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殺手出身的夏洛特·道爾再次打破了高桌的傳統,成為了高桌這個龐大組織的首領,更是一躍成為了地下世界的王者。
夏洛特·道爾這個名字,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各大勢力的信息網上。
······
另一邊。
非洲-肯尼亞。
飛段扛着自己的三月鐮一路穿越沙漠,終於來到了一個村落前。
「這是什麼鬼地方,到處都是沙漠,跟風之國有的一拼了。」
「可惡, 過來的時候竟然沒有帶來組織的斗笠,失算了。」
「話說和角都搭檔了這麼久,突然他不在身邊真的有些不適應,沒有他幫我縫合身體,事情變得麻煩了啊···」
飛段嘴裏一直不斷的碎碎念着,腳下卻不停歇朝着面前的村子走去。
此時村子的門口則是站着兩名黑人大漢,手中更是拿着突擊步槍,顯然這裏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村落, 不然也不會駐紮在沙漠之中。
駐紮在這裏的正是一夥反政府武裝勢力簡稱恐怖分子,兩名守衛看着面前衣着怪異且不斷靠近的飛段,抬起手中的突擊步槍,並大聲的喊着:「你是誰?站住,停止靠近。」
然後守衛的話語,傳到飛段的耳朵里則是變成了:「@#¥%……&&*」
看到飛段並沒有停下腳步,其中一名守衛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對着飛段就是扣動扳機,賞了一梭子子彈。
面對飛來的子彈,飛段連拿武器低檔的興致都沒有,依然不緊不慢的走着,只是在子彈靠近的時候,身形一個閃爍就完全避了過去。
其中一名守衛看到並未擊中飛段,對着同伴嘲諷了起來:「索拉,你這槍法太醜了,簡直就是身體描邊大師。」
「還是讓我給你表演一下,什麼才是槍法吧。」
說話間,這名守衛端起手中的突擊步槍, 擺好射擊姿勢,通過槍身上的十字準星,瞄準了飛段,隨後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射出的聲音傳出,然而依然是無用功根本沒有打中飛段,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依然被飛段閃避了過去。
只是飛段在閃避開了之後,依然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因為速度太快給人一種錯覺,好似沒有瞄準目標,打歪了出去。
看着依然向着這邊走來的飛段,索拉立刻嘲諷道:「迪瓦,你不也是這個水平,還敢說我。」
被稱作迪瓦的男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明明記得自己瞄的很準,不應該打偏才是,而且自己瞄的也不是頭部,而是目標更大的軀幹,不應該啊。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迪瓦則是繼續射擊,子彈一顆一顆的射了出去, 很快彈夾就被徹底清空,然而依然沒有阻攔到飛段絲毫。
「不,他是幽靈,幽靈···」
兩名守衛一開始的射擊,並沒有引起裏面人員的主意,畢竟守大門的工作確實有些無聊,他們也不是什麼紀律部隊,看守人員在看到沙漠上的動物時,也會為了解悶進行射殺。
但是接連的槍聲,以及迪瓦的大聲呼喚立刻引來了附近成員的注意,幾名背着ak47的黑人壯漢立馬跑了過來。
「迪瓦,你在鬼喊什麼?」
此時迪瓦的身軀有些顫抖,在肯尼亞北部的沙漠一直流傳着恐怖幽靈的傳說,每當幽靈降臨,必將帶來災禍,所過之處無人倖免。
「卡利隊長,幽靈啊,有幽靈···」
聽到迪瓦的喊叫,卡利拿起脖子上掛着的望遠鏡,看向了遠處緩緩走來的飛段,尤其是對方那怪異的服飾以及肩上扛着的三月鐮刀,眼中瞳孔微微一縮。
「胡喊什麼,那明明就是個人,地上的影子看不見嗎?」
「兄弟們,給我射擊,將他給我打成肉泥。」
隨着卡利話落,跟在其身旁的6名手下,立刻抬起手中的ak47,對着遠方的飛段就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
隨着密集的槍聲傳來,射出的子彈形成了一道簡易的金屬彈網,朝着飛段而去。
看着射來的子彈,飛段也沒有一開始戲耍的興趣,直接一個跳躍,身形在空中一個閃爍直接跨越了兩百多米的距離瞬間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你們這群對邪神不敬的黑鬼,統統都該死。」
飛段將手中的三月鐮直接朝着眾人拋了出去,巨大的鐮刀在空中飛舞旋轉。
「唰、唰、唰!」
僅僅一招,站在門口的八名武裝分子瞬間被腰斬,手中的ak47連同身軀一起被削成了兩半,瞬間分離的身體處留出了大量的血液,將腳下的沙粒染成了紅色。
瞬間的腰斬讓現場的武裝分子沒有當場死亡,而是發出了恐懼的吶喊後,才緩緩斷了氣。
「啊,我的腸子、腸子。」
「魔鬼,你是魔鬼啊····」
飛段看着地上紅色的血液明顯的愣了一下,口中喃喃道:「這些黑鬼也是人類不成?」
「為何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簡直就跟牲畜的哀鳴一般···」
看着三月鐮上那滴落的猩紅血液,飛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嫌棄的神色,沒有向往常一遍進行甜食,而是甩了一下手中的三月鐮將上面的血液甩掉。
伴隨着繼續出現的槍聲與慘叫聲,營地內的眾人立刻明白是有敵人來襲,看到這一幕的人員立刻拉響了警鈴。
警鈴之聲響徹在沙漠的上空,大量的武裝分子拿上武器就從帳篷之中沖了出來,向着門口處集結。
看着湧出的黑鬼越來越多,飛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就讓本大爺來超度你們吧···」
「哈·哈·哈···」
飛段大笑之後,掄起手中的三月鐮就朝着營地內衝殺了過去,所過之處猶入無人之境,沒有任何攻擊能夠跟得上飛段的速度,更加不能造成絲毫的傷害,反而不少武裝分子死於自己人射出的流彈。
僅僅是幾個簡單的衝殺,營地內的恐怖分子便亂作一團,徹底的崩潰了下來,有的跪在地上乞討,祈求飛段能夠饒他一命,有的則是精神崩潰亂喊亂叫,甚至舉槍射殺起了身邊之人,大喊:「哈哈哈,這是夢,這是夢···」
也有甚至直接丟下手中的武器,向着營地外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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