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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倒是毫不猶豫地開口了,他又摸了摸下巴,然後開口道,「這一次,你只能準備一份,本王要自己一個人享用。」
「沒問題,一切為王爺服務!」
唐初雪立馬就表明了自己的忠心。
「這還差不多。」
李斯年很是滿意地伸了個懶腰,一揮手,「去吧,本王等着你。」
「對了。」
就在唐初雪準備離開之際,李斯年似乎想到了什麼,「你馬上讓墨玉將你的被褥和生活用品,送到東廂房來。」
「這是為何?」
唐初雪有些納悶地看了李斯年一眼。
「你忘了?」
李斯年一把抓住了唐初雪的手,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本王今早說過,客房那邊不安全,你搬到本王這邊來住。」
「可是……」
唐初雪感受着李斯年那強勁有力的手,整個人頓時羞得通紅,趕忙回道,「這若是傳出去……」
「嗯?」
李斯年湊到唐初雪的面前,眸中精光四射,「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本王的王妃,還怕閒言碎語不成?」
「你容我再想一想!」
唐初雪望着李斯年那近乎完美的面容,差點就淪陷了。
好在保持了最後一絲理智,趕緊推開了李斯年的手,落荒而逃。
好在她頂住了這美男計!
「這小女子……」
李斯年輕笑一聲,轉身在案台前坐下。
拿起桌子上的毛筆準備寫信,突然又發現硯台早就摔成了碎片,沒墨了。
……
京都的夜晚空空蕩蕩,此時已經是宵禁時間,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月色如水,照在雪地上宛如白晝一般。
隨着書房的燈完全暗淡,整個唐府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
只有下人的院子裏,傳出一陣又一陣輕微呼嚕聲。
「嘎吱。」
隨着後院一個側門打開,一個腦袋探出。
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她轉頭看了身後的老人一眼。
「付伯伯,我先走了,以後再回來看你!」白露身穿白色長袍,頭戴紗巾,望着身後的老付說道。
「快走吧。」
老付趕緊推開白露,一臉着急地說道,「再不走,可就要連累老爺了!」
「嗯!」
白露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朝着城門口而去。
「來者何人?」
剛到城門口,立馬就有守衛過來,攔住了白露的去路。
「我是太師府的人。」
白露趕緊從腰間摸出了一塊腰牌,朝着守衛扔了過去。
「奉了太師之命,趕緊開門!」
守衛接過腰牌看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白露,隨後就將腰牌收了起來。
「開門!」
他轉身看向了門口守着的兩個兄弟。
望着逐漸打開的城門,白露的心這才鬆了下來。
「來人啊!將這個賤婢拿下!」
然而就在這時,她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緊接着響起了一個尖銳聲音。
「完了!」
白露腦海之中閃過這兩個字,然後毫不猶豫地朝着城門口跑去。
「想跑!」
隨後一堆人立馬衝上前,將白露摁在了地上。
「哼……」
一個人騎着馬慢悠悠地到了白露跟前。
「你這個賤婢,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你想出門,所以安排咱家早就在這裏候着了!來人啊,拖回去!」
這人便是皇后唐雪梨的太監頭子,王瑞英。
「是!」
侍衛們立馬回道。
就這樣,白露被侍衛們綁住了雙手雙腳,用繩子纏住了腰部綁在了馬腿上。
「駕!」
「啊!」
王瑞英翻身上馬,一揮手中的鞭子,偌大都城立馬就響起了白露的慘叫聲。
一行人快速回宮來到了儲秀宮,王瑞英讓人拖着白露進了大殿,一路上血跡斑斑,在白雪地上顯得格外顯眼。
到了流沙閣,此時的唐雪梨側身躺在軟塌上,一旁的太監撥動着燒得通紅的炭火。
「娘娘!」
王瑞英快步走到了唐雪梨跟前行禮,「那個賤婢已經帶回來了。」
「哦?」
聽了這話,唐雪梨立馬睜開了眼睛,鳳目之中透着一絲興奮。
「多虧了娘娘神機妙算,要不然這個賤人就要出城了。」
王瑞英趁着這個機會趕緊拍馬屁。
「把她給我帶過來!」
唐雪梨坐了下來,冷聲喝道。
兩旁宮女趕緊給她披上了貂皮袍子。
「帶上來!」
王瑞英看向了門口,衝着侍衛們揮手示意。
「砰!」
只見兩個侍衛拖着白露走了進來,甩手將她扔在了地上。
「咳咳咳……」
白露經過了這一路的折騰,此刻就剩下了半條命,要不是一口氣吊着,只怕早就魂歸西天了。
「娘娘。」
王瑞英從白露的胸口摸出一封信交給了唐雪梨,然後還很是貪婪地望着白露那高聳的綿軟。
然而,唐雪梨打開信封之後臉色卻是越來越沉,最後猛地拍在了床上!
「娘娘!」
宮女太監們嚇得一哆嗦,趕緊就跪在了地上。
「把這個賤人給本宮……」
唐雪梨此時氣得雙眼通紅,玉手一指白露,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娘娘,您可千萬彆氣着了啊!奴才立馬讓人將她給做了!」
王瑞英望着氣得發抖的唐雪梨趕緊勸道,可看向白露的時候,眼中又滿是不舍。
「等下!」
唐雪梨穩定了一下心境,再一次看向了白露,「她這條命好好給我供着,讓御醫來給她看看!」
「娘娘,這……」
王瑞英瞬間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家主子打的什麼主意,竟然要醫治這個賤人。
「依着本宮說的去做就是,哪來這麼多廢話!」
唐雪梨有些不耐煩地瞪了王瑞英一眼,恨不得上前給他兩腳。
「是,是。」
王瑞英不敢反對,立馬點了點頭,隨後又一臉諂笑地看着唐雪梨,「娘娘,那這些日子,這個賤人……」
「哼~」
看到這一幕,唐雪梨極為不屑地冷哼一聲,她哪裏不清楚王瑞英的心思?
「這幾天可以交給你處理,但是,你要給本宮保證,她必須活着!」
她將手中那封信死死地握在手中,仿佛在發泄怒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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