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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她在那兒說,賀忱和葉蔓蔓根本沒有人理她。
賀忱沒那個心思去理會她,他只想儘快讓葉蔓蔓回房間休息。
知道她愛乾淨,他還打算去挑水燒水,儘快回來讓葉蔓蔓好擦擦身子,完了還打算托人去別人家問問有沒有什麼藥膏借回來點給她擦擦腿上的紅印子。
她怕疼,一路上都在哼唧,想到她的皮膚那麼嬌嫩,傷口拖久了肯定更疼,他回來的一路都腳步生風。
因為一路上心裏有計劃,賀忱回家之後動作也很快。
一進屋他就直奔房間,放下兔子和桃子,囑咐完讓葉蔓蔓好好休息等着他之後便又一陣風似的挑着扁擔出去了。
李紅梅看着緊閉的房門,還有連人影兒都見不着了的大門口,難以置信自己居然被無視了。
平常她呼風喚雨使喚慣了,哪能容忍他們如此翻翹。
她氣沖沖的直奔葉蔓蔓的房間,狂拍房門。
「你這小丫頭片子是哪裏學了什麼巫術不成,給我們家賀忱灌了什麼迷魂湯這是?居然敢無視我!」
「葉蔓蔓!你給我出來!」
葉蔓蔓對這個人非常無語,甚至十分厭惡。
但她現在不想理她,去了一趟山上,身上弄得髒兮兮的,她得好好洗乾淨再去跟人好好「交流」,不然心情不好。
任憑李紅梅在門外叫喚,葉蔓蔓就當沒聽見。
好在是賀忱很快就回來了,他腳程快,他家離水井也不遠,出門挑水回來前後都不超過五分鐘。
李紅梅嚷嚷了半天嘴巴又幹了,見賀忱挑水回來了上去就舀了一碗,喝完才指着賀忱數落。
「賀忱,不是我說,你這娶的是個什麼媳婦兒,今天才剛嫁過來,人不叫飯不做,不去上工,家務家務也不管,怎麼這是娶回家個活祖宗不成?」
她平常就嘴毒,小氣還愛使喚人,賀忱都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全當沒聽見,如今卻不成了。
他迅速的生火燒水,空下手來才冷冷的看向李紅梅。
「她不用做這些,你們也不要指望她去做這些,這個家裏只要有我在一天,她就不用做任何事情。」
李紅梅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大逆不道!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她手指顫抖指着賀忱,尖聲道。
「我的老天爺喲,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啊,娶了媳婦就忘了姨媽啊,養了十幾年不如剛娶回家一天的媳婦啊!」
她捶胸頓足的大喊,恨不得喊的方圓十里的人都聽見。
賀忱皺了皺眉,把燒開的水舀出來,又兌了些冷水,很快端着一盆溫度合適的溫水去了房間。
只要不是說葉蔓蔓的不是,他不在乎李紅梅說他什麼,哪怕是說他白眼狼也無所謂。
他問心無愧。
只有他心裏清楚這麼多年李紅梅從沒照顧過他什麼,但從她拖家帶口的以照顧他的名義住進來之後,不會有人相信他是一個人活下來的。
人們總會聽信大人的,不會有人去管孩子的意見,而賀忱從小就不愛說話,大家都以為他是李紅梅照顧長大的。
李紅梅一直盯着他們倆,看着賀忱特意燒水給葉蔓蔓又是擦臉又是擦胳膊的,酸水都要從喉嚨里冒出來了。
她生氣的說道。
「賀忱,我不管你們誰做飯,反正這飯得有人做,我和你姨伯都餓一中午了沒看見嗎?」
李紅梅的語氣過於理直氣壯,搞得葉蔓蔓滿臉疑惑。
她把腿抬起來讓賀忱幫忙擦。
「那你們自己怎麼不做?你們家吃不吃飯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已經吃過飯了,賀忱是不會給你們做的,午飯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什麼?你們吃過了?」
李紅梅鼻子動了動,憤怒道。
「怪不得從剛剛起我聞到一股雞肉味,你們是不是在山上吃雞去了?打到雞了也不知道帶回家一家人一起吃嗎?真是太自私了!」
她一邊指責,一邊探着腦袋往屋裏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發現桌上簍子裏還放着一隻野兔,李紅梅頓時眼睛都亮了。
「這還有隻野兔?還不算沒良心,知道帶回家一起吃。」
「棟樑,快來看,他們帶了只野兔回來!好大一隻,今晚可以吃好的了!」
她提起兔子看了看,又忍不住興奮的喊來她老公劉棟樑。
劉棟樑過來看了一眼,也是一臉高興。
「你小子真是不錯,今晚就做兔肉湯吧,大家一塊喝了補補身子。」
賀忱已經把她小腿擦乾淨褲腿放下,聽到這裏他拿着毛巾的手頓了頓,剛起身準備說點什麼,葉蔓蔓把一隻手遞給了他。
他順勢就接住了,然後仔細的幫她擦手。
「這是我們抓的兔子,跟你們家有什麼關係,想喝兔肉湯自己去抓啊,真不要臉,這麼大人了還想吃別人家東西。」
葉蔓蔓嬌滴滴的聲音帶着毫不掩飾的嫌棄,說得李紅梅兩人都掛不住面子。
李紅梅又看了那肥碩的兔子一眼,咽了口唾沫。
「我們跟賀忱還分什麼你們家我們家的,從來就是一家人,你嫁過來了當然也是一家人,這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你們總不能吃獨食吧?賀忱可從不吃獨食。」
她現在也摸不准賀忱的態度了,從剛剛賀忱說話的語氣她就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但她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葉蔓蔓笑了笑,語氣更加鄙夷。
「那是,賀忱從不吃獨食,他品行好着呢,不像某些人,打着照顧人的名號專門到家裏來欺負人,只讓人幹活不給人吃飯。」
「你說誰呢?!你這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家的事情?你知道個屁!」
李紅梅聽到這個就跳腳,她直接指着葉蔓蔓罵。
「賀忱都沒說什麼,你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說我的不是?別以為你嫁進我們家就沒人制着你了,無法無天了還?賀忱都得聽我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她氣得臉通紅,葉蔓蔓卻氣定神閒得很,甚至吩咐賀忱給她端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
「笑死我了,賀忱得聽你的?你是他誰?你又照顧過他什麼?霸佔賀家的房子?還是收繳賀忱的所有收入?你又是憑什麼在這兒跟我叫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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