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這個惡魔!」
「我絕對不可以說,他們七個能說,但我絕對不行!」
「我家人都被那個人帶走了,要是我說了的話,我們一家子絕對活不下去!」
強哥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寫滿了驚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行,那我問你個別的,蔡陸身上的那些藥劑是誰給的?」見強哥這幅樣子,張大彪乾脆也就不為難了,
看強哥這樣,多半說的是實話。
「這個我不清楚!」強哥立刻心虛的回答道。
「難道這個也不能告訴我?」張大彪微微皺眉。
「對,這個也不行!」強哥劇烈的點頭。
「行了,我已經猜到了。」張大彪想了想,又問道:「我再問你個問題,這是最後一個,只要你告訴我答案,我就立馬放了你。」
「好,你問。」強哥儘量平靜一些說道。
「蔡陸究竟有幾支藥劑?有人被你們成功注射藥劑嗎?」張大彪目光緊盯着他,一字一句的問道。
「沒有,蔡陸手上就一支,而且還被他那個蠢貨給搞丟了!」
「欸,你,你如何得知的?」
「難不成那支藥劑在你那兒?」
強哥有些驚訝的抬頭,眼神震驚的望着張大彪。
「你說的沒錯!好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說完,張大彪直接將綁着強哥的繩子給解開。
看見張大彪竟然真的給他解開了繩索,強哥更加的不敢相信了,人都已經走出大門了,還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頭問張大彪:「你確定真的要讓我離開?」
「放心,我張大彪一向說話算話,絕不反悔!」張大彪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
聞言,強哥沒再多說,他瞥了眼旁邊的老李和金綰綰,見他們兩個也沒有要阻攔的意思,他就跟腳底抹油一樣迅速逃走了。
「組長,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你到底為什麼要讓他們都離開啊?」
「難道你不擔心他們把事情都告訴鄧亞麟嗎?」
老李滿臉疑惑的看着張大彪問道。
「我已經能確定,鄧亞麟百分之八九十是跟血族那群人勾結在一起了。」
「儘管我不清楚他們雙方到底存在怎樣的合作關係,但是我非常肯定,無論是強哥,還是剛剛的七個悍匪,最後肯定會被血族給徹底了結。」
「要是不讓他們走的話,咱們該怎麼找到血族還有鄧亞麟?我這可不叫放虎歸山,他們頂多就是塊肉,沒有肉,怎麼把老虎引出來?」
張大彪一本正經的向他們二人解釋。
聽了張大彪這番話,老李和金綰綰二人才終於恍然大悟,不禁更佩服起張大彪來。
果然是他們的組長,這腦子就是比他們這種組員靈光啊!
「告訴石崗他們,該收網了,讓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準備工作做足了!」
張大彪吩咐了一聲,隨後便推門離開。
正在此時,一輛低調奢華的轎車正往元帥山的方向行駛。
坐在駕駛位的紀芸驪一邊開車,一邊還在跟耳機里的鄧亞麟交流。
「我現在正開車前往元帥山,你在哪兒呢?」在即將抵達目的地時,紀芸驪慌亂的詢問道。
「把車停到隱蔽點的位置去,等會兒我來接你,對了,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帶齊了嗎?」耳機里傳來鄧亞麟有些怪異的聲音。
「我都準備好了,四億現金,絕對一點沒少,都在這兒了。」紀芸驪儘量使自己鎮定下來。
「做得很好!現在咱們可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怎麼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不過要取張大彪的性命,那還不得金子銀子給的越多越好?」鄧亞麟的笑聲中帶着些許的古怪,竟讓紀芸驪莫名有些害怕。
四億現金,這都是她背着唐龍霆悄悄的取過來的。
儘管她跟唐龍霆是夫妻,她這也算是不偷不搶,但是這筆錢是唐家的家底,紀芸驪這樣的行為直接將唐家給掏空了!
就算往日唐家面上光鮮亮麗,但現在其實也只不過是瘦死的駱駝,徒有其表而已。
特別是近幾年來,大局勢動盪不安,唐家昔日的榮耀早已一去不復返,今非昔比!
小半個億的營業周轉資金,還都是美元!這五千萬要是都突然消失了,豈不是斷了整個唐家的後路嗎?!
紀芸驪當真是瘋魔了!要給兒子泄憤,甚至走了這條毫無保留的絕路!不僅如此,還要拉着鄧亞麟一塊躍入深淵!
隨後,在鄧亞麟的計劃下,紀芸驪驅車駕駛,來到空無一人的元帥山山腳下。
高掛的銀月不一會兒就被密佈的烏雲擋住,四下里黑漆漆一片,偶有鳥鳴、沙林作響,一切都顯得奇特怪異,從窗縫漏進來一絲冷風,也使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紀芸驪下意識裹緊了自己。
「你到了沒?怎麼沒見你人?」紀芸驪摁了摁藍牙,卻是無人回話。
紀芸驪還以為是這裏信號不好,正準備開口問話,這時候車的後座一陣響動,一個人拉開車後門鑽了進來。
「你?!你來了?」
這一陣動靜可算把紀芸驪嚇得夠嗆,等到她認出那人是自己要找的鄧亞麟才緩了緩略微凌亂的心跳。
「來也不說一聲,給我嚇得一愣一愣的!」紀芸驪這才將懸在心頭的石頭放下,話里滿含怨氣。
「哈哈,那你也太不禁嚇了吧!況且我來赴約被發現,也是要付很大的代價的!」鄧亞麟如是說。
「張大彪可就在這不遠!怕被發現,你還偏偏選了這裏赴約!」
紀芸驪探了探腦袋察覺四周無人,這才舒了口氣回過頭瞥着鄧亞麟,跟他抱怨道。
「張大彪在這又怎麼樣?!」
「我背後可是有血族的人撐腰!難道我還需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鄧亞麟臉上滿是不屑,忽然又冷冷地笑出聲來。
「你的計劃到底行不行啊?現在唐家的資金,能提現的我可全轉到手裏了。血族的人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紀芸驪唏噓了兩句。
「血族的人,怎麼會獅子大開口呢?你怎麼不覺得是我大開口呢?」
聽着紀芸驪的抱怨,鄧亞麟一直低沉的臉色變得詭異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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