死她。)
「……」伊之助。(這就是山外人的溝通方式嘛,我現在喊爸爸會不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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