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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昨晚被拉去局子裏批評教育了之後,因為太晚了沒法回村子裏,在局子裏借宿了一晚上,今天準備出去重新去醫院看病來着。
沒想到還沒出門就見到賀忱和葉蔓蔓走進了警察局。
雙方都愣了一下。
劉天虎不知道他們認識,一看到賀忱來了,連忙熱情的招呼他去坐下。
「喲,你們小倆口來啦?來,坐坐。」
他對待賀忱和葉蔓蔓就跟見了什麼得意後生似的,熱情如火,面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李紅梅和劉鐵軍都驚呆了,沒想到這嚴肅又可怕的警官還有這樣一副面孔,明明他看他們的時候就跟看討嫌蟲一樣,那股子煩人勁都懶得掩飾。
「你們,這是來警察局幹啥來了?」
儘管劉天虎這會兒笑呵呵的,看起來甚至挺和藹可親的,但李紅梅還是有些怵他,只是她依舊很好奇賀忱他們來警察局幹什麼。
沒想到賀忱還沒說話,劉天虎直接揮揮手,讓跟在他們旁邊的兄弟領他們出去。
「去去去,趕緊回去,人家來幹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記住以後可別再鬧事了啊,不然下次可不只是批評教育這麼簡單。」
劉天虎最煩處理像李紅梅他們這種情況的糾紛,一個個沒有理也都說不清,打起來跟瘋子一樣,浪費警力又毫無意義。
畢竟像這種能隨時掐起來的農村悍婦,跟她們說啥都沒用,人家腦子裏就一根筋,她們認為啥是對的那就是對的。
當着你的面好好好是是是,回頭了下次出糾紛打架的還是她們。
李紅梅一家被帶出去了,有警察帶着,他們可不敢硬是留下來。
而且賀忱他們也不知道是去幹嘛的,萬一是犯了啥事牽連到她們也不好,李紅梅也就沒再多逗留,趕忙就和劉鐵軍他們去了醫院。
在冷冰冰的局子裏蹲了一夜,病情都更加嚴重了,她可不敢再拖了。
葉蔓蔓和賀忱都戴着口罩,劉天虎還很納悶他們臉上捂着這玩意是在搞什麼。
但是他還沒問出來,賀忱就率先問道。
「劉警官,剛剛走的那幾個人是犯了什麼事?什麼時候來的局子裏?」
劉天虎丈二摸不着頭腦,聽他這麼問,回想起李紅梅剛剛的表情,他一拍腦門。
「哎?你們這是認識?我還以為那人就是單純的喜歡多管閒事呢。」
「他們啊,昨天在醫院裏跟另外一家打起來了,就剛剛跟你搭話的那個,跟另一個婦女打得那叫一個嚇人,我們派人去扯了半天才拉開。」
「對了,他們是你的什麼人?」
劉天虎也很納悶,像賀忱和葉蔓蔓兩個看起來這麼優質的青年男女,總不會有那種親戚吧?
「她原本是我姨媽,現在不是了,斷絕了關係。」
賀忱沒有多說,但劉天虎卻在心裏直呼好傢夥。
沒想到還真是親戚。
幸好斷絕關係了。
像那種家庭,男的坐過牢,女的潑辣彪悍到處惹事,說不準以後啥時候就會把他們給拖累了。
不過這話劉天虎可不會就這麼說出來,他也就心裏想想。
賀忱見他們警察還完全不知道流感一事,想到李紅梅她們算是整個村子最嚴重也是最開始的那一家,還是好心提醒他道。
「劉警官,今天我原本是想來問問上次那個扒手有沒有抓到,不過今天既然碰上了他們,我建議你還是儘快把警察局做個消毒。」
「我們村子裏前陣子發了洪水,現在有不少人感冒發燒,鎮上的醫生說可能是流感,我們每天都在進行全身消毒,現在出門還戴着口罩,所以沒有感染。」
「他們一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病得很嚴重,因為他們是鎮上最先感冒發燒的,我擔心這個會傳染到警察局,你們最好還是抽時間做個全面的消毒。」
他表情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劉天虎聽完也是停住了笑容。
這還真是抓了個「好人」,犯這麼點小事兒,說不定還要把整個局子裏的人都感染了。
劉天虎當即就吩咐手下的弟兄把消毒這件事安排下去,然後他又看向她倆臉上戴着的口罩。
「你們這口罩是你媳婦兒做的?手真巧,做的還挺好看。」
劉天虎本意是誇誇賀忱媳婦兒,好安慰一下他,畢竟還沒抓到那個扒手。
然而他這恭維的話一說,賀忱臉上頓時浮現出濃濃的尷尬之色。
葉蔓蔓則是噗嗤一聲笑出來,慵懶又綿軟的少女音在這象徵着嚴肅的警局裏響起,甜甜的,惹得不少人看過來。
「劉警官,我可不會做這個,手巧的是他,哈哈哈。」
她用眼神示意劉警官看看賀忱,劉警官這才明白自己拍馬屁拍馬腿上了,也是尷尬得不行。
他居然夸一個一米九高大威猛的漢子手真巧,真是出了鬼了。
「咳咳,小兄弟,你會的還挺多,哈哈。」
劉天虎尷尬的摸摸鼻子,這可不能再亂說話了,今天怎麼回事,說啥都是錯。
他就不該張嘴說話,哎。
好在賀忱也沒有在意這個問題,只是又問了一下他們抓扒手的進展到了哪裏,知曉了扒手經常出沒的一些地段,然後他就帶着葉蔓蔓離開了。
畢竟他們今天的主要目的還是出來逛街散心,想到來問問情況完全是因為恰好路過了這裏,順道。
離開了警察局,葉蔓蔓回想起劉天虎剛剛的話還是很想笑。
她在大路上就那麼抓住賀忱的手,拿起來仔仔細細的看,突然就特別好奇他那麼粗的手指頭是怎麼穿針引線的。
他真的不會把那麼細的針給捏斷嗎?
「賀忱,你的手這麼大,為什麼還那麼巧,哈哈哈。」
「人家劉警官都誇你了,你可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壯漢哦~」
她的小手柔滑無比,指尖冰涼,被她又是捏又是摸的,賀忱感覺就像是手上有好幾個q彈的雞蛋在按摩一樣,很舒服。
不過他更多的還是害羞,現在可是在大路上,路上好多人都在看他們。
賀忱臉皮薄,被葉蔓蔓這麼明目張胆的捏手,路過的人都盯着他們看,他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蔓蔓……」
「嗯?」
葉蔓蔓專心得很,還好奇的按了按他手掌心和手指與掌心連接的那些地方的黃色老繭。
「我這麼按你會不會痛啊?」
她沒有長過這種東西,每次賀忱用手碰到她或者牽手的時候葉蔓蔓都覺得怪刮人的。
「不會。」
賀忱哪裏會覺得疼,就她那點力氣,頂多給他撓個痒痒。
但就是這么小小的力氣,偏生的讓他扛不住,不疼,心裏卻痒痒的,老想縮手。
察覺到他想縮回去,葉蔓蔓握住他的一根食指,還使壞搖了搖,又狡黠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扭頭笑道。
「不許拿走!」
「這可是給你心靈手巧做出口罩的獎勵,今天我來牽着你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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